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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到了最爱的巧克力,又被夜桉抱在怀里,糖糖开心的伸了个懒腰,开始跟夜桉讲起她的传送器计划。

糖糖对传送器熟悉,却并不知道,这个世界,并没有传送器的概念。

她比划着跟夜桉说着传送器,夜桉听着听着,放在糖糖头上的手逐渐静止。

没人揉自己的头了,糖糖有点不开心。

她皱眉看向夜桉,“夜叔叔,你怎么不说话了。”

夜桉恍然看了糖糖一眼,眼底暗光流溢,“所以,你是从另一个和这里不相通的世界里来的,就通过那个传送器,你妈妈,应该就在另一个世界。”

糖糖不是很懂夜桉的意思,“什么意思?”

夜桉收回手,把糖糖放到管家怀里,“我还有事,让管家给你讲故事吧。”

说完,夜桉便大步离开。

糖糖窝在管家怀里,嘴里的巧克力都还没咬完。

她看看夜桉高大帅气的背影,再看看满脸褶子笑的牙不见眼的管家叔叔,哇的一声大哭,“我要夜叔叔抱!!”

可惜,夜桉已经离开了别墅。

他自己开车,径直朝着帝都西南郊的方向去,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在一处掩映在绿丛中的小楼边停下。

他推门下车,一抬头,却看到了一个熟人。

这下,就更验证了他的猜想。

夜幕降临,天色昏暗,相对而行的两个男人,眸光却亮如辰星。

“傅总最近这么忙,居然也有时间来关心科研项目?”

夜桉走到台阶前停下,唇角微勾,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因为太久没有怎么笑过,如今即使是笑着,也有种瘆人的凉意。

傅斯屿大步走过来,直视着夜桉的目光,眸色冷厉,“听说夜总这两年身体不好,怎么也有时间来关心科研项目呢?”

两人相对而站,目光交汇片刻,最终都收敛了气势,“那就一起进去。”

夜色渐深,月亮从树枝末端,逐渐爬上枝头,高高的悬挂在上面,仿佛古画里挂着的灯笼。

二楼实验室内,灯光依然通明。

教授讲了将近两个小时,直到口干舌燥,这才停下来,“两位还有什么其他的问题吗?”

“也就是说,从两年前,官方就已经有特定的渠道和这个所谓名为灵州的地方联通,但为什么这个消息我们至今才知道?”

夜桉坐在桌前,神色淡漠,这几年来他派出去的人几乎将整个世界都翻遍了,他一度怀疑,傅斯屿说的人没死到底是不是真的。

现在才知道,原来不是人死没死的问题,而是他根本就找错了方向。

他身边,傅斯屿倒是没说话,他静静地看着投屏上那个关于灵州的概念地图,眸光深幽。

前世,他和竺渊交手的时候不多,他对他的印象就是神秘,那时候,他的心智被控制,眼里心里都只有白栀,就算对竺渊的来历怀疑,也不曾派人去详细探查。

重生归来,他本以为竺渊应该是来自于某个隐世家族,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两位,因为新世界的出现,势必会引发大规模的动荡,在局势没有稳定之前,官方考虑的比较周全,所以严格限制了消息的外泄。”

“那现在怎么又泄漏给我们了?”

说到这个,教授点开投屏,展示了两张照片。

照片上,能够明明白白的看到苏苒和陆溪,两人站在传送器前,身边站着竺安。

“两位这几年,一直在找自己的爱人,最近我们和灵州的沟通加深,也从那边得到了不少消息,两位的爱人,当初就是从这个传送器离开前往灵州的。”

傅斯屿提前已经知道一些消息,此时还稍微淡定一点。

夜桉就不一样,当初陆溪离开的时候相当决绝,将家里的相册和胶片通通藏到了他不知道的位置。

他想看到陆溪,都只能在网上找一些视频音像。

这是这么久以来,从陆溪坠江后,他看到的陆溪最近的动向。

夜桉紧紧的攀着桌子,手指几乎用力到发白,“那她们现在还在灵州是吗?”

教授点点头,“应该是的。”

“还有其他信息吗?”这回,是傅斯屿问的。

“暂时没有了。”教授看向傅斯屿和夜桉,“前段时间联系两位,除了两位的爱人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不知名的原因,通向灵州的传送器出故障了,研究院需要对传送器进行全方位的复检,但”

“多少钱,我全都出。”夜桉直接打断了教授,“传送器什么时候能修好?”

“这个还不确定,但我们会尽全力尽快修好的。”

天色已晚,教授给夜桉和傅斯屿解答完疑惑,便离开了研究院。

傅斯屿和夜桉坐在研究室里,盯着投屏上的照片看了很久。

室内安静的,只有机器运作时的细微声音,直到夜桉开口,“你要去找她吗?”

傅斯屿沉默良久,“她已经结婚了。”

夜桉偏过头看了傅斯屿一眼,“你怎么知道?”

“我自然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有陆溪的消息吗?”夜桉直勾勾的盯着傅斯屿,“她们俩向来形影不离,既然你能够查到苏苒的消息,一定也能够找到陆溪的消息吧?”

“有。”傅斯屿点头,“但不一定是你想听的。”

夜桉冷笑一声,“我有资格说想不想听吗?”

当初陆溪走的时候,是被他伤透了心离开的,就算陆溪真的爱上了其他人,和其他人结婚,那他.....

夜桉心底仿佛被撕裂了一条口子,经年累月的思念和悔恨,都从这条口子里蜿蜒而出,似乎将他整个身体都灌满了。

“陆溪,有可能也结婚了。”

傅斯屿看着夜桉,他们俩在商场上做了这么多年的对手,此时此刻,傅斯屿和他倒有一点惺惺相惜的共情。

他清晰的看到,在外界眼中向来狠戾毅然的夜桉,此时整个人像是一层薄薄的玻璃铸就,只需要一阵轻风,就能够将他吹的粉碎。

“她和谁结婚了?”夜桉垂眸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