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开心的刷着短剧,正看得开心,瞬间就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我挣扎着发现根本无用。
我有些紧张,什么情况,我发誓我绝对不是睡着了,我很清醒,可就是睁不开眼睛动不了。
我试着让自己静下心来,打开天眼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一打开天眼,天啊吓死我了,一个身穿白衣披头散发,七窍流血的女人正在我眼前飘着。
见我看到她,一下子冲过来,我马上意识到,这是要夺舍我啊,我动不了喊不出,身边也没有一个仙家在。
我害怕极了,我越害怕,她越向我冲过来,我感觉到我的灵魂被它拉扯着,一点点离开我身体,看着她一点点,挤进我的身体,我真是又恶心又愤怒。
人一生气,似乎就不那么害怕了,我稳住心神,凝心静气一用力又回到我的身体,然后咬破舌尖,对准她的面门啐去。
我的舌尖血落在它的脸上,犹如火油落下,她捂着脸撕心裂肺的喊着。
此时我已能动,一个鲤鱼打挺起来,随手摘下玉牌就轮向它。
这时我堂上的仙家们也过来了,大家三下五除二的把那女轨给逮住,然后押送回堂营。
“九玄小弟马没事吧,在我这出了这事,是我失职了”。
这时我看到一个年岁较大,一身白衣的长胡子老爷爷,正一脸担忧的看着我跟我说话。
这个仙家是谁?我从不曾见过,这时我家教主在一旁说道:
“胡老哥您不要这么说,在您这您已经安排照顾得很周到了,怪只怪它们这些家伙太坏,让我们防不胜防,九玄这是你修远哥哥家的教主”。
我附身一礼:“九玄见过李门府教主”。
“哈哈不要客气,我和你家教主很早就认识,你和我家弟马修远同姓,又很要好,你如不嫌就叫我胡爷爷吧”。
我点头答道:“是,胡爷爷”。
胡爷爷教主笑着点点头,捋了捋胡子说道:“九玄,老弟,你们聊着,我回去审审这烟魂”。说完带着自己的仙家们就走了。
屋子里此时就我和自己身后的仙师们,教主脸色变得铁青,恼怒的看着一众仙家们,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生气,这是我立堂以来,第一次看到它如此脸色。
大家没有说话,屋子里安静得很,这时就听胡翠云说道:“对不起,是我失职,没有做好防犯……”。
教主把手一抬,阻止她继续说下去,转身跟我说道:“小弟马,时候不早了,你早点睡觉休息吧”。
教主说完就不见了,其它仙师也都跟着回了堂营。
此时屋子里就我自己一人,身边的护法也都跟着教主走了,想必它们会有一场会议要开。
我站在屋里,手里拿着玉牌舌头疼得很,回想着刚才的事,还是心有余悸。爬回床上打算继续睡,这时门响了,突然的敲门声吓了我一跳:“九玄是我,李修远”。
我跑过去打开门,看到李修远后,我感觉心安多了,我拉着他坐在床上,跟他说起刚才的事,他把我搂在怀里,拉着我的手说:“没事有我呢,来让哥哥亲亲就不怕了”。
说完他把我推倒,随后翻身就压了上来,我当时都傻了,什么情况啊李修远你要干啥啊?喝醉了?没有啊,趁人之危?好像你不是这样的人。
屋子里没开灯,不过就在他压过来,嘴马上亲到我时,借着月光我看清了他,这根本不是李修远,他眼神呆滞浑身邪气,一副色轨模样。
此时玉牌还在我手,我抡起玉牌砸向它,这时它立刻变成千万条的小蛇,劈哩叭啦的落下来。
密密麻麻的小蛇落得到处都是,我能感觉到小蛇在我身上爬来爬去,我恶心的要命,拼命的扒拉着,玉牌也不知道让我扔哪了。
这时感觉一道目光盯着我,我抬头一看,一身黑衣男人,正站在我床边冷冷的看着我,这个目光我熟悉,这应该就是对面店里的那个蛟。
“哼…这女人,还挺不错,可惜你活不长了啊”。说完他抬手提剑向我刺来。
我听着他的话,正分析着什么意思,那带着寒光的剑就刺了下来,我眼看着剑从我身体扎了进去,然后又快速抽出。
我还寻思怎么不疼呢?就看到胸前一热,鲜血缓缓的流了出来,血很快流到床上,开出朵朵鲜红的花朵,痛感也随之袭来,我捂着胸口看着他。
他满脸邪笑的盯着我,我意识开始模糊,感觉他又抬起了手,剑已经到了我的脖颈,我似乎都感觉到了它的冰冷。
心想也好吧来个痛快,只是我还没有孝顺奶奶,就要让她老人家,白发人送黑发人,真是不孝,只能等来生了,愿来生还能做她的孙女,到时再好好孝顺她…
我闭眼等着他那一剑的刺入,却迟迟没有等到,怎么良心发现不杀我了?还是想慢慢折磨我?
我费力的睁开眼,看到我身上发出耀眼的红光,这红色的光照满整个屋子,刺得人不敢睁开眼睛,同时还有个奇怪的,好像一双巨大的翅膀一样的东西搂着我,把我整个人护在其中。
那个蛟变成的男人,拎着剑站在一旁,用手遮着红光惊讶的看着我,此时有仙家进来,看到这个场景大声的喊着,那个蛟看到后转身就消失了。
屋子里瞬间挤满了各路仙家,老教主和大家忙慌慌乱糟糟的,可是它们都无法靠近我,似乎都被那红光阻拦在外了。
这时有仙家急冲冲的跑出去了,然后不大一会就响起了敲门声,李修远在外面喊着,见无人应答,他就自己开门进了屋。
一进屋,他就被我身上的光晃的睁不开眼,他用手挡着眼睛,摸索着打开了灯,我身上的光也就不见了,他这才仔细的看了看我,他这一看就吓呆了,随后跑过来抱起我就往楼下奔。
李叔开着车,他抱着我坐在车后座上,大声喊着说着什么,可是我听不清,我感觉他离我越来越远,渐渐的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