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宗小道长,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是否赏脸,去我府上一叙?” 刘幕说道。
“天宗小道长,这位刘公子是当今陛下的小舅子!” 张开业上前小声提醒道。
“小舅子又咋样?武帝自己又不是没见过,论辈分,武帝还是自己晚辈呢” 天宗心里嘀咕道。
“那小道恭敬不如从命了” 天宗笑道。
“请!”
天宗此刻想到:“你们两个小憨憨,我大师兄能跟你们提我的事?还久仰大名?那大师兄都把我当作通天观之耻!突然向我献殷勤,非奸即盗,看你俩想耍什么花样!”
天宗独自跟在刘幕和金斗斗后面,张开业已经回去太守府,大概没走多久就来到一座风格很是庄严的府邸处,刘幕恭恭敬敬的带着天宗走入府内。
“哟呵,这府邸不错呀!看来当武帝的娘家确实好处多多” 天宗看着这个极其美观,装修极其韵味的府邸心里感叹道。
“爹!爹!你猜猜谁来了!” 刘幕立马往一处书房跑去。
“小声点!” 刘慕刚还没到门口,就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杵着根拐棍从书房内走了出来。
天宗见此老者,眉头不禁一皱,眼睛一眨,便泛起红光,再一眨又恢复了原样。
“这不是斗斗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金斗斗拜见刘爷爷!刘爷爷,这是师父老人家让我带给你的固元丹” 金斗斗立马上前拿出一个小盒子说道。
“哈哈哈哈,斗斗免礼了,替我谢谢国师大人。” 此人就是刘家之主,也是武帝的老丈人,刘文武!
“幕儿,这位是?” 刘老爷看着金斗斗身边的一位少年问道。
“爹!这位是...”
“你的丹田碎了,如果不是被高手用针灸之法暂时封住几处经脉,你命不久矣!” 还没等刘慕开口介绍,天宗直接嘴里蹦出了这么一句话。
结果当场就尬住了!
“刘幕,这位是何人?” 刘老爷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小道长向着刘慕问道。
“爹!这位就是太傅大人和天仁道长的小师弟,天宗道长。” 刘幕立刻回答道。
“原来你就是通天观的老幺天宗?里面请!”
......
“原来如此,老爷子的经脉是被我三师兄封住的” 天宗在书房听刘幕说完上个月天仁路过庆州府给刘老爷子看病的事情,而且还得了一笔丰厚的赏银......
刘幕刚说完,就来到天宗面前,“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天宗惊讶万分,立马起身把刘幕一把拉了起来,问道:
“刘兄,你这是何故?”
刘幕赶紧回答道:“天宗道友,你三师兄天仁道长当时诊断完毕后说,只有他的六师弟,就是您才能救治我爹,还请天宗道兄能够出手相救!”
“你说我三师兄的意思是我能救治?” 天宗此刻也惊讶问道。
“不错!”
天宗此刻有些不淡定了,论医术,自己怎么可能比得上三师兄?怎么三师兄觉得我能医治的了这刘老爷子?
随后,眼睛再次变红看向刘老爷子仔细的打量起来,而一旁的金斗斗看着天宗眼睛变红心里吃惊道:“这是什么神通?还能眼睛变红?”
不一会天宗眼眼睛变回了原样,手指敲打着桌案,心里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而刘太爷也没说话,刘幕则是满脸希望的看着天宗。
这刘老爷子的丹田一看就是被人震碎的,如果安心调理,凭刘家的财力,安度晚年肯定没问题。
只是在他体内有一股黑色的灵力在疯狂撕咬他的经脉,虽然三师兄封住了几处致命的经脉,但是确实治标不治本,三师兄说我能治?我能治个毛线,他都拿这些黑色的灵气没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还能把这黑色灵气吃了不成?等等,这股灵力...莫非三师兄的意思是....
天宗想到此处再一次的看向刘文武,满头白发,老态龙钟,按道理这刘老爷子撑死了也就七十不到,但是看上去没有个九十也有一百岁了,看来被这黑色灵气折磨的够呛。
“天宗小道长,怎么样?有话就直说,老夫的顽疾这么多年了,可以说尝遍了百药,请遍了名医,连那已故的魔渊‘医圣’长孙济都说没办法!所以不管结果如何,老夫顶得住” 刘老爷子此时很随意的说道。
看来是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折腾,刘老爷子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了,上个月天仁道长给自己看完病的说法,全当只是一个安慰话。
“我三师兄所说只是一种猜测,从理论上来说我确实能解决掉老爷子体内的那道黑色灵力,只是我从来没试过!而且三师兄的想法非常危险,如果没成功,刘老爷子你可能直接一命呜呼了” 天宗有些担心的解释道。
“黑色灵力?什么黑色灵力?”刘幕听后好奇的问道。
“刘公子不知道?你爹应该是被人一掌震碎了丹田,而且此人当时打入你爹体内一股黑色的灵力,这股灵力在你爹体内游走多年,撕咬你爹的经脉,如果不是你爹常年服用灵丹妙药,恐怕...” 天宗说出了刘老爷子的病因。
“原来是这样!” 刘幕听完后看向自己的父亲。
“天宗道长果然是高人,一眼就看出老夫身体顽疾的根本所在” 刘文武也是满眼佩服的看着天宗。
“爹!当初在魔渊到底是何人打伤你的?这事你一直闭口不谈” 刘幕问道。
“是那魔教之主,重绝!” 刘文武闭着眼睛说道。
“什么?是他?” 刘幕很是惊讶的说道。
“重绝是谁?很强吗?” 金斗斗在旁疑惑道。
“魔族首领,你说强不强?估计连你师父跟他对上也够呛” 刘幕回答道。
刘老爷子则是闭上双眼,缓缓的说出了当年之事:“当初有一人路过庆州府,人生地不熟的跑进了天府楼吃饭,完事没钱付账,那掌柜的以为是吃霸王餐的,想对其教训一番,结果那天府楼的护卫都被其揍趴下,我当时在场就出手治服了他!
听其交待,此人是从镇南关上下来,回乡探亲的,因为不知道这天府楼的深浅,以为是一座普通的酒楼就走了进来!此人拿出镇抚司腰牌在我面前想证明自己身份的时候,我无意中看见他包裹中有一块玄铁疙瘩,便好奇问他这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