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腋彩衣?是何物?” 般若一听是宝物,立马凑上前来问道。
“是用我青丘一族历代族长死后留下的皮毛所炼化的一件宝衣!” 赢华回答道。
“噢?那有何功效?”般若继续问道。
“这件宝衣除了材质坚韧,水火不侵外,还可以储存灵力,在你战斗的时候就可以把存储的灵力迅速补充进你体内,让你战斗时间更为长久!”赢华解释道。
“听上去还不错!”般若有些动心。
“族长的意思是想让我帮你青丘部落取回这件宝物?”天宗有些不悦的问道。
“你们自己部落丢失的东西自己去取呗,干啥又要我们帮你们去拿?
而且名字都叫狐腋彩衣,那肯定是狐狸腋下的皮毛,肯定有狐臭!
我可不要! ”天宗心里嘀咕道。
“不!我的意思是如果您二位能够拿到,就赠送给你们!“赢华解释道。
“能有这好事?”般若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全当答谢二位一路上对于赢婴的照顾!”
“那我倒是要先谢谢族长了!”天宗一乐笑道。
经过几轮的推杯换盏,天宗和般若回到了青丘部落的客房内,天宗由于之前战斗有所消耗,倒在床上便呼呼大睡起来。
般若则陪在身边小声的打坐念经,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
“赢婴大姐,当初听说你在天星岛到底是怎么回事?”大殿内就剩下的龙图,凤鸣鸣,还有赢华。
面对龙图的问题,赢婴也没有隐瞒,说道:“当初我根本就不是喜欢上那个男的,也没有想和他私奔,而是我中了那人的法术,被其控制!”
“什么?难道连玉澜依都没有看出来?” 赢华此时也颇为惊讶的问道。
“没有,当时我的神识被人占据,仅剩的一点意识也被封印住!当我挣脱控制的时候已经在离那海州府不远的海域!
而那男子趁我挣脱控制的瞬间重伤于我,掏出了我的妖丹!” 赢婴回忆着当时的情景说道。
“那位男子是谁?可认识?”凤鸣鸣开口问道。
“不认识!当时我在天星岛逛集市,那男子借故与我搭讪,我也是在与那男子的交谈中被其法术控制!”
“肯定是魔族之人干的!”龙图听后肯定道。
“何以见得?”
“鸣鸣!你想,赢婴大姐最后的妖丹就出现于那赢晴体内!这明显就是赢姬与魔族合作,让魔族出手!”龙图分析道。
“龙图,你这么一说好像那赢姬之前在与天宗道长对战的时候喊出了一个重字!”凤鸣鸣回忆道。
“重绝?” 龙图猜测道。
“不!不可能是重绝!”赢华否定道。
“为何?” 龙图问道。
“你要知道当时我们还身处南兴府附近,大战将起!重绝决不可能在那个关键时刻为了这事亲自前往天星岛!
况且,赢婴是见过重绝的!” 赢华解释道。
“但是总不能是重楼吧?重楼那会还没出生!”
“赢婴大姐,你有什么看法?” 凤鸣鸣问向正在发呆的赢婴。
“赢婴?赢婴!”众人看着发呆的赢婴。
在几人的喊声中,赢婴回过神来
“啊?你们说什么?”
“哎!赢婴大姐,看来你刚恢复过来需要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了!”
龙图和凤鸣鸣见状也不多说,各自告退回房休息去了。
大殿内就剩赢婴和赢华母女两人默默无言的相互依偎在一起。
而赢华心里则在思考:“重楼?重楼?……”
翌日清晨,青丘部落外的一条幽静小路上,般若正回首看着不远处的青丘部落。
“走了!般若!还想着那小狐狸吗?都说了妖就是妖,以后就是路人了!”
“哎!师兄,平时那小狐狸哒哒哒的烦的死,现在突然不在身边了,还有点不适应的!”
“没事!我现在想到了一个新的小妖怪!用处可比只会吃喝卖萌的小狐狸大多了!”天宗笑着思索道。
“噢?师兄!是哪个部落的?我们现在就去把它抓来!”般若见状好奇的问道。
“你还记得我们在京城周伯伯家见过的那只老鼠吗?”天宗笑道。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听说那只老鼠还能探宝!“ 般若一听立马两眼放光。
“我这次去京城本想去周府把那老鼠带过来,可是周伯伯去了徽州府,连同老鼠一起带去了,我就让周府的人通知了一声周伯伯,让其寄到魔渊的药王谷来,等我们回去那老鼠应该送到了!”
“哈哈哈哈,还是师兄懂得未雨绸缪!那老鼠作用确实比那小狐狸用处大多了!”般若满脸佩服的看着天宗笑道。
“师兄!我们不去管赵申吗?”
“管他?他现在估计陷入温柔乡了!就让他好好的待在九凤部落吧,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太不安全了!”
就在两人边说边运起功法,将要消失在幽静的小路之时,一句脆脆的声音传来:
“你们两个想抛弃本小姐哒!”
……
燕子坞,夏朝大营中的一个军帐内,一位身着华服的男子正在挑灯看着桌上摆放着的战场地图。
大营中很多军士都已经睡去,今晚的夜色极为浓厚,天上的月亮已经被厚厚的乌云盖住。
此男子见时辰已到,提着一个灯笼就往营帐外走去。
“刘统领!”外面站岗的士兵见到此男子后立正喊道。
此男子也没搭理,而是默默的往外继续走去,此人便是徐大麾下王,侯,将,相四影卫中的侯,长兴侯刘吉。
刘吉绕过硕大的军营,一个人悄悄的来到了雄江边上,对着面前漆黑的江水,挥动着手中的那盏灯火。
这时候燕子坞的要塞城头,司马长途看到此盏灯会嘴角一笑,立马对着身后早已准备妥当的司马家和鬼族的人马喊道:
“弟兄们!胜利就在今晚!出发!”
“长途兄!想不到滴水不漏的镇抚司居然还有你的内奸!在下实在是佩服!”一旁的秦广王颇为惊讶的说道。
“哼!那朱旗自以为他的镇抚司是铁桶一块,哪里知道这世界上有一样东西叫做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