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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突然不想分章,所以这章4000字(\"▔□▔)

何雨柱被人包了饺子。

前路被人堵了,而堵他的人穿着破旧,脸却被蒙起来了。

这些蒙面人不是统一布料遮住的脸。

有的是用破布,有的是用衣服,还有的用布巾等。

他们中有的健硕,有的瘦弱,有的高,有的胖,有的年轻,有的年老,其中两个是十五六岁的少年。

而他身后的人更多,黑压压的一片全是人头,保守估计得有20多号人。

无一例外,前后夹击他的人都蒙了脸。

从他们的穿着打扮,气势神态,这些人不是专业的劫匪。

他们应该是临时起意,而之所以找上自己,恐怕是那头野猪惹的祸。

毕竟,一头野猪近500块钱呢。

缠绵动人心。

都说财不露白,他这是被人盯上了。

然而,面对30多号人,何雨柱一点也不惊慌。

他一点也没将这些人放在心上,因为他们不是自己的对手。

想以多取胜?

就这些没有精气神的人,别说30多个人,再多几十个,问题也不大。

何雨柱静静的看着他们,他在找时机,找能够以最快速度将其解决的时机。

而这群蒙面人也在找时机,虽然他们人多,但是,何雨柱一人单挑10多个打手,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

况且何雨柱看上去就很健硕,他块头大,拳头硬,不过自己这边人多,应是不遑多论。

采用车轮战,应该能将人制服。

如此一想,一个戴着绿色毛钱帽子的高大男人站了出来,他不动声色的清了下嗓子,说:

“兄弟,我们只求财不求命。”

何雨柱回头望向此人,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受过重伤的样子,因为很粗很嘶哑。

这人话说的好听,但是他对自己充满敌意。

因为在那这段话刚说完的时候,他的眼里闪过怨恨,嫉妒……

甚至杀意。

何雨柱眉眼一挑,这人认识自己?

还是个熟人?

何雨柱在脑中搜寻了很久,都没有已知相对应的人物。

他应该是不认识对方的。

但对方却对自己有很大的仇恨。

何雨柱不动声色的将怀疑收了起来,他轻蔑看着那人,嗤笑一声。

“求财?打家劫舍?你们30多号人打劫我一人,可真是看得起我。”

何雨柱嘴角泛起冷笑,说的话极尽挑衅又嘲讽,气得绿帽男忍不住握紧的棍子。

“兄弟,如果家里有粮下锅,如果不是家人饿了几日,如果不是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时代,谁又愿意冒这个险踏出这一步。”

牵强附会?

强词夺理?

穷困与饥饿不是犯罪的理由。

任何犯罪的动机都是不可饶恕的。

触犯了刑法,就是触犯了刑法,不管因为什么。

不过,何雨柱也没打算跟他们讲道理,他的眼睛死死注意着他们。

“对呀!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再不弄点钱或者粮食回去,我三岁的女儿都要饿死了。”

此人眼神飘浮不定,眼睛里闪过势在必得,这人在撒谎。

“你们这么多人这么团结,为什么不敢去打劫黑市?”

“为什么面对刀疤男,你们就当起了缩头乌龟?”

“说白了,你们就是欺软怕硬,恃强凌弱,面对恶徒,你们乖乖束手就擒。”

“而面对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你们却挺直了腰板,露出了獠牙,将弱者当成了你们的猎物。”

何雨柱毫不客气的将他们的伪装撕了下来。

绿帽男听后,他极力压抑着怒火,怒吼:“甭废话,将买猪肉的钱拿出来,你便可平安无事的离开,否则……”他目露凶狠恻恻地警告道。

不过即便在此种情况下,他依然压着嗓子。

不做这番伪装,他怕何雨柱认出自己来。

何雨柱不怒反笑,“不然怎样?杀了我?”

那人晃了晃大刀,“如果你不配合,也不是不可能。”

何雨柱看他将杀人说的如同天气那样简单,心里暗惊,这人可能是惯犯。

但何雨柱自信能解决掉他们。

于是,他咧嘴一笑,接着竖起了大拇指,当着众人的面朝绿帽男将大拇指缓缓朝下。

如此的目中无人般的挑衅,果然惹的绿帽男爆喝:“兄弟们,这人不缺钱,不缺粮食,只要把他的钱抢过来,我们的父母妻儿就有粮食了,也有保暖衣服穿了,就不会被饿死或者冻死了。”

“他的钱能救我们父母和妻儿的命,只要把他的钱夺过来,我们的家人就不用死了。”

何雨柱眯了眯眼,因为这人的话太具有煽动性的。

随着他的话刚完,原本害怕退缩的人在他的煽动下,抄起了家伙向他进攻。

何雨柱知道,打斗避免不了了,那就一起解决吧!

因为他困了。

何雨柱做好准备,飞快的冲上他们……

转眼间,他夺过木棍,一棍又一棍的打在这些土匪身上。

一边打一边骂,“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学人当土匪。”

“被人当了枪使都不知道。”说完,一脚踢在一人的腿上,接着抡起来木棍敲在瘦男人背上,只听他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现在都什么社会了?居然不怕死的当土匪?”

“你们也不怕被打靶子,说你们胆大呢,还是说你们愚蠢。”

何雨柱手上的棍子就没停过,脚也没闲着,可谓是手脚口齐动,将人狠狠的收拾着。

顷刻间,求饶不断,哀嚎一片。

打得正起劲的何雨柱并未就此收手,“既然踏出了抢劫这一步,那你们就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何雨柱冷笑,“今天碰上我,算你们倒霉,我非得让你们知道,打劫也是需要点本事的。”

“就你们这些细胳膊细腿,一点精气神都没有的窝囊废,居然学人当土匪,你们当现在还是那个腐朽封建的旧社会吗?”

何雨柱咬着后牙槽说,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增,脚上的力度也没有收着。

只有把他们打到痛入骨髓,以后他们想到今夜之痛,再心生歹念之时,就会掂量再三。

这顿打是震慑,也是威吓。

而何雨柱的耳边也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求饶声。

“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大侠,我们是被人忽悠的。”

“大兄弟,我们知道错了,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是啊,大兄弟,求你别打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不敢了……噗……再也不敢了。”

……

过了10来分钟,看着地上躺着的横七竖八的人,近40人全部被何雨柱打趴下了。

不……

还有漏网之鱼。

这群人的头头绿帽男不在其中。

当何雨柱抬头时,正好看见那人已经撒丫子跑了,且已经跑出去了很远。

何雨柱想也不想的,抄起木棍就对那人扔了过去。

“彭!”

“扑通!”

那人被砸中了后脑勺,摔了个狗吃屎。

不过他忍着剧痛,捂着后脑勺踉踉跄跄的跑了。

何雨柱啧了一声,语气里全是可惜之意,“那人叫什么?住哪里?”

“不……不知道。”说完惭愧的低下了头。

“不认识!”一人茫然的摇头。

“我们也是第一次见。”甚至连长相都不知道,这人已经羞愧的捂起了脸。

何雨柱:“不认识不知道第1次见,就敢跟着人家抢劫?呵呵?”

果然被人当了枪使。

这就是盲目跟从的后果。

……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将自己收拾了一番,钻进被窝,将许欣月揽入怀里。

他满足地轻叹一声,他吻了吻许欣月的头发。

许欣月嘟囔一句,不自觉的往他怀里钻,“你是不是出去了?去哪啦?”

“去上了趟厕所。”这事解释起来很麻烦,他现在困得不得了。

才过一会儿,就打起了鼾。

只是在他睡着之后,原本已经睡着的许欣月却睁开了眼。

她望着近在咫尺的一张脸,不丑也不帅,眉毛很粗很黑,皮肤也相对粗糙,再搭配国字脸很有辨识度。

何雨柱对他们姐妹非常好,吃喝不愁,住行也不用愁。

自从嫁给何雨柱后,她再也没有为吃,衣,住愁过。

相反,不仅不用愁,每天都有香软可口的白米饭吃。

软糯香甜的米饭,就算在她家没有发生变故之前,她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米饭。

这米饭……不一样,很不一样。

她甚至可以断定,市面上应该没有如此优质的大米。

而从她嫁给何雨柱那天开始,这肉也是一天都没有断过。

在这么短的时间,她已经圆了一圈,气血好,精神好,状态更好。

且,每天1个鸡蛋,一天都不曾落下,可他们家没有养鸡呀!

妹妹被养的又白又胖圆滚滚的,可爱极了。

她问过一次何雨柱,大米和鸡蛋从何而来?

何雨柱说:“是某个大领导给的。”

最为神奇的是,绿油油的青菜也时不时能吃上。

天!

当何雨柱第1次拿出新鲜肥嫩的青菜时,她既震惊又高兴,也太不可思议了。

要知道,零下20多度的现在,哪里还有如此鲜嫩的青菜。

供销社那边卖的也都是秋货,蔫了吧唧的,要扒掉很多坏的黄的才能得到少部分青菜。

而何雨柱能拿出这么新鲜肥嫩的青菜,这本身就说不过去,也解释不通。

而何雨柱给出的解释,还是大领导送的,因为他做的饭菜好吃,大领导感谢他的。

何雨柱这样解释,许欣月半信半疑,但也没有深想。

不管大米鸡蛋和青菜从何而来,何雨柱是个心地善良,具有正义的人。

不然,他也不会因为自己随口一说而娶自己。

通过种种迹象表明,何雨柱有秘密。

而且,这个秘密很大很大……

她用了几天将何雨柱的秘密消化,并告诉自己,就算何雨柱……但他对自己的好是真的,毕竟她不是木头也不是死人,她当然能感觉得到。

人心都是肉长的。

在相处的时间里,许欣月惊觉,自己好像喜欢上了何雨柱。

所以,即便何雨柱有天大的秘密,只要他不主动告诉自己,那她就不会去刨根究底。

他拿回来的东西,做来吃就是。

其实,像今夜何雨柱睡到一半突然消失,她每次都知道。

她知道他趁她睡着时离开了。

她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他不在的时间里,她辗转反侧,睡不着,根本睡不着。

这段时间的同床共眠,她已经习惯了何雨柱的味道,也习惯了他的怀抱。

没有闻到他的气味,没有躺在他怀里,完全没有睡意。

直到他回来了,她才放下担忧睡着了。

但是第2天自己睁开眼的第一时间,就会查看何雨柱,检查他有没有缺胳膊少腿。

再检查他有没有受伤。

之前每一次他的离开,他都是毫发无伤,可是这一次例外。

何雨柱的左手臂青了一块,右手臂上也有,这好像被什么东西砸的。

她抓住何雨柱的胳膊问,“柱子哥,你这手是被什么东西砸伤的?”

何雨柱看了看手臂,漫不经心,不以为意道:“可能哪里碰到了吧!”

说完,何雨柱在衣兜里掏了掏,把一沓钱放在许欣月手里。

许欣月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又深感意外。

再结合何雨柱身上的伤,她突生惊慌,红着眼问,

“柱子哥,你去打劫啦?”

何雨柱愣了下,扶额摇了摇头,他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尖。

“你这脑袋里到底想什么?就这么不相信你男人?”

“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打家劫舍?强抢百姓?”

许欣月见他误会了自己,急忙解释,“柱子哥,我不是那意思,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毕竟一下子多了三张嘴,我怕你为了养活我们走了歪路。”

何雨柱见她欲哭无泪的模样,他吻上她的眼角,那里有一滴泪珠,他把它舔掉了。

很咸。

也很甜。

何雨柱把她的头按上他的心脏处,“媳妇儿,昨夜趁你睡着,我上了一趟山,运气很好,又打到了一头野猪。”

“比上次那头大,将近600斤。”

“现在我们家不缺肉,我又不想因为野猪与邻里街坊闹得不愉快。”

“所以,我把野猪拿到黑市卖了。”

“卖了464元。”

“黑市?那不是严令打击和禁止的吗?怎么还有人知法犯法呀!”

许欣月呼吸一滞,她的心神全部在黑市上,倒是没有听清楚他说的那串数字。

她恼怒又担忧的看着何雨柱。

“你也是,为了点钱冒这个险,值得吗?”

“下次可别去了,而且这么冷的天,风雪这么大,你怎么就敢深夜跑到山上去?”

“万一遇上熊或者老虎什么的,你要是出了事,我怎么办?你让我们三个女人怎么办?”

“柱子哥,你答应我,别再上山了,好不好?”

“也别去黑市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