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的,我们都是一样的。”仲夏不尴尬了,心里还莫名地感觉很放松。
回到苏家,已经很晚了。
苏明晔和仲夏把孙经武带到了苏明晔的院子里,然后拿实验室当手术室,给孙经武取出子弹。
苏明晔操刀,仲夏给他当助手,两人配合得很默契,不过就二十分钟,就把孙经武身上的子弹取出来了,苏明晔甚至还给他缝合好了伤口。
给孙经武取完子弹,苏明晔又给他吃了药,然后找来一个下人照顾他。
第二天早上,孙经武才醒了过来,照顾他的下人赶紧去告知苏明晔。
苏明晔和仲夏就一起来看他来了。
“谢谢你们昨晚救了我。”孙经武声音哑哑地跟苏明晔和仲夏道谢。
随后提出了一个请求:“你们能不能帮我去长洲公馆,通知我的人一声?”
“可以。”苏明晔吩咐了一个下人去长洲公馆,然后转过身问孙经武:“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会被人追杀?”
“我不知道。昨天我从秦家离开,先回了公馆,然后我带着两个人出去喝酒,喝着喝着就有五个蒙面黑衣人追杀我们,我的人都被杀了,我逃跑的时候遇到了你们的车,晕倒了。”
孙经武对为什么会有人追杀自己,也是一头雾水。
“你们救了我,那五个蒙面黑衣人人呢?”
“他们被我们用枪打中,但是都自杀了。等会我带你去看一下,看有没有你认识的。”苏明晔可不管孙经武身上还带着伤,直接就安排他。
孙经武也对这样的安排没有意见:“好的。”
见孙经武这里没有任何的线索,苏明晔和仲夏让人给他端来了一些粥,就先行离开了。
过了大半个小时,去长洲公馆的下人回来了,还带着昨天孙经武身边的那个女人,曼琳。
曼琳打扮得还是像昨天一样精致,手上还抱着一束花。
仲夏看到她手上的花,眼神一暗,主动带她去孙经武休息的房间。
路上,仲夏笑着问曼琳:“曼琳小姐,你手上的花是哪里买的?”
“就路上的时候,一个小男孩拿着的,我看着好看,觉得少帅看到它一定会心情好,就跟小男孩买。小男孩刚开始还不愿意卖给我,后来我出一块大洋,他就卖了。”曼琳开心地嗅了嗅怀里的花香。
“哦。曼琳小姐你很喜欢这种花吗?”仲夏仿佛无心地问。
“很喜欢,它高雅淡洁,味道清新,仲夏小姐你不喜欢吗?”曼琳反过来问仲夏。
“喜欢的。”仲夏露出了微笑,“它在我们华夏是花中四君子之一,古人还写了很多诗词赞美它,雅称它为‘花中隐士’。”
“没想到仲夏小姐竟然跟我喜欢一样的花呢。”曼琳显得很高兴。
“它还很有用呢,可以拿来泡茶或者是入药,人们还喜欢拿它去做某件事,曼琳小姐知道是什么事吗?”仲夏露出了一个单纯无害的笑容。
“什么事?”曼琳好奇地问。
“祭祀死人。”仲夏一边回答,一边出手攻击曼琳。
曼琳完全没想到仲夏会突然出手,不过她还是速度极快地进行了反抗,和仲夏打了起来。
曼琳身手不错,出手狠辣,仲夏从她的招式里,认出了倭国人的影子。
过了十几招,曼琳发现自己不敌仲夏,开始使阴招,她拿出了身上随身携带的毒针,想要在打斗中刺伤仲夏。
然而仲夏察觉到她可能是倭国人的时候,就处处防备着她,仲夏可太清楚了,倭国人打不过的时候,就会用阴毒的手段。
曼琳刚把毒针拿出来,仲夏就发现了,她立即加强了攻击,趁曼琳分了一点神,一记膝击撞在曼琳的肚子上,然后把曼琳拿着毒针的手控制住,反剪在背后,接着把她按倒在地上。
为了以防万一,仲夏直接把曼琳的两条胳膊给卸了,腿也卸了。
仲夏和曼琳刚开打的时候,就有下人看见了,下人立马就去找苏明晔。
正好是仲夏制服曼琳的时候,苏明晔来到了。
没等苏明晔说话,曼琳便哭诉:“苏统帅,你家的待客之道就是这样的吗?无端对客人下手。”
“夏夏对你下手,必然是有她的道理,你闭嘴别说话。”苏明晔一点好脸色都不给曼琳。
转头却笑着问仲夏:“夏夏你说,这个女人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她带菊花来看孙经武。”仲夏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菊花,压着曼琳一点也不敢放松。
“噗,带菊花来看病人,这是咒人死吗?”跑来看热闹的苏明泽觉得好笑。
“所以夏夏你是通过她带菊花来看孙经武,确定她是坏人?”苏明晔满脸欣赏地看着仲夏,一般人都不会联想到这个。
仲夏点头:“我们华夏人喜欢用菊花祭祀死人,就连小孩子都知道,她却不知道,她肯定不是我们华夏人。我跟她过招,她还想对我用毒针,这是倭国人喜欢用的手段。我觉得她跟昨天晚上的那些蒙面黑衣人有联系。”
“不可能,曼琳不是这样的人,她跟在我身边已经五年了。”仲夏和曼琳打斗的地方离孙经武休息的房间不远,他听到动静,忍着身上的疼痛出来了。
“不可能?那你听到刚才我跟她打斗的声音没有,这么多年,你知道她的身手这么厉害吗?”仲夏知道孙经武肯定难以相信,但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孙经武沉默了,但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
“曼琳是华夏人,我都见过她的父母。”
“父母可以找人假扮,但是你受伤她给你送菊花,你接受么?”仲夏语气有些戏谑,“喏,地上这些菊花都是她带来了,她说你肯定会喜欢,你喜欢么?”
孙经武看着散落在地上的白色菊花,原本就因伤而没有血色的脸,更加苍白了。
他难受地闭了闭眼睛,痛心地问:“曼琳,你真是间谍?”
“是,但是我也是迫不得已,如果我不当间谍,就会被杀死,昨天晚上追杀少帅的人,我也不知道。”曼琳楚楚可怜地望着孙经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