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秦必安狠狠地给了苏雪瑶一个耳光,咬牙说道:“放肆,你这个贱人,什么时候轮到你跟我顶嘴,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你没事吧?”苏雪瑶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秦必安:“难道是因为我,所以你才走到今天的吗?你迁怒我一个小小女子你算什么男人啊你?”
“闭嘴!”秦必安一把推开苏雪瑶,直接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既然好说好商量的什么都得不到,那就撕破脸好了,他马上集结叛军,开始对着祝家进攻,萧焕羽他们早就已经把祝家的人转移走了,现在整个祝家,全都是萧焕羽和那些骁勇善战的战士们!
大家就等着秦必安上门呢。
厮杀声响起的一瞬间,祝月死死的攥紧了拳头,说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留在这里,不让萧焕羽他们有后顾之忧。
“母后,别怕,我会保护你。”
萧云岚十分认真的看着祝月。
听到这话,祝月只觉得欣慰,曾几何时,这孩子胆小如鼠,可是如今,她也成长起来,学会保护别人了。
“不怕,我们不会有事的。”
祝月轻轻地笑了笑,拉着两个人的手,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等在这里,她相信,江南很快就会平安,他们也是。
秦必安本来就没有什么实战经验,这更是他第一次指挥战斗,自然是乱糟糟一片,很快就溃不成军。
这时候,苏雪瑶骑马赶来,直接丢了两个黑蛋蛋出去,紧接着炸开了一道蘑菇云,十几个士兵,就这么死在了城门口。
苏雪瑶则是对着秦必安大喊:“快跑!”
萧焕羽站在房顶,张弓搭箭,直接朝着秦必安射了过去。
万军之中直取上将人头,这是萧焕羽最擅长的事情,擒贼先擒王,他明白这个道理,只要是秦必安死了,这些乌合之众,自然也就没有了威胁。
可是就在这个最危急的时候,秦必安用自己唯一的一只手,扯过了苏雪瑶,用她的血肉之躯,护在了自己的身前。
噗嗤!
羽箭就这么狠狠地贯穿了苏雪瑶的身体,哪怕是鲜血已经顺着箭羽流了下来,可是苏雪瑶还是不敢相信!
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被秦必安抓过来的?
根本没有给她时间相信,秦必安好像是丢垃圾似的,一脚把人踹开,转身就跑。
萧焕羽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又是一下,直接把人从马上射了下来,紧接着被乱军踩踏而死。
秦必安死了,那么整个叛军的主心骨也就没有了,所以很快,萧焕羽就打开祝家大门,走了出来,把这些缴械投降的叛军,全部收押,准备带回京城。
“救救我。”
苏雪瑶虽然中了一箭,但是她没有死,只是心死了,她死死地攥着萧焕羽的裤脚,苦苦哀求。
毕竟是自己曾经喜欢过得女子,萧焕羽还是做不出太过分的事情,就叫了军医过来救治,他现在归心似箭,想要快些回去,去找母后,告诉母后这个好消息。
他脚步匆匆的朝着小院走去,心里是藏不住的得意,这不是第一次打胜仗,可是这是第一次在母后面前打胜仗,所以萧焕羽必须要母后第一时间就知道这件事。
“母后,成了,母后,儿臣做到了!”
萧焕羽欢欢喜喜的进来报喜。
“成了?母后,二哥真的做到了!”
“誉王殿下威武!”
屋子里的两个小丫头顿时就欢喜的不得了,只有祝月看着他满身是血的冲进来,立马迎上去。
“你没事吧,受伤了吗?哪里受伤了?”
“我没事,母后,我真的没事,是别人的血,不是我的。”
萧焕羽跪在地上,一双眸子亮晶晶的,好像是准备接受奖赏的小狗。
“母后,儿臣幸不辱命!”
这个傻孩子。
祝月直接把孩子抱在怀里,笑着说道:“我当然知道了,我的孩子,是最好的,你就是最厉害的!”
“母后!”
萧焕羽一阵的害羞,但是很明显是很受用这些话的。
他笑嘻嘻的看着自己的母后:“儿臣马上就要班师回朝,母后可要跟我一起走?”
“好不容易回来了,我想跟你大舅舅多呆一段时间,先不回去。”
“你们一起走吧。”
祝月说着,就直接把两个小丫头,交给了萧焕羽。
但是很明显,她们更喜欢江南,不喜欢京城,尤其是萧云岚:“母后,我要跟你在一起,我不走。”
“阿月姐姐,我也要跟你在一起,我也不走。”谢蓉也是厚着脸皮,拉着祝月的手。
看着这两个孩子这么不懂事,祝月有些急了。
她直接把两个人拉到一边,没好气的说道:“我留下来是为了跟我的阿秦双宿双飞,你们两个留下来,干什么?”
什么?
萧云岚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幕后竟然会把这件事说得这么的理直气壮?
她看着母后理直气壮的样子,升职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了。
最后只能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闷闷的说道:“那好,母后你玩得开心,我们就先回去了。”
这还差不多。
祝月满意的点点头,就这么直接把自己的孩子们给送回去了。
这一趟一共折腾了快一个月了,所以萧焕羽现在归心似箭,想要把好消息带回京城。
陆河满脸不解的看着秦衍:“这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你这个时候你让我回去做什么?”
“再说了,京城那边现在也不缺我一个,我要留下来,处理这边的事情。”陆河的态度还挺坚决的,主要是他这次出来一直都没有好好发挥自己的作用,所以这一次想要好好表现一下。
秦衍一阵的嫌弃:“可以,但是你出去住!”
“为什么,我为什么不能住在这里?”
“秦衍你到底是要说什么?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陆河这下是真的有些急了,他怎么觉得,这小子现在有些奇怪呢?
“还能是怎么回事,当然是嫌你碍眼啊。”祝月从后面出来,径直挽住了秦衍的手臂,挑眉看向陆河:“这下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