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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挡箭牌太子妃vs清冷禁欲帝王8

太子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原本看皇帝看向顾莞宁的眼神,太子还以为是顾莞宁得罪了皇帝呢。

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好奇的想着皇帝口中的“故人”究竟是谁呢,太子的面上已是万分恭敬。

原本只是将顾莞宁当做搪塞皇后的幌子,可以不用娶元家姑娘,不想如今却有了意外的收获。

他不是皇上的亲生儿子,也不是皇上打小看着长大的,和皇上之间到底隔了一层,若能凭借着顾莞宁和皇上拉近关系,也是极好的。

太子心中思绪翻飞,笑着说道:“父皇,太子妃是儿臣好不容易求娶来的,儿臣自然会对她极好。”

郭姑姑目光却极是复杂,好在皇上很看好太子妃,只盼着看在皇上的面子上,太子能对太子妃好些。

目送太子和顾莞宁离去,皇帝烦躁的坐在上首,原本他这会儿还有很多奏折要处理,这会儿却丝毫没有精力。

他早该想到的,一样的纯真善良,一样的崴了脚。

偏偏当初他竟被她轻飘飘的一句“因救野猫而伤”给骗过去了。

但是能怎么办呢?

他原是想着要寻到她,为她负责。

但如今因为他的错误,太子娶了她,顾莞宁成了太子妃。

他能如何?

理智告诉皇帝,维持现在的一切是最好的。

她如今成了太子妃,还是太子亲自求的,太子应会喜爱她。

若有他相护,她应会过得很好。

按着顾莞宁方才那样躲避的模样,应是也不想再被提起那晚上的事情,同他扯上丝毫关系。

按理也该是这般,那日她只是想要救他。

皇帝深深的闭上了眼,忽然吩咐道:“去凤鸾宫。”

凤鸾宫正是皇后的居所,彼时皇后和宁王妃正在一处。

她们姊妹素来亲厚,先前的时候太子忽然向皇帝求了赐婚圣旨,以至于她们没有半点防备,便要接受太子要娶一个小官之女的消息。

皇后后来一番查证后,还知晓这个小官之女还是个庶女,心中更是难以接受。

觉得太子莫不是疯了,要娶这么一个没用的女人。

宁王妃也是这样觉得呢。

太子胡闹,竟越过她们私底下去向皇帝请求赐婚,这让皇后和宁王妃很不快。

她们一手将周恒扶持到太子这个位置上,可不是让周恒过河拆桥的。

只如今太子已不是少年时候,在朝中多少也有了自己的势力,无论是皇后也好,还是宁王妃也罢,将来也都还要依仗太子,并不想跟太子面上闹得太难堪。

故而她们决定今日一定要给顾莞宁一些难堪。

不能对太子出手,还不能让太子妃死于非命吗?

到时候太子便要重新娶太子妃,这太子妃的位置只能是她们元家的女儿。

今日宁王妃也是特意过来瞧瞧能让太子不惜忤逆她们也要娶的小庶女究竟长什么模样。

只可惜红颜注定薄命。

顾莞宁和太子来到凤鸾宫门前的时候,皇后并没有让他们立即进去,而是让他们等了许久。

冬日天寒,太子到底是男子,并不觉得有什么。

就是苦了顾莞宁,弱质纤纤的顾莞宁不过是站了两刻钟便有些站不住了。

前世里皇后也是这般为难她,那时的她初次进宫,何等惶恐,今日又被皇后百般折腾,回去后便就病了。

只是今日皇后只怕是不能如愿了。

顾莞宁还特意从系统商城里选了一个体虚丸,让人一瞧着她便觉是被折磨狠了。

服用下了体虚丸后,顾莞宁便立即打了个喷嚏。

整个人都有些浑浑噩噩的感觉,晕晕沉沉的险些晕倒。

宫女将这消息禀告给了皇后和宁王妃,宁王妃笑道:“不曾想周恒看上的太子妃竟这般体弱,罢了,皇后,还是将人给叫进来吧,别一会儿真晕倒了,旁人还当我们刻意为难她。”

皇后却道:“怕什么,今日她若是在本宫的凤鸾宫门前晕倒了,那便是她对本宫不敬,届时她更是免不了一通罚。”

皇后是顾莞宁的婆母,一个孝道便能让皇后可着劲的磋磨顾莞宁,而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这对皇后是极简单的事情,便如她磋磨后宫的妃嫔一般。

皇后也没将这事给放在心上,吩咐道:“过半个时辰,再让他们进来。”

之后皇后就和宁王妃闲聊了起来。

皇帝赶过来的时候,顾莞宁的身子摇摇欲坠,她知道皇帝过来了,于是毫不犹豫的选择在皇帝快要走近的时候晕倒。

皇帝哪里料到会看到这样一副场景,几乎是下意识的便将人给接到了自己的怀中,他呼吸几乎停滞。

好在她没有摔倒在地上。

怀中人轻飘飘的实是没什么重量,一双湿漉漉的眼眸几近涣散,再看到他面容是混剪露出惊恐的神色,下意识的便想起来,只她身子实在无力,懊恼的垂眸。

“皇......皇上。”

“父皇?”太子也惊诧的看过去。

尊贵雅致的帝王怀中抱着纤细柔弱的美人,看上去竟是那样的相得益彰,就像是一对敝人一般。

太子摇了摇头,这一定是他的错觉。

皇帝也知,他抱着顾莞宁这情景实在是不像样子,于是将顾莞宁给扶了起来。

他也知道他如今该将人交给太子,可他就是不想这样做。

这种感觉就像是将自己的女人拱手让给旁人一般,让皇帝的心头一点儿也并不舒服。

哪怕顾莞宁是太子的太子妃,且这门婚事还是他一手促成。

他阖了阖眼,看向太子时候更加不耐烦。

“太子,方才朕是怎样对你说的,你便是这样护着太子妃的?枉朕还以为你长大了,能担事了。”

方才匆匆过来时的一瞥,皇帝便捕捉到了太子眼眸中那一闪而过的不耐与愠怒。

这不耐与愠怒并不是因为皇后,而是因太子因太子妃而遭到皇后的为难,让太子觉得,自己因为顾莞宁的缘故被殃及了。

哪怕这一切最开始的时候分明是顾莞芸和太子先合谋的。

太子被吓了个正着,连忙跪下道:“母后不让儿臣进去,儿臣也没有办法。”

他总不能忤逆皇后吧?

“那你便不会想旁的法子吗?”皇帝看向太子的目光更加失望,那目光令太子如芒在刺。

皇帝将人交到了身后宫女的手上,道:“既皇后不想喝儿媳敬的茶,那便扶太子妃回去。”

皇帝来到了凤鸾宫中。

“不是说半个时辰后再让人进来吗,若是她晕倒了,便用凉水将人泼醒也就是了,难不成这么点小事还让本宫教你们?”

“是吗?皇后真是好大的架子。”皇帝抬眼,讥诮的看向皇后。

皇帝素来是有着君子之风的,他对后宫中寥寥女眷虽并不宠爱,但从来宽容,尤其是对皇后,更是不曾苛责过。

这还是皇帝头一次用这样的目光看着皇后。

骤然听见皇帝的声音,皇后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她抬眸看去,看到皇帝冰冷的带着厌恶的目光,心里也是“咯噔”一下,面色惨白的跪了下去。

“臣妾不知皇上过来,失态了。”

“朕若不过来,还不知道皇后对朕指派的这门婚事这么不满呢,亦或者是说,皇后对朕不满?”

皇帝掠过皇后,坐到了上首,居高临下的打量着皇后。

这也是他第一次窥见这个出身名门,表面端庄的皇后真实面貌的一角。

皇后身子发抖,连忙道:“臣妾不敢。”

“是不敢,却不是不能,因不敢对朕表示不满,于是便将你所有的不满都准备发作到朕钦赐的太子妃的身上,可是也不是?”

皇后道:“臣妾也没有不满。”

“这话皇后自己信吗?”皇帝道:“皇后,当日你嫁给朕时候,太后可有这般对过你?”

“未曾。”皇后道。

皇帝道:“那皇后是跟谁学的这些,难不成这就是元家的家风?”

帝王森严的眸掠过皇后和宁王妃,二人纷纷跪下,不敢再说一句。

皇后心中是不服的,婆婆磋磨儿媳原就是寻常,但这话她不敢说。

皇帝平素里脾性温和,可那也只是平素里。

真实的皇帝温和在表面,睥睨万物和说一不二才是他真实的内里。

帝王最不喜被人反抗。

皇后心里还是很不解的,皇帝是个冷淡的性子,还很少管过这些小事,那顾莞宁在未成为太子妃之前也就是个小人物。

皇后想着许还是因为太子。

是太子在皇帝跟前说了什么。

终是她小瞧了太子,这太子真是一个白眼狼,如今还只是太子,便已经要卸磨杀驴了。

皇帝见她不说话,也懒得再与她废话,敲了敲桌子道:“既皇后无话可说,朕便当你认错,你身为皇后,没有容人之量是其一,忤逆朕是其二,朕觉得你该反思反思,到年末的时候,你便别出这凤鸾宫了。”

“至于后宫之事,朕会交给太后代为管理。”

皇帝让皇后在凤鸾宫中思过,还要夺了皇后统领六宫的权柄,周朝从未有一个皇后被这样罚过。

皇后面上血色尽数褪去,她为太子妃、为后时从来都不曾被罚过。

太后是个闲事不管的,皇帝更是信任她。

今日之前她哪里会想到就因为一个刚成为太子妃的顾莞宁,她竟然要被罚得这般严重。

这简直是将她的脸面给放在地上摩擦。

皇后不敢想,外头会怎样议论自己。

皇帝说罢这些后,便准备走了,皇后连忙跪着赶上去,“不,皇上,臣妾知错了,臣妾往后定然不敢再做这样的事情了,您能不能收回成命。”

“起,起码不要罚得这样狠。”

然而皇帝充耳不闻,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皇上......”皇后不顾形象的追过去,握住皇帝的手臂,“皇上,咱们夫妻一场,您真的要这样下臣妾的面子吗?”

皇帝十分不满的看向皇后那一双手,皇后知道,皇帝平素里最厌恶被人这般靠近。

她只得不甘不愿的松开自己的手。

“皇后,朕是下令,不是与你商量。”

“皇上......”皇后犹有不甘的上前,她看着皇帝那副不近人情的冷漠模样,多年以来的不甘涌上心头,“臣妾纵然有错,可错不在此,夫妻一场,皇上便这般绝情吗?”

然而皇帝直接将皇后给甩开,“朕与皇后,最开始的时候便不宜谈情,只论君臣。”

“皇后既不满朕的处罚,那年关的时候也不必再出来了。”

至于什么时候出来,皇帝也没有说。

皇后不甘又怨恨的看着皇帝的背影,宁王妃看着皇帝,也觉得皇帝实在是太不近人情了。

“臣妾让宁王去替姐姐在皇上面前求求情吧。”宁王妃道。

皇后抹了抹眼泪道:“不必了,他素来都是如此。”

宁王妃也很是诧异,“从前臣妾瞧见皇上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这几年皇上对妹妹虽说并没有多么的宠爱,但也极是尊重的,从未让任何妃嫔越过了你去。”

“却不想他绝情的时候竟能这样绝情。”

皇后愤愤道:“他自来如此,本宫都怀疑他是个没有感情的怪物。”

“他没有喜欢的女人,因本宫是他的皇后,若本宫没有犯错,他便看重本宫,若他认为本宫错了,那便连一丝情面都不会讲。”

“从前年轻时候还想,本宫也是出身名门,生得也是如花似玉,怎就不能让他有片刻心动呢。”

“若是恒王,断然不会让本宫受这样的委屈。”

宁王妃闻言眼皮子猛地跳了一下,连忙捂住皇后的嘴,“妹妹,你在说什么,这都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若被有心人听到了,丢了命都是可能的。”

恒王是先帝第十三子,比皇帝大了五岁。

皇帝是先帝最小的孩子,彼时太后十分得宠,疼爱的女人生下的幺子,自然也是受尽了宠爱。

然而皇家的宠爱,有时候也是祸事。

那时候先帝甚至想要废去当时的太子,改立这个幼子。

彼时不少皇子将皇帝给当成眼中钉肉中刺,纷纷除之而后快。

太后并没有在这些宠爱中被迷花了眼,眼瞧着先帝渐渐年迈,太后便想将儿子给送走。

那时的皇帝只有十三岁,先帝不舍让皇帝去封地,又逢皇帝有从戎之心,便去了北疆。

那时的皇帝对帝位并没有特别的野心,这一切,便是整整七年。

这七年里,皇后和当时的恒王便生了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