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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品?”

悬浮在空中、离子喷射器闪烁的武装机甲自然比摩托车速度快。为了不让逃窜的人们受伤,想躲进小路也不可能。皮斯托对笼罩在头顶的阴影感到恐惧。

(要被压扁了!)

他咬紧牙关,做好了准备。

然而,就在他以为后方会传来巨大撞击声的时候,他却从阴影中冲了出来。

“干得好,你们这些家伙。”

一架警用机甲反而被踩在路面上。踩在上面的是耀眼的银色武装机甲。

“干得不错。我对你们刮目相看了。”

从像是推进器的背部隆起处旋转出来的东西被拿到头部旁边。接着,一把半透明的淡黄色剑身形成了。

(毫不犹豫啊!)

被砍落的剑身贯穿了从背部到胸部中心的位置。那里本应该有人坐着的。

“来吧,小杂鱼们。我来当你们的对手。”

左手也握着一把长剑的武装机甲堂而皇之地宣布。

警用机甲挥下的光刃被弹起的剑身击飞。左边的剑身无声地划过,一个头颅在天空中旋转起来。与此同时,银色光芒冲入怀中,将胸部从下至上一分为二。

推开无力倒下的机体向前走,一边削掉伸出来的机关炮一边逼近,砍掉了右臂。接着,以这个姿势向前一步,用肘部击打胸部将其推倒。

银色武装机甲将剑反手握住,刺穿了驾驶舱。舱门打开,飞行员座椅伸了出来。

“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摘下的头盔下露出令人印象深刻的橙色头发。

“是你!”

“别忘了这种感觉。”

“等等!”

出于本能,他叫住了对方。

“等不了。我很忙。”

“因为你我才下定决心的,稍微等等我啊!”

“谁管你。后面你自己看着办。”

对方看都不看他一眼,让机体浮起来。

“接下来得和军队的人玩玩了。”

(来真的啊!?)

他模仿对方说的大话现在让他觉得很羞愧。真正的强者正在和更强大的敌人战斗。

银色武装机甲一跃而起,喷出离子喷射器的光芒,向西飞去,朝着城市外飞去。皮斯托不由自主地追着那个身影。

“要追上去吗?”

伙伴的摩托车跟了上来。

“嗯,内泽。我很在意。我想看看那家伙要做什么。”

“好!追上去!”

在奥利弗的号令下,摩托车队追着机甲的影子向西驶去。

◇◇◇

“重力场雷达的反应还在接近中。数量确认到三十架了,哥哥。”

按照孙淇的导航,他们向西行驶。

“不好意思,帮我跟戴纳或者卡尔蒂请求支援一下好吗?有赠品来了。被超过去就糟了。”

“赠品?不管怎样,不能在普内彭和敌人交战,所以我们正在加速前进。”

“那稍微催他们快点就行。我先攻击一下打乱他们的阵型,让他们准备攻击。”

从高楼大厦之间穿过绿地后,光学观测器捕捉到了敌机。

“告诉他们了。戴纳先生说‘别全吃了’。”

“我没那么贪心。但是,帕什兰的实战磨合可不能没有他们陪着。”

和贾格相比,稍微感觉有点重。但是,近身格斗的时候,这个重量会成为优势。强行压制对手很符合孙桑的性格。

“我吃剩下的就给他们吧。”

回应他的战斗意志,护目镜落到摄像头的位置。虽然在狭缝的深处像是被保护着,但听说那个狭缝也不是普通的缝隙,而是有力场防御机构在起作用。

“哎呀,你再说这种讨厌的话又要被骂了。”

“让我说。”

在空地上留下脚印后,帕什兰大幅飞起。

◇◇◇

穿过普内彭外围的绿地,视野开阔起来,意外地发现战斗就在不远处进行着。用移动设备的摄像头对准,在二维面板上投影出望远影像,这里是可以充分观战的位置。

(和军用机在战斗啊。那家伙,真的是泽菲的飞行员啊。那是在侦察吗?)

皮斯托当然不知道这只是他单纯的发泄。

不过,这真是让人怀疑是不是疯了的场景。在光束交错的战场上,只拿着两把剑就冲了进去。虽然偶尔会从腋下射出细细的光束,但也知道那不是决定性的一击。

(决心不同。如果知道那种地方,那和我们的打架对他来说就像玩一样也没办法。被他教训也是应该的。)

他这么想,但对方看起来和自己年龄相仿。

(要经历怎样的人生才能变成那样啊?)

完全无法想象。

明知道那一击可能就会结束生命,但银色机体毫不畏惧地挥舞着剑身。光束被斩断分成两部分后就衰减扩散了。

前进的方向上有好几个炮口在等着,但它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这真的是字面意义上的拼命之地。失败者会被爆炸的火焰和青白色的闪光包围然后消失。

“啊!有增援!是我们这边的!”

旁边的内泽似乎也在为他加油。

“又击落一架!那家伙,好强啊。”

“嗯。”

“看起来能赢,松了口气吧?”

他点头的时候,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

皮斯托感觉到小时候记住的兴奋感在长大后逐渐磨灭,但现在又复苏了。

成功解放普内彭的战舰贝泽尔德拉南的会议室里,主要成员聚集在一起。由于军队部队早早撤退,泽菲没有遭受太大损失。他们正在讨论包括攻打基地在内的下一步行动,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离开这里。

“像往常一样,把以市长为首的阿尔米纳议员以及治安当局的干部都驱逐出去应该没问题吧。”

教授盖纳斯·埃斯特万按照既定路线说道。

“只是为了装点门面而坐在议员位置上的泽丰人也没什么用处。必须从在统治地区学习的执政官中选拔并召集过来。”

“话虽如此,教授。但人员也是有限的吧。如果继续推进解放行动,可能会难以为继。从当地选拔怎么样?”

“必须一个一个面谈以确定他们的为人吧?那样的话根本忙不过来。我也只有这一个身体啊。”

在他的主张中,可以看出他想把自己的亲信安排到各地领导岗位的想法。提出这个担忧的奥尔特西奥舰长面对不肯让步的盖纳斯,捻着胡子。

这样下去,按照他的意愿,旧的阶级社会似乎会复活。教授的思想带有复古的味道,让人感到危险。

“我认为有很多人有着共同的志向却被排除在行政之外,饱尝苦涩。为什么不试着交给他们呢?”

舰长继续劝说道。

“我们基本上是军队。如果过于强势,在国际政治上被视为危险是显而易见的。如果被认为是军事政权复辟,就会被孤立。而且,作为统治者,宽容不是也很必要吗?”

“嗯。”

适度放任,泰然处之,也许能赢得支持,这触动了他的权力欲。

“舰长的话也有一定道理。考虑到未来,人才短缺确实是事实。把普内彭作为一个试验案例来观察是有价值的。”

“那我们向行政部门提议吧。”

担任会议主持的阿拉扎副舰长总结了大家的意见。

(真是让人头疼啊。)

罗伯逊·奥尔特西奥在心里叹息。

对他来说,这种时候很需要艾尔西的建议。在技术上独当一面、在财政上掌握大部分的她如果发表意见,教授就不得不让步。

然而,一旦涉及政治问题,艾尔西就像蚌一样紧闭嘴巴。她似乎在刻意避免干涉,保持沉默。看起来像是在观望事态发展。说实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那个少年也许是关键。)

他觉得如果想让她行动起来,通过孙桑来推动可能会更快。艾尔西只对那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少年表现出强烈的兴趣。

只是,那个少年也不愿意接近权力中心。可能是和盖纳斯合不来,但也感觉有其他不同的原因。

“话说那些孩子们的事情呢。”

在讨论告一段落的时候,弗朗索瓦·勒尔贝滕整备班长提出了这个话题。

“我呢,其实有点想用用他们,不行吗?”

“你在说什么。贝泽尔德拉南不是不良少年的改造设施。”

在被压迫的市民们欢呼着迎接他们之后,二十六名骑着摩托车的少年少女敲响了贝泽尔德拉南的门。他们提出想作为泽菲的一员工作。

弗朗索瓦先去应对,让他们先得到父母的许可再来,然后把不情愿的他们打发走了,但不难想象即使不是全部,他们也会再次聚集过来。她似乎想接受他们。

“但是,在这个艰难的时代,正因为如此,才需要了解这个时代的年轻一代吧。那些把苦难铭记在心、创造未来的孩子们。”

弗朗索瓦谈到了未来。她大概觉得自己作为基础也没关系。

“这不是太古时代。有很多方法可以把事情记录下来不是吗?”

“我觉得没有什么比亲身经历更有说服力。”

教授摇了摇头。就好像在说那些品行不端的少年们创造不出未来。

“他们是外行。”

“女士也认为他们没用吧?”

“不,我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他们能做什么呢?既不能制定作战计划,也没有能掌握人心的口才。如果只是把他们当作没有对现有组织产生影响的单纯劳动力,这样想不就好了吗?”

实际上很多人可能都这么想。

“而且,他们会成为很好的宣传招牌。大家都会认为泽菲接纳了他们,就得到了年轻一代的支持。这对实现你所期望的泽丰复兴来说,不是只有好处吗?”

泽菲是一个以战斗力为核心发展起来的组织。在构成其核心的贝泽尔德拉南中,有在技术方面提供支持的女性和在运营方面具备核心技能的女性。如果这两人提出异议,盖纳斯即使强行推行也可能会在以后留下祸根。他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那么就让勒尔贝滕整备班长负责照顾他们吧,没问题吧?”

奥尔特西奥提出建议,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

几个小时后,二十六个人全部回来了,这让弗朗索瓦也惊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