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紧了一下衣服走过来,我看了眼他问道:“李叔,咱们这屋里从啥时候变得有些冷了”?
李叔拧着眉头想了一下:“这个还没注意,反正这几天可能天气变凉了,是感觉有些冷了。
九玄姑娘,这里面有说道?是咱们屋子进来什么东西了咋的?”
我摇摇头打开天眼在屋子里四处看了看:“李叔,最近咱们店里可来过什么特殊的人?还有李修远他姐姐和姐夫过来没有”?
“特殊的人”?
李叔嘴里叨咕着,想了下后说道:“哎呦我想起来,要说特殊的人,那个人可挺特殊的”!
我一听赶问道:“什么样的人,他说啥了?”
李叔想了想说道:“他这人穿了一身道袍,有些破烂,人也不太干净,头发挺老长,扎个揪揪,跟以前老太太梳的那个头发似的。
指甲也挺老长,净说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他说…他说…”。
“他说啥”?
我着急的问道,李叔看看我想了想说道:“我见他那样还寻思是要饭的呢,我撵他走他不走,然后我把贡品装一个袋子里又给他十块钱,他才走的。
走时就听他自己叨叨咕咕的说什么,这世道变了,真变了,啥人都有啊,小兔崽子啥也不是,净给我丢脸”。
我以为是什么特别的呢,这也没什么啊,可是李叔却紧张了起来,跟我说道:“九玄姑娘,我有一种预感,那个奇怪的老头应该能救我们家少爷”。
我很是不解,问他为什么,李叔拍了拍脑门说道:“那个怪老头嘱咐了我好几遍,说让店主回来去八里坡的石子庙找他,说晚了就完了”。
我疑惑的看着李叔,很是怀疑他的话,我从来没听过李修远说他认识什么怪老头。
而且李叔说的那个样子,我一联想,就感觉那是个精神有问题的人,他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呢?
我不死心又问道:“那李修远的姐姐和姐夫来过没有啊?”
李叔摇摇头:“她父母出了这事,估计会很忙怎么会来这呢”。
这时鹭飞在楼上喊我,我赶紧跑到楼上我的卧室,鹭飞指了指床上,我好奇的低头仔细一看,原来我的床上藏着不少大头针,针尖朝上。
我能想象到,如果一躺下,那我肯定会被扎到,这是谁干的呢?
早知道在屋子里安了监控就好了,我把那些大头针拿出来,然后来到楼下跟李叔说来这事。
李叔“哎呦”一声说道:“我想起来这么一件事,就是前两天,咱们这屋好像进来人了。
因为我这人比较细心,而且你们不在,店里就我自己,我东西怎么放的心里很清楚。
可一天早晨我一进来就感觉屋里东西不对劲,可是我看了一圈也没有丢什么也就没放在心里,不过当天有一个人过来,买了一些纸扎后跟我聊了好多。
可是大多话题都围绕着你,问你年龄还有什么时候的生日啥的,这我不知道,就算知道我也不能说啊。
我跟你们待着这么久,这还是了解的,生日时辰怎么能随便告诉别人”。
听了李叔的话,又看看那些大头针,我心想估计是有人想用我八字做什么,然后没有得到,就寻思要我的血了,还好被我发现了。
我真不敢想象,如果没有发现,会是什么样,会不会也像李修远和他父母那样呢,如果真是那样,那李修远和他父母可真就完了。
想到这我突然又想到李叔说的那个奇怪的老头,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可如果他要是好人,真的能帮上李修远呢?至于好坏我先去试试他就行了。
想到这我看看时间,然后跟李叔又确定了一下位置,就打车去了那个石子庙。
这个八里坡在这个城市的一个郊区,离我们很远,而这石子庙更是在这的一个小山处。
不过这里虽然偏僻,却是一个风景宜人的地方,青山绿水很适合修行。
我来到小庙处,打开庙门就看到一个青袍束发老头,正盘腿坐在院子里打坐。
他的确如李叔说的那样,衣衫破烂不修边幅,但却仙风道骨气场十足,一看就是一个道行很深的人,我心里立刻断定,他是个好人。
“哈哈哈”!
那老头发出一阵洪亮的笑声后,睁开眼睛看着我:“小姑娘,光凭一个人的外表就断定一个人是好人,会不会太武断了?没准我就是个坏人,只是会伪装而已”。
我捂着嘴巴,简直不敢相信,这个老头居然能洞察我的心,我刚刚想的他都知道,我仔细看了看他,心想他难不成是个老神仙?
没想又被那个老头知道了,他指了指地上的一个蒲团说道:“我不是老神仙,小姑娘过来坐吧”!
此时,我快步走过去坐下,心想不管了,这么神奇又有道行的人,哪怕是坏人我也要跟他叙谈一下。
然而我刚坐定,这老头没有吱会我一声,伸手就扯过我的手腕,然后右手三根手指就扣住了我的脉门。
我刚想说话,就见他闭上双眼静心探查着我的脉搏。
过了一会他睁开眼睛收了手,我以为他会跟我说些什么,但他只是叹口气却什么也没说。
这……这老头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而且摸了我半天脉搏怎么也得说两句啊,怎么什么也没说呢?
不行他不说,我得问问,好不容易碰到这么个道行高深的修行人,我得让他给我指点指点啊。
所以我看着那老头疑惑的问道:“老先生,你这面相看了,脉搏也探查了,你这多少也得指点一下晚辈啊”?
那老头听我这么说,笑着捋了捋唇边的八字胡:
“姑娘,我这看了跟没看一样,我所有的功法到你这都没什么效果,其实姑娘你也不用别人指点,世人还没有能指点得了你的。嗐……”。
那老头说完就叹了口气,并看着我摇了摇头。
这我就是不解了,说的我好像很了不起一样,可是看他的那个表情却又好像有太多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