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李修远这么说,那个女孩连连摆手说道:“不不不,我把钥匙给你们,然后告诉你们房子位置,你们自己去吧!我实在不敢过去。”
李修远接过钥匙点点头:“那行,你们就先回去等着,事情处理完我们告诉你”。
就这样,那对母女留了电话和一些钱后,就转身离开了。
我看了眼李修远手里的钥匙说道:“现在也没什么事,咱们这就过去吧”!
李修远点点头,和李叔打个招呼,就拿起车钥匙带着我离开了店。
我们开车,按着常青山的指示,来到了那个女孩子租房的小区。
下车后一看,这里是一个很老旧的小区,里面的楼很破,有几个年岁很大的老人,他们坐在楼下长椅上闲聊晒太阳。
我跟李修远径直来到那个女孩子的屋门前,低头一看,地上果然有一小堆灰烬,看来这就是那个女孩子说的,那个留言单子变的灰了。
我看了眼地上的灰后就打开了房门,这个小屋不大,却装修时尚温馨,光照也不错,给人的感觉很好。
我站在屋里仔细看了看,的确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想到那个留言单子一直让女孩检查水管什么的。
我就按个水龙头都看了一遍,可就像那女孩说的一样,一切都好好的,根本没有什么漏水的问题。
这时在卫生间的李修远“咦”了一声,我赶紧走过去,他指着下水管,我看了看并没有觉得怎么样。
然后就打开天眼仔细的再瞅了一下,就发现有缕缕阴煞之气从下水管冒出。
这下水管连着楼下,那这些阴煞之气就是楼下的了啊?
想到这我不禁皱了一下眉头,心想这楼下的东西到底多邪恶,使这散发的煞气这么重?
我俩出了屋,然后下楼来到那个女孩租的楼下,还没有走到门口,我就看到那屋门前弥漫着一缕缕黑色气体。
李修远赶紧从兜里掏出一张符纸,口念咒语然后抛了过去,顿时门口煞气变淡了。
我们这才靠近那间屋子,可是进不去,所以并不能知道里面怎么样,也解决不了里面的那个东西。
这可如何是好呢?李修远这时左右看看,然后走到那屋子的隔壁敲了敲门,不见有人应答就又去另一边,这一层总共就三户人家,可是都没人在家。
我俩没办法,就又从楼里下来了,想到刚才来时,在小区门口看到的那些老人,就寻思向他们打听一下,这个屋子的事。
可是我们走到那些老人面前,他们一听我们问关于那个房间的事,一个个都脸色大变,然后找借口就赶紧离开。
一个岁数比较大的老头,腿脚不好拄着拐杖,见大家都走了,恐怕我们拉着他问,那么大岁数了,竟拄着拐杖小跑了起来。
我挠挠脑袋,心想这是拥乎啥啊?我们也没怎么的啊?不就是问问那房子怎么回事么?这至于么?
见大家都走了,我们索性坐在了,那些老头老太太坐过的长椅上。
我抬头看了眼那个屋子,叹了口气后看着李修远说道:
“这可怎么办啊?我们进又进不去,合计打听一下吧,可是这刚一提起,人家就都跑了,我们这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李修远坐在花坛上抽着烟,左右看看后说道:“我们不如找社区服务站的人打听一下吧,估计会有收获“。
就这样等李修远抽完烟,我们就起身去找社区,到了社区我说是那个房子的楼上的租户,说找楼下的那家人有事”。
那社区的一个年轻女人,听我们这么说,就帮我们找了到那房主的联系方式。
至于那个房子的事,她说她来这时间不长她也不知道,不过还好,我们有了那个房主的电话,我们离开社区服务站后,就马上给那房主拨了过去了。
电话响了没一会就接通了,随后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不过他一听我们说那个房子的事,语气就变得很不好。
说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在那个房间住了,他什么都不知道,然后就挂断了。
我看了看李修远,他也是一脸无奈的表情,本寻思找到房主了事情就好解决了,可没想到,这个房主却不搭理我们。
不过越是这样我就越好奇,那个房子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大家一听到我们说那房子,就都不搭理我们了呢?
没办法我们就又回来了,但刚一进小区,就听到一个男人在打电话,对方的声音很大,一走一过就听到电话那边的人,大喊着让他还赌钱。
听到这我仔细看了看那个男人,三十多岁,头发挺老长,好像一周没洗过一样都打绺了,浑身流里流气的,正跟对方求爷爷告奶奶的让人家宽限他几日。
看到他我灵机一动,然后附在李修远耳朵上说了几句话,然后就见李修远走到那个男人身边。
等他打完电话后,李修远拍了一下他后背,那个男人被吓了一跳,撇着大嘴刚想说点什么,李修远就递给他一根烟。
他看了眼李修远手中的烟,然后就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嬉笑着接过了烟。
李修远笑着给他点上,自己也拿出一根,点燃吸了一口后问道:“哥儿们,你是这小区的吧?”
那个男人抽了李修远的烟后,态度也好了些,点点头说:“是,怎么了?”
李修远指了指,那个女孩租的房子那栋楼说道:“我想跟你打听一下对面二楼,中间屋子的那个房间的…”。
可没等李修远说完,那个男人摆摆手,啥也没说转身就走。
见他要离开,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我,立马迎了上来,见我截住他,就一脸纳闷的看着我。
不等他问,我就从兜里掏出几张红票子,然后在他面前晃了晃:
“我们只是打听一下关于那个屋子的事,你知道什么就跟我们说,我们是不会白了你的”。
见我手中的钱,那个男人想了想说道:“小姑娘你凑个整,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我笑了下,心想这无论什么年代,什么情况,想要做什么,用钱都是最好的办法。
听他这么说,我又从钱包抽出几张,正好一千,不过我没有给他,而是递给了李修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