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人马一拍即合,待到各取所需之后便又分道扬镳。整个交换过程行云流水,持续时间极为短暂。
“‘义’字到手,如今只差最后一个‘忠’字了。”
年长稳重男将新入手的“义”字徽章保管妥当,长舒了一口气。
“可以追踪到先前那几支持有‘忠’字徽章的队伍吗?”
脾气暴躁哥问道。
“他们手头又不曾持有我所经手过的徽章,我如何能够追踪的到?”
年长稳重男摇了摇头。
“妈的!但凡从其中任意一支手上抢来一枚,咱们便能通过这个什么狗屁的‘八德之试’了。”
脾气暴躁弟不无遗憾地表示道。
“...”
年长稳重男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他实在是有些难以理解眼前这对初临知体的兄弟究竟是哪里来的蜜汁自信?
若不是有自己和孙仁戊兜底,俩活宝怕是早就被人抢的连裤衩子都不剩了。
“跟上他们。”
就在年长稳重男腹诽之际,许久没有说话的孙仁戊突然开口道。
“跟上谁?”
年长稳重男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北堂玄他们。”
“什么!”
年长稳重男倒吸一口凉气,莫不是连孙仁戊也跟着一道疯了吗?
“他们手中有你经手过的‘悌’字徽章,不是吗?”
“跟上他们做什么?他们也不曾提过自己持有‘忠’字徽章啊...”
“确实,他们手中未必持有我们所欠缺的‘忠’字徽章。但是...”
说着,孙仁戊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神采,“他们手中必定持有着大多数队伍都亟需的‘义’字徽章!”
“这...这你又如何能够知晓?”
“之前那支队伍的‘义’字徽章便是从他们手中换的。”
“谁告诉你的?”
“我怎么不知道?”
脾气暴躁兄弟一前一后发出疑问。
但此时的孙仁戊已不打算再跟两人多费口舌,“他们既能拿出一枚“义”字徽章用作交换,那么手中所持有的便是至少两枚。再加上与我们这次的交换,是不是可以说明他们手中的‘义’字徽章绝不少于三枚?那么问题来了,他们究竟进行过几次交换?他们手头究竟还持有着多少枚的“义”字徽章?若是这些徽章被我们收入囊中又会如何?”
“可是...咱们这会也不缺‘义’字徽章了啊...”
年长稳重男仍是显得犹豫不决。
“还是那句话,于我们而言,‘忠’字徽章的优先级固然高于一切,但是对于其他大多数的队伍来说,‘义’字徽章才是迫切所需。想想看北堂玄他们是怎么轻而易举地就从我们手中换走了自己想要的徽章!另外...”
孙仁戊的目光牢牢锁定在脾气暴躁兄弟身上,“恕我直言,两个知体通达加上两个初临知体的队伍配置,可算不上是如何的有竞争力啊。就好比我们之前遇上的那几支持有‘忠’字徽章的队伍,倘若真与对方交起手来,各位又有几分把握能够战而胜之?”
“说什么呢你!”
“你特么再说一遍试试!”
“够了!”
两人闻言正欲发作,便被年长稳重男一把拦下,“可是小孙啊...”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北堂玄实力强劲我亦有所耳闻。可一来我们跟上去也未必一定要与之动手。二来嘛...”
孙仁戊扯了扯嘴角,“即便真的交上手了,那么他们届时所要面对的也就绝对不会仅仅只是我们四人...”
“你是说...”
孙仁戊点了点头,脸上笑容愈发莫测。
年长稳重男的脸色几经变幻,最终一翻手掌,祭出一只通体黝黑的甲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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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北堂玄他们垄断了‘义’字徽章?”
“应是如此。”
“妈的!老子就说这‘义’字徽章怎地如此稀缺!”
“那接下来?”
“想办法找到他们!”
...
“你是说‘义’徽章被人垄断了?”
“还记得那两支持有‘义’徽章的队伍吗,他们的徽章都是从一个胖子那里换来的。”
“北堂玄...”
“是他。”
“跟我来!”
...
“这群人浩浩荡荡地是要做什么去?”
“你没听他们说嘛,‘义’字徽章被人垄断了。”
“‘义’字徽章很紧缺么?为什么要垄断?咱们不是一开始就抽到了吗?”
“管他呢,先跟上去再说。”
“可咱们手上缺的也不是‘义’啊?”
“让你跟上就跟上,哪来这么多的废话!”
...
各方人马仿佛突然之间同时开窍,或是为了取己所需,或是想着浑水摸鱼,神通尽显之下,争先恐后地朝着某个方向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