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嘛、管别人怎么看,我就要这样抱着你,真希望永远抱着你”玫瑰充满温柔的话语不断冲击着王烊的防线。
王烊只能将脑袋扭到一边,无奈的叹口气,任由玫瑰这样;
过了大约两分钟,王烊这才询问怀中的美人道:“玫瑰你一切都安排好没有,人员都撒出去没。”
王烊神情严肃嘱咐道:“你最近要多加注意防范,务必控制好任重,不能让人救走了”。
我已经按照你的指示办了,王、你就放宽心好了;
得到玫瑰的回答,王烊满意的会心一笑,点点头。
王烊继续像玫瑰解释道:“只要我们利用好“任重”这个诱饵,那鱼儿自然会啃食的。”
“王,那你父母的事情怎么办,”玫瑰双眸含情脉脉滴追问王烊;
王烊抚摸着玫瑰的一头秀发,温柔的说道:“你不必担心,只要我们不动声色,他们自己就会先坐不住,着急跳出来的,你就看着好了。”
噢。
玫瑰应道,既然王烊这样说,那自然有他的道理,对于王烊她是十分崇敬的。
“王、关于李昕茹的事情我正要去找你”玫瑰讲;
最近她有什么异动,和夏克两人是否私下还在见面,王烊问道?
这个倒是没有,李昕茹最近一直都在医院里面,也没有和上次那样偷跑出去,这点令我感觉很奇怪。
玫瑰谈到李昕茹,道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见玫瑰忽然谈起李昕茹,原来一脸轻松的王烊,面色突然有点凝重起来;他皱了皱眉,额头上微微涌起,刻印出来不深不浅的纹路。
他那充满深邃的双眸,忽然浮现出一抹神伤,好似恍惚之间,仿佛像是深深陷入这个人名之中。
自己这怎么啦,玫瑰只是简单提了她的名字,王烊自己都有点想不通,难道自己内心深处还潜藏着一丝对她的念想。
想起来都可笑,自己都被这个女人骗了这么久,真是骗得好惨好惨;
都这个时候了,他脑海中居然还能闪现出那个女人的背影。
王烊你真是贱,他现在都恨不得给自己来上几拳。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真要给自己来上几拳,那是不可能的;
“我们出去走一走吧!”王烊提议道。
我也正有此意,玫瑰笑吟吟的回答;
两人迎着月色,并肩走在一起,玫瑰挎着王烊,两人漫步于仓库的水泥路上,活像一对情侣。
王烊停下脚步,看向身旁的美人,严肃的讲道:“玫瑰、我那个从老宅带回来的东西,你一定要给我看住了,千万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我不在仓库的时候,任何都不准靠近,你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我已经让人在那周围安装了监控,我到时候会把监控连到你手机上,方便你查看,记住这是单独的监控系统。
等王烊说完,玫瑰不由皱起了眉,心道:王烊如此重视这件东西,那他从老家带回来的究竟是什么,难道他这一次回去的最终目的,只是为那个秘密。
玫瑰当着王烊讲出了自己的想法:“王、既然是如此重要的东西,放在这个仓库我感觉很不保险;就算我们再怎么防备,毕竟这里只是一个仓库,不是银行的地下保险柜。”
玫瑰说的这些,他王烊又岂能不知,只是眼下没有什么好办法,他只能把东西从老家带来放在身边。
等手头事情处理完了,我就会着手安排人员将它秘密送出海外,应该不会耽搁太久。
王烊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讲道:“所以特别是在这段时间里,就需要麻烦你了?”
玫瑰十分知趣的没有追问王烊,因为作为下属和王烊的知心人,她知道要是王烊想告诉她,即使不问,他也会说的,反之亦然。
王、我们继续走一走呗,和你独处的感觉太美妙了,玫瑰大大方方的道出了心里话。
嗯、
等陪玫瑰散完步,王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想到之前自己的安排;
他拿过电话,按着上一次的号码拨打过去,心里则是在想“不知道上官有没有去解救自己父母”。
伍老头朝云阙问道“怎么回事,有人给你打电话”,
看到来电显示的上官云阙摇摇头,苦笑的对伍老头讲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打电话来了”。
伍老头惊呼道:“你说谁,王烊的电话”。
嗯嗯,上官云阙点点头默认;
在伍老头的示意下,上官云阙接通了电话。
“不知道上官大人考虑的怎么样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怕您贵人多忘事,我特地提醒您一下”电话中很快传来了王烊那独有的声音。
上官云阙脸色十分不好看,任谁听了王烊这话都不会有好气;
上官云阙抬头看了看伍老头,这才对着手机听筒讲道:王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啥坏蛋分子,威胁电话都敢打到我这儿了。
啥,我威胁你,有没有搞错,是谁在威胁谁;
王烊摇摇头,自己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倒打一耙的,若要说威胁,你派任重上门和我谈合作,那难道不是威胁我吗?
上官云阙的话令王烊感到十分的愤怒,他用拳头猛的捶打桌面,厉声呵斥道:“姓上官的,你别给劳资说这些没用滴,我就问一句、我父母你何时给我送回来?”
既然你说我威胁你,那好、我就威胁给你看一看,不然的话,你还当我是病猫呢?
王烊用威胁的语气告诫上官云阙:“我是不是坏蛋分子,这个你自己心里跟明镜似的,怎么、上官云阙你要试一试”。
王烊的这番话,可着实将上官云阙气的不轻,他一面用手指着手机,一面看向对面的伍老;
那意思、分明就是在说,您看看这个家伙,如今简直无法无天了,公然搞沙漠骆驼组群那套。
伍老头缓缓的讲出一句话:“王小子,你在谁面前称劳资啊!”
谁啊!上官云阙你周边还有谁,是不是他们也在?
当话出口后,王烊就感觉不对劲了,那道浑厚的声音咋有点熟悉。
“我靠,怎么是伍老头的声音,”王烊心里嘀咕道;
怎么,你连我声音都听不出来了,王烊你越发神气了。
“还真是伍老头啊!”听到这句话,王烊心里已然确定对面是谁了;
王烊立刻换了一副面孔说道:“这个我不知道是您,所以才孟浪了,还请您大人有大量,见谅小子我”。
我哪儿敢呀!你是何人,我可当不得“大人”称呼;
“伍老您这话就是折煞我了”王烊继续放低姿态恳切的讲道。
哼、这小子还真是属狐狸的,变化如此迅速,伍老头看着上官云阙说道;
听到伍老点名自己,他只能无奈苦笑,说实话自己在这一方面还真不如王烊。
也真不知道这小子是从哪儿学来的,要不是伍老头在此;
他此刻,都想要讽刺王烊一番,“说你这能力不效力国家真是屈才了,像你这样真应该派你去做使节。”
伍老头继续说道:“王烊、你的事情我已经听云阙讲了,你就不要为难他了;我在这里给你保证,一定会让你父母安安全全的回家。”
靠在椅子上的王烊听见伍老都这样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见王烊不吱声、伍老头眉头上扬,继续讲“但我希望、你在此之前不要妄动,还有就是把任重给放了;”
伍老头接着说道:“好歹你们两人还是同学,同学抓同学这样就不太好了,你说呢?”
王烊站起身来对电话里的伍老头回答“您都发话了,我还能说什么”。
(小编码字有点累,各位亲亲动动手点个小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