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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禁止改装车入内!而且你们没有应该有的身份证明!一个种族不明另一个是萨卡兹?不好意思,我不能放你们进去!”

龙门近卫局的一名普通干员将无名和埃芒加德拦在龙门外环,无名也不恼火,只是对那个人说——

“你去把你们警司叫过来。”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开的又不是三……”这个小干员不说话了。

在一个月前,龙门近卫局流传出了一个怪谈:不要小看任何一辆要求你叫你领导来的三轮车。

就是因为小看了一辆三轮车,近卫局失去了整整三位警司,而魏总督对此闭口不谈。仿佛那是什么禁忌,甚至是——

带来了一张照片。如果看到这个人,直接联系上级,直到消息抵达魏彦吾办公室。

中途如果遭到阻拦,阻拦者的档案会在当晚12点之前被销毁,从此再也不能踏入龙门一步。

那张照片,他记得。

“您稍等,小的马上为您联系魏长官!”在几秒钟前还趾高气昂的家伙突然就变了态度。

“通报魏总督,三轮车来了,龙门外环北12号检查口,等待领导指示。”那位外包临时工弯着腰,对着电话的另一端悄咪咪地说,说完之后挂断电话,转头询问无名,“您先在这坐会?我给您去叫个外卖?”

“给我叫一份你们近卫局的特色猪排饭吧,毕竟来龙门了,近卫局的猪排饭可不得不尝。”无名面带笑容,像是个彬彬有礼的绅士,“你们魏总督是不是还把我照片给你们看了?我到时候可是要收版权费的。”

来者不善。小干员瞬间汗流浃背,虽然无名面带微笑,但是哪有人会点名要吃猪排饭的?这肯定是对近卫局的挑衅。情报里说的没错,这家伙喜欢没事找事,鸡蛋里要挑出鱼刺才肯罢休。

事到如今只能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了。

“那大爷您想要吃什么口味的?黑椒还是美乃滋?”可怜的小干员一脸堆笑。

“你还真敢让我吃牢饭啊?”无名嘴巴微张,一脸惊讶。

完啦!小干员一脸痛苦感觉要死了。

“没事,我也没把你们前任警司们怎么样,只是把她们送到了一个更美妙的地方。”

所以三位警司还是死了吗?

“小朋友?小朋友?醒醒,你的电话响了。”无名戳了戳呆愣着的小干员。

电话接通,浑厚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我是魏彦吾,把手机给他,我要和他通话。”

“我在,魏老头,你那俩外甥女现在过的还不错。”

“你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魏彦吾很头疼。

“总不能我大老远的来一趟你连龙门都不让我进吧?别说那些弯弯绕绕的,我听不懂也不想听懂。”无名完全不想和魏彦吾打机锋,他不擅长这个。

“你上一次来,是切尔诺伯格撞龙门,这一次是什么?别告诉我你是来旅游的!”魏彦吾的语气明显开始急躁,八百万龙门币啊,两个月都没撑到,无名现在就上门了。

“我只是来这旅游顺路躲桃花债,如果我不找个好地方躲着你信不?”无名语气中充满了诚恳。

但魏彦吾完全无法相信这个说辞,就凭无名的实力,需要让他躲的桃花债?除非是萨卡兹王庭级别的!

但是让魏彦吾想破脑袋,都不会想得到,王庭级别的实力在无名的桃花劫中,甚至只能算是中游水平。

毕竟双持祖宗的w往那一站,现文明最强指不定是谁,再加上一个被搞疯了的史前重女……

估计得决战海嗣那种程度的泰拉联军才能搞得定。

“你要的钱,我给你了,你要的人,我也找了......”

“你不说这个我还来气呢!米莎呢?我点名要了三个人,你少了一个,监视的人反而多了。我问你,就我办的事,有哪一点对不住你给的价钱?”无名骂骂咧咧的。

小干员太想进步了,从不知道哪里找来了一个折凳,放在无名屁股底下,无名点头示意坐了下去,继续和魏彦吾对骂。

“那不是你们着急了先跑路了吗,怎么能怪我们龙门,我们可是真真切切实实在在地帮你找了!人现在还在近卫局关着呢!”

“什么叫跑路!我们那是去打架去了!”无名说着,像是被诽谤一样,“你可以说我菜,但是不能说我临阵脱逃,英雄可不会临阵脱逃的。”

“那你现在不就是临阵脱逃吗?过来躲你那所谓的桃花债?”

“这不一样,常言道,英雄难过美人关。”

“糊涂,英雄怎么可能被女人这种麻烦东西束缚?”

“我录音了,到时候我找到文月的联系方式就发给她。”

“我他妈已经没有第二个八百万龙门币给你了!”

“所以说,我只是跑去打了场架,现在是打完了,回来躲桃花债。”

“你们一个医疗企业能有什么架可以打?”魏彦吾笑了,罗德岛作为一个医疗企业有自己的武装力量很正常,但是如果说是去打架?罗德岛怕是坑了他一笔钱之后就跑路了!

“萨卡兹内战,有那么点小难打。”

“呵,小家子气,还英雄呢。”魏彦吾喝了一口茶水,萨卡兹的内战从未停止,绝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些佣兵队你打我我打你,一个高级别的将领都没有损失的那种小打小闹。

“是啊,才抓了三个王庭之主,我还以为会是一场恶战,没想到这么尴尬。”无名感觉有点不真实,毕竟,没有真的看到现场,还真没法想得到有一天维神还能双持祖宗发射器,开着无双就过去了。如果说对面把菈玛莲也劝到军事委员会,无名还会提起兴致,一边打一边尝试闻闻这闻闻那,看看女妖这种在透气与不透气之间徘徊的衣服到底会捂出什么样的味道。并且那时候大概logos也在,子目前犯这种恶趣味能让菈玛莲的味道更加丰富浓厚富有层次感。

可惜菈玛莲居然不在。

其实还有一个人的体味他特别想闻——临终前的特蕾西娅。

乌泱泱的两百多人围在特蕾西娅的临终床前,在临死前的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光着膀子满身大汗的特雷西斯,原本三位美女簇拥着她死去,临终前最后一眼看到的东西带给她的伤害就连下辈子都忘不掉,很难想象原版特蕾西娅死的时候有多不安详,她扭曲的面部是生理的极限,不是心理的。

她的脚臭到底会有多扭曲啊?可惜了,他去晚了,看特蕾西娅消散的方向来看,是脚丫子先消散的,更别说他到了的时候已经消散到脖子只剩个头了,头上好闻的味道没多少,更何况特蕾西娅是个萨卡兹,没有那种兽耳朵,没有毛茸茸的储存气味的地方。

“才抓了三个佣兵队长,真够小,”魏彦吾的声音打断了无名的幻想,“等会?你刚刚说抓了三个啥?”

魏彦吾的茶杯掉在地上,滚烫的茶汤溅湿他的裤脚。

“王庭之主啊,就是血魔大君那种。”无名随口回了一句,然后对着旁边的小干员问话,“我猪排饭呢?这么久还没到吗?”

或许在无名眼中,三个王庭之主还不如他点的猪排饭重要。

“那三个王庭之主,厉害吗?”魏彦吾不死心,想要试探一下无名,说不准他是在吹牛呢?

“我没打,我打的是特雷西斯。不过听他们说那三个王庭之主拉胯的很,被当成小兵碾过去了。”

好像试探出了更离谱的情报?

“几日不见,你更幽默了啊。”

“没事,你到时候看看维多利亚传过来的消息就知道了,不对,好像也不好说,毕竟被罗德岛半小时杀穿伦蒂尼姆这种事应该不会大肆宣扬。”

魏彦吾无话可说了,无名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只要留意一下维多利亚的消息就能辨认真伪。再问下去也不会有别的进展,或者说得到的东西会让他更加难受。

而坐在三轮车上的埃芒加德,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看着无名,听着他们的烂白话。脱离了弗莱蒙特,不需要再帮弗莱蒙特安排衣食住行,不需要搬运大件货物,不需要操心任何与自己无关的事。

被黑心农场主使唤了超过半个世纪的牛马终于解放了!在自由的世界里就连空气都那么香甜。

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笑容恬静温婉,放下了所有负担的她不再会嘴臭,对所有人都充满了包容,更何况是他。

那个带着她离开深渊的男人。

在他拉着她的手,穿越三位王庭之主的监视,穿过半个泰拉,带她来到龙门的这个过程,

“行了,我跟魏彦吾打好招呼了,我们可以进龙门,而且他会帮我们整临时通行证。”无名走了过来,坐回三轮车驾驶座,“现在我们先找一家银行用赤金换点钱。”

在龙门近卫局的帮助下,或者说是前近卫局成员九的帮助下,无名成功地将超过两百公斤的赤金换成了龙门币,在林舸瑞的眼皮子底下。

因为身份证明还没有拿到,所以走的是黑市。

无名只是在龙门的下城区乱走,埃芒加德在后面跟,然后就看见他搂住一个女路人,十分亲昵地耳鬓厮磨。

“嘿,only-1,老陈有给你行动经费吗?还剩多少?”

“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九想要掰开这个陌生男人搂在她肩膀上的手,但是被无名阻止了。

“你也不想身份被暴露吧,尤其是现在陈晖洁离开了龙门之后。”日本选手无名发出了宣言,“在这个一半以上的人对近卫局都有敌意的龙门下城区,你要是暴露了你原警司的身份,我都不知道你能怎么好好睡觉。保不准就有激进分子半夜撬门。”

旁边看着的埃芒加德感觉心都要碎了——这家伙一直都这么招蜂引蝶的吗?看了看九的胸前大雷,又看看自己贫瘠的窗口。

埃芒加德抱住无名的另一只手,从无名的胸前探头过去,插进两人的悄悄话空间:“你们在聊什么?也让我听听呗。”

九看着浑身穿着像是全身黑丝,甚至还用帽子挡住半张脸的埃芒加德,一脸看人渣的表情对着无名说:“你带着这样一个女的来上街搭讪是不是有点不当人了?”

不过正常来讲也不会有人在大冬天穿着沙滩衬衫和沙滩裤走在龙门贫民窟,这身装扮吓走了不少的小混混。

“啥啊,我就是找你让你带个路,我们要去黑市用赤金换点龙门币。”无名一脸无辜,他真的就只是想找人带个路,没想到九这么无情,“我们刚来这边不知道有没有足够吃得下这批赤金的黑市。”

“随便找个黑市不就行了?”九很想快点摆脱这个人。

“普通的黑市可吃不下这么多,两百公斤呢。要不你帮我介绍一下林舸瑞?不对,不用介绍,你只要让我看到他就行,或者给他传个话,就说前段时间带着塔露拉的男人回来了。”

两人你来我往,一人一句,最后九败下阵来——

“先说好,我只带你过去,其他事我不管,带到了就走。”

到了地方,是一个酒吧,里面乌烟瘴气,争吵声根本就没停下过。

“嘿,哥们你带着不错的妞啊,借来让我爽爽?”一名乌萨斯壮汉吹着口哨,就要抓埃芒加德的手。

然后被无名用手提箱一下锤飞。

看起来断了几根骨头。

“你们这管事的在吗?我是说足够分量的那种,别来什么小虾米做个小额交易还得继续往上请示的那种。”无名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

只能说他一下拍飞壮汉的行为镇住了相当多只是装得很厉害的家伙。

他将手提箱砸在柜台上,发出了超级沉闷的声音。

“点点数,上称,两百公斤的赤金,自家产的。”

无名毫不掩盖自己的声音,附近的人都听见了,也毫不掩盖赤金在箱子里反射的金光。一时间,酒吧里的声音全停下了,对自己的分量有着清晰认知的家伙都跑了,只剩下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想要趁乱分一杯羹。

“你这批货是赃款,我们没办法给你钱。”出来的小主管想要吞掉这笔赤金。

“你能做主?”无名微笑着看了看这家伙。

“我能做主。”小主管说着,拍了拍手,一群壮汉走了出来,棍棒刀剑样样俱全,甚至还有几把手弩。

无名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活动着筋骨,一边活动一边和小主管说:“整个龙门,在我面前有资格说他能做主的,不超过一只手,你不在此列。”

“小小蟊贼怎么敢在这闹事的!上!”

还未走远的九听见了黑市里传来的噪音。

“喂,别搞啊,我带你来的黑市要是出事了我也要进黑名单的!”

九自言自语着往黑市酒馆里跑。

然后酒馆里不停有东西扔出来,沙发,吧台,人,酒柜,你能在酒吧里看到的所有东西都被一件一件扔了出来。

九停下了脚步,她看见了不应该被扔出来的东西——混凝土碎块。混杂着钢筋的承重柱碎块被扔了出来。

无名拖着一个双人沙发走出来,搂着埃芒加德,像是港片里的古惑仔,带着自己的马子来砸场子,往沙发上面大马金刀那么一坐,等着正主上门。

林舸瑞来了,他气冲冲地开着车来,下车,看看是哪个兔崽子敢在他的地盘闹事。

林舸瑞想走,但是无名叫住了他。

“老林!怎么这么着急想走啊!你的人想抢我的赤金!这事怎么解决?”

林舸瑞不想理他,但是这种人不能放任他在龙门下城区乱来,如果让他乱来,死多少人都不够数。

“那你在我地盘杀人怎么算?”

“你他妈老眼昏花你自己看看躺地上的每一个不都是在喘气的吗?老子给你面子一个没杀你现在来问我为什么杀人?”无名一个个指被扔出来的人,每一个都是躺在地上哀嚎,绝大多数都是断了几根骨头,只有少数是脱臼。

在龙门下城区,面子值钱,钱值钱,只有人命不值钱。

林舸瑞可是被魏彦吾蹭了好久的宵夜,每次都会哭诉无名抢了他八百万的龙门币。林舸瑞牢记于心,做梦的时候都会预演怎么和无名打交道,没想到不是他自己这里惹了无名,而是手下的人惹了无名。

听起来还是那种很严重的情节。

“他想吞你多少赤金?”

“两百公斤。”

林舸瑞破防了,真不愧是抢了魏彦吾八百万的主,今日真的是见到真货了。

“你想钱想疯了吧!我哪里给你掏两百公斤赤金给你!”

“别说的像我抢你赤金一样!我就是带赤金来换龙门币!你自己瞅瞅那个箱子够不够两百公斤的赤金!”

无名指着地上那个被打开的手提箱,散落一地的赤金没人敢动。

林舸瑞懵了:“你换钱干什么!你抢了魏彦吾八百万龙门币就用光了!?”

不远处的九听的一愣一愣的。

“家里养了宠物,每个月吃好几吨的食物,八百万全拿去当伙食费了。”

无名主打一个诚实,刻俄柏每月的伙食费还真得上吨。

林舸瑞只好从各地调钱来帮无名兑换这两百公斤的赤金。

原本早上十点来的龙门,被近卫局拦在龙门外环,再在黑市那么一耽搁,时间就到下午了。

换好了钱,无名带着埃芒加德去旅馆投宿。

林舸瑞拉住埃芒加德,指着埃芒加德说:“欸,你个酒吧跳舞的干什么跟着他?”

埃芒加德解释说她是无名的朋友。

林舸瑞向无名确认之后放了人。

“现在龙门外的强者都玩的这么花吗?”林舸瑞看着离开的埃芒加德,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无名感觉周围的人的目光都好奇怪,就连酒店的前台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他。

直到他打开房间的门才知道是为什么——

那是一间充满了暧昧气息的粉红色情趣房间,墙壁被刷成了鲜艳的粉色,如同一片浪漫的花海。房间里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圆形水床,上面铺着柔软的粉色床单和被子,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般的世界。

床头挂着一幅巨大的镜子,反射出房间内的一切,增加了空间感和神秘感,甚至上面还贴心地用便利贴贴上了“强化镜子,可以攀扶”的字样。

床边还放置着一些精致的小装饰品,如粉色的蜡烛、香薰和鲜花,散发着迷人的香气,以及各种各样的小道具。

房间的一角有一个大的双人按摩浴缸,旁边放着各种沐浴用品和毛巾,让人可以在这里放松身心,享受舒适的泡澡时光。最大的特点是用透明玻璃围着,能看到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整个房间的布置都充满了温馨和浪漫的氛围,让人感受到一种别样的情调。这里似乎是专为情侣们打造的私密空间,让他们能够尽情地享受彼此的陪伴和亲密接触。

甚至还有一个巨大的红色x架子。

他明白了。

他想到了!他知道的萨卡兹没有几个会正经穿衣服的,正经穿衣服的萨卡兹阵亡率简直爆炸,为了提高生存率你们都在想办法改变自己的卡面吗?

走,现在就去买衣服,一秒钟都不能耽搁。

进入服装店,女店员的第一句话就让无名绷不住了——

“不好意思先生,如果您要和您的女伴一起用更衣室,需要支付额外的清洁费用,而且弄脏的衣服需要原价购买。”

无名直接甩出一沓龙门币:“带她去换身正常的衣服,这家伙从别的地来的,审美崩坏很严重。”

五分钟后,埃芒加德穿着半套正常的休闲装出来。

为什么说是半套?因为她死活都不愿意摘下她的帽子。

“把你那帽子摘了!”无名命令着。

“不要!”

于是无名上手抢,他看到了埃芒加德最大的弱点,最大的痛点——

在那墨蓝色的长发中间,闪亮的宝石在正中央散发着光芒。

只有正中间有那么一点。

埃芒加德有点秃顶,应该说秃顶吗,只是一小块地方头发比较稀疏......好吧洗不了,这五毛还是退了。

“别看我啊!我可是被当了上百年的牛马!从生活费计算到衣食住行再到挣钱,弗莱蒙特那个老家伙全都是让徒弟干,因为我跑不掉而且会赚钱脑子转的快所以被看得死死的,为什么要这样啊。”

埃芒加德失去了她的帽子,抱着脑袋蹲在地上。

无名用力地扯她的手,她挣扎着,在挣扎中,无名给埃芒加德戴上了一顶鸭舌帽。

“没事,我不嫌噗哈哈哈我顶不住了哈哈哈......”

他们就这样打闹着离开了服装店,无名被埃芒加德踹一脚屁股然后开始加速,慢慢减速又让她踢一脚。

店员看了看手里那一沓龙门币,选择了无视红颜美少年与秃顶少女的畸形爱恋。

最后,为了安全,他们还是开了一间双床房。

半夜,埃芒加德爬上了无名的床,从背后抱着无名,在寂静无声的深夜,她的轻语十分清晰:

“我以为你看到我的头发会嫌弃我,我只是之前压力太大,长回去过几次,但是经常掉头发。你知道吗,在你带我离开那个深渊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非你不嫁了......”

她还想趁着无名睡着继续说,但是无名的呼噜声停了。

他转过身。

两人的脸近距离对视。

“你知道吗,如果只是一个帅气男人对一个女人笑了一下,牵了一下手把她拉出深渊,她就陷入幻想时间,从谈恋爱亲吻再到结婚生子生几个,最后连埋在哪里都想好了,不,你这种应该会想到以后因为寿命论我比你先死,你会有多难受然后想办法复活我。”

“这种人在我们眼里被称之为,幻想大师。”

拳拳到肉的真人格斗开始了,埃芒加德单方面压制住了无名!哦!是痛苦的十字固!是大腿绞杀!但是为什么无名一脸爽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