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皱着眉,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刚回来的易中海听到贾张氏如此蛮横的态度。
于是,易中海呵斥,“贾张氏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你这样是求人的态度吗?”
贾张氏才不管什么态度不态度,她只想让棒梗出来。
“我不管,傻柱,你今天要是不给我写谅解书,我就死在你面前。”
“你逼死我,我看你要不要吃牢饭?”
贾张氏说完,蹲下身子做好了撞墙的准备。
易中海无奈的摸了摸他的寸头,皱着眉,厉声道:“贾张氏,你不要给我乱来,凡事好商量。”
“那你让傻柱给我写谅解书,我就不自杀 ,反正要是棒梗回不来,我也活不了了。”
贾张氏看易中海紧张又害怕,自以为拿捏住了他,于是更加的厚颜无耻。
阎埠贵也担心贾张氏真的撞墙自杀,那他作为院里的三大爷,也要负连带责任。
于是也帮贾张氏求情,“傻柱,你就写一份谅解书吧,贾张氏得到谅解书就不会做傻事了。”
“是呀,傻柱,你就写份谅解书给贾张氏吧!”院子里的三位大娘也加入劝说中。
秦淮茹用红彤彤的眼睛看着傻柱,希望他能答应。
“柱子,你就行行好吧,也就废张纸的事,你只要写了谅解书,我婆婆就不会做傻事了。”
秦淮茹哭的梨花带雨,易中海看的心疼不已。
而且如今何雨柱不能给他养老,那他的希望就寄托在棒梗上。
因此棒梗不能出事,无论如何,他都要想方设法把他弄出来。
易中海:“傻柱,你就当是可怜可怜他们孤儿寡母,你就当看在么多年的邻里分上,把这谅解书写了吧!”
“况且要是贾张氏真的出了事,我们院里所有人都难辞其咎。”
“你忍心看着大家被这件事牵连吗?”
易中海最擅长的就是道德绑架,这话一出可不就把何雨柱架在火堆上烤。
如果何雨柱不答应,那么院里的人被他牵连的话,那他就难辞其咎。
易中海拿院里的所有人,威押何雨柱。
何雨柱冷笑,“拿道德绑架我?”
“我是会被所谓的道德绑架的吗?”
易中海阎埠贵秦淮茹,听何雨柱如此一说,当即黑了脸。
只见何雨柱指着石柱,冷声说:“贾张氏,你不是寻死觅活吗?今日这谅解书我还真就不写了。”
“我要是给你写谅解书,那我报公安干什么?”
“你不是想撞柱而死吗?来,你撞,今日你不撞,你他妈就是鳖孙。”
何雨柱用前所未有的冷淡,呵斥贾张氏。
贾张氏最惜命的,她怎么可能会自杀?
用她的命来威胁他何雨柱?
小丑一样的伎俩也能威胁到他?
何雨柱说完上前一步拉扯贾张氏的手臂,“来,贾张氏,你不是想撞柱而死吗?我成全你。”
“你往这撞?用力撞,使劲撞,使出吃奶的力气撞。”
“我保证你的脑浆会撞碎,你要是幸运没死,那你今后就要瘫在床上。”
“吃喝拉撒都在床上,到时候秦淮茹给棒梗找后爹,而你只能瘫在床上,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母慈子孝。”
何雨柱越说贾张氏的脸就越黑,黑着黑着她就恶狠狠的瞪着秦淮茹。
咬牙切齿,紧握双拳,恨不得上前去撕烂秦淮茹的嘴。
秦淮茹心惊,她没有想到何雨柱三两下就将战火弄到她身上。
秦淮茹急忙澄清,“你别听何雨柱瞎说,我这辈子没有你的允许都不会嫁人的。”
何雨柱笑着再添了一把火,
“你要是一下没撞死,那你就会知道死是什么感觉?”
“脑袋被撞了一个大窟窿,那疼的五脏六腑都扭在一起,你会在疼痛中慢慢死去。”
“贾张氏,你还要撞墙而死吗?”
“我不,我不要,我都还没有活够,我捧梗都还没有长大,我不能让捧梗叫别人爹,他是老贾家的独苗。”
这场胁迫闹剧以何雨柱的正面硬刚而结束。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往中院而去。
也不管易中海盐埠贵,秦淮茹等人的错愕。
他们以为会有一场腥风血雨,没想到被何雨柱三两下就化解了。
阎埠贵看着何雨柱的背影,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
他放下自行车急忙追上,等何雨柱放好自行车,他叫住了何雨柱。
“傻柱,你等等,我有话跟你说。”
何雨柱顿住脚步,回头看着阎埠贵一脸算计的微笑。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是有求于自己?
“三大爷,你有什么事?”无论他有什么事,他都不会答应。
“是这样的,你看我家八九口人窝在那样的小房间,实属连弯都转不过来。”
“雨水不是搬出四合院了吗?我想让老大夫妇住进你那空房子。”
“如此一来,我家就不会那么密集了。”
“傻柱,那房子只是暂住,等老大夫妇找到工作,弄到房子会搬出去的。”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只要能先住进去就好说。
阎埠贵打的是这个主意。
何雨柱冷笑,“三大爷你说晚了,早上二大爷也与我说了,他想让刘光天刘光福住我那空房子。”
“要不你去与二大爷商量一下,看他会不会让给你?”
何雨柱说完拿着饭菜进入房间,徒留阎埠贵愣在现场。
既然都打那房子的主意,那便让他们狗咬狗。
无论他们打成什么样子,这房子他都不会给四合院里面的任何人。
当然要是真的会支付10元一月的租金,那就另当别论了。
哼!但这是绝无可能的。
时间来到晚上7点,阎埠贵看着饭桌上的窝窝头以及棒子面,那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苍蝇。
“爸,刘海中也太鸡贼了吧,他居然抢先打了房子的主意。”
阎家老大将窝窝头推到阎埠贵面前,小心翼翼讨好。
“爸,吃好饭我们去跟刘海中商量一下吧!”老大媳妇于梨急切说。
那房子要是能要过来,她和阎家老大就能住的宽敞。
阎埠贵皱着眉冷哼一声,“刘海中那老匹夫,岂能是吃亏的人,不过……”
“不过什么?”阎家老大夫妇,异口同声问。
“那房子是给你们夫妇住的,等一下我们去找刘海中,你们给他一点钱,让他把房子让给你们。”
“可是……”于梨还要再说。
阎埠贵向来经营算计,想要从他口袋里掏出一分钱,那是绝不可能的。
“你如果想要那房子就这样说定了,那钱你们夫妇给,不要的话,就不去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