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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若弗和林噙霜不顾盛老太太的反对,执意要大摆宴席。她们开始筹备宴会,邀请亲朋好友,准备好好庆祝一番。

在宴席上,王若弗和林噙霜满脸得意,不停地炫耀着自己儿子的成就。然而,她们没有注意到,顾家与齐家的人也应邀出席了宴会。

酒过三巡,顾家的人和齐家的人终于忍不住了。他们对盛家的做法表示不满,认为盛家过于张扬,不懂得低调做人。场面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就在这时,盛长柏站了出来。他诚恳地向顾家与齐家道歉,并表示自己并不知道会引起他们的不快。他还承诺,今后会更加谦虚谨慎,不骄不躁。

然而,平宁郡主并未因盛长柏的致歉而感到心情舒畅,心中仍有不满,正欲开口继续表达自己的想法时,恰在此时,由于府中有事务缠身而来迟一步的元初迈步走了进来,并说道:“平宁郡主,不知晓我这两个外甥高中之事,究竟妨碍到了你何事?”

听到这话,平宁郡主不禁一怔,原本还想据理力争一番,但当她看到元初朝这边走来时,瞬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气势全无。原来,她一直误以为元初迟迟未现身是瞧不起盛长枫这位外甥,因此才会在此大吵大闹、不依不饶。可万万没想到事实并非如此......

元初走到平宁郡主身边,微笑着说道:“我刚刚处理完一些紧急事情,所以来晚了。不过,关于我这两个外甥的高中之事,我倒是有所耳闻。长柏和长枫都是优秀的孩子,他们的努力和才华得到了认可,这是值得庆贺的事情。”

她转身看向盛家众人,接着说道:“我希望大家能够以平和的心态看待这件事,不要过分争执。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点和立场。”

盛家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元初的说法。场面逐渐缓和下来,宾客们也开始互相交流,气氛变得融洽起来。

一场风波就这样平息了,盛家的宴席继续进行。而元初的及时出现和得体的言辞,也让她在众人心目中的形象更加高大。

在那场热闹非凡、宾主尽欢的宴会落下帷幕之后,众人纷纷散去,然而元初却并未离开,他与林噙霜并肩而行,一同返回了那座幽静典雅的林栖阁。踏入阁内,元初目光转向身旁的盛长枫,轻声问道:“长枫啊,不知你心中可曾有过向往之地?”

面对姨母突如其来的发问,盛长枫不禁有些发懵,眼神中透露出些许迷茫。比起那些咬文嚼字的文章典籍,他内心深处其实更渴望成为一名驰骋沙场的英勇武将。沉默片刻后,他才缓缓开口道:“姨母,我……我不知道。”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确定。

元初微微颔首,继续说道:“如今你已然考中功名,而你与赵婉儿的亲事也该提上日程了。”听闻此言,盛长枫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显得有些羞涩,他低头喃喃自语道:“此事不必急于一时吧,况且我上头还有个兄长呢。”言语间流露出一丝推脱之意。

元初轻轻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解释道:“孩子,你所言不无道理,但需明白,你的这场婚事乃是由太子亲自牵头促成,对方更是出身宗室。尽管其家族已渐趋衰落,但毕竟仍具一定威望。如此姻缘,实乃难得。”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盛长枫未来的期许与关切。

盛长枫听了元初的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明白这桩婚姻对于自己和家族的意义重大。

元初拍了拍盛长枫的肩膀,微笑着说:“长枫,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此番联姻,不仅有助于你的仕途发展,更能巩固我们在朝堂上的地位。”

盛长枫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姨母,我懂了。只是,我还需要时间去准备。”

元初欣慰地笑了笑:“嗯,慢慢来。不过,你也要尽快做好决定。相信以你的才华和能力,定能胜任此段良缘。”

说完,元初便转身离去,留下盛长枫独自思考着未来的人生道路。

盛长枫望着窗外,心中暗下决心:为了家族的利益,为了自己的前程,他必须做出明智的选择......

盛长枫眉头紧蹙,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而一旁的林噙霜却显得异常激动,她紧紧地抓住元初的手,语速极快地说道:“你可真是不知道啊!长枫这次考试终于上榜了,这本该是件大喜事,但谁能想到呢?那可恶的盛老太太竟然当着盛宏的面说出那样一番话来!她说什么要让盛宏放弃长枫,全心全意去扶持长柏就行了。还说咱们盛家根基浅薄,同时扶持两个人实在太过吃力。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冤枉和不公!”说到此处,林噙霜的眼眶不禁泛红,泪水在眼中打转。

林噙霜越说越是气愤难平,心中的怒火仿佛被点燃一般熊熊燃烧起来。她怒不可遏地用力拍打着桌子,大声喊道:“倘若他真这么认为,那当初何必纳妾室、生孩子呢!有长柏这一个儿子不就足矣,还需要其他子嗣作甚!”

一旁的元初眼见着林噙霜如此动怒,不禁有些担忧地看向她,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那盛宏到底是如何思量的?”

听到这个问题,林噙霜无奈地长叹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失望与不甘:“虽说他并未直接应承下来,但从他那犹豫不决的态度便能瞧出端倪。唉……”说完,她重重地摇了摇头,满脸皆是愁容。

元初心中其实早有预料,对于这种情况并不感到意外,接着安慰道:“别担心,姐姐,还有我和元一呢。况且,盛宏的性格和脾气您又不是不清楚。”

“唉,确实清楚得很,但心里总归还是难受啊!以前有那么一次,他收了个出身贫寒的弟子。倒不是说寒门出身就一定不好,只是他居然想都不想就让那寒门弟子做墨兰的夫君。他也不瞧瞧那男人究竟配不配得上墨兰,还口口声声说着盛家女子不能全都嫁到高门大户去,会损害清流世家的声誉。哼,他那时怎不见让如兰或者明兰嫁人?”林噙霜只要回想起当时盛宏所说的那些话,便气得胸口一阵阵地疼痛。

“那后来怎么样了?”

“好在当时长枫在场,长枫当场就表示墨兰的婚事已经由元一帮忙寻得了合适的人选。”

“这样也好,有元一出头,比什么都强。再说了元一是舅舅,盛宏没有话可以说。”元初听到后说。

“是啊”

······

从盛家出来之后,元初心头一直萦绕着一股莫名的不安。回到战王府,她立刻唤来自己最为信任的暗卫,吩咐他们去彻查一下盛宏的那位寒门弟子。毕竟,作为墨家的一员,她必须要弄清楚盛宏究竟给自家侄女挑选了怎样一个夫君。

元初静静地坐在书房之中,眼神专注地翻阅着手中的书卷,但思绪却早已飘向远方。她深知婚姻之事关系重大,不仅关乎个人幸福,更牵扯到家族荣辱。而如今,盛宏竟然如此轻率地决定了墨兰的婚事,实在令她难以释怀。

正当元初陷入沉思之际,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她抬头望去,只见自己的丈夫远徵面色凝重地走了进来。见此情形,元初连忙起身迎上前去,关切地问道:“发生何事了?为何脸色这般难看?是谁惹得爱妻不快?”

远徵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并未直接回答元初的问题。他缓缓走到书桌前,伸手拿起一份文件递给元初,语气沉重地说:“你看看便知晓了。”

元初接过文件,目光迅速扫过上面的文字,顿时气得浑身发抖。她猛地站起身来,怒不可遏地将手中的玉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清脆的碎裂声在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元初愤怒地质问着。

远徵走上前来,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莫要动怒,先冷静下来再说。”

元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怒火。然后,她将那份文件递给了站在一旁的远徵,沉声道:“你来看看这个。”

远徵疑惑地接过文件,仔细阅读起来。当他看清上面所记载的内容时,不禁瞪大了眼睛,失声叫道:“这是?”

“没错,这就是我那所谓的姐夫替墨兰找来的如意郎君。”元初咬牙切齿地说道。

“岂有此理!此人怎能配得上我们家墨兰?简直是荒唐至极!”赵徵义愤填膺地说道。

元初气得牙根直痒,心中暗骂盛宏不知好歹。远徵目睹此景,原本还在思索盛宏为何挑选如此一人,此刻也不再纠结,他转过身紧紧抱住元初,轻声说道:“不如把墨儿接到战王府小住两日吧,盛宏此举着实令人费解......”

“也罢。”元初心念一转,想到盛宏那些荒唐行径,便点头应下。毕竟在这个时代,许多先生都会将得意门生接回家中居住,可人家在领回去之前定会仔细调查一番人品家世。然而盛宏倒好,未经任何审查便让其入住家中。且不论这弟子家境如何,单说他家那位守寡的母亲,就绝非普通人物所能应对得了的。更让人头疼的是,这位弟子极其自负,居然在盛家两位嫡女之间左右逢源、挑三拣四。至于盛明兰嘛,打从一开始就入不了他的眼。

这其实压根儿就不算什么大事,真正关键的问题在于,此人竟然妄图迎娶两位娇妻,而且还非得是盛墨兰和盛如兰不可!其缘由嘛,无非就是看中了她们二人娘家那雄厚无比的势力罢了。毕竟这两家可都是名门望族,任何一方的助力对于他而言都至关重要,舍弃哪一家都会让他觉得惋惜不已。然而,需要说明的是,这种荒唐念头并非出自他本人之口,而是由他那位守寡多年的母亲一手策划出来的馊主意。这位寡母一心只想着如何借助亲家的力量来巩固自家地位、提升家族威望,全然不顾及儿子的感受以及可能引发的种种后果。她自以为聪明绝顶,却不知这样做无异于玩火自焚,稍有不慎便会将整个家族拖入万劫不复之地……

待元初好不容易将内心翻涌的情绪压制下去之后,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唤来了一名亲信,并轻声吩咐道:“去给盛府的四小姐盛墨兰传个口信儿,就说本王妃近日甚是思念于她,希望她能到我这府上小住几日。”那名亲信领命而去。

与此同时,元初又差遣另一个人前往林噙霜那里,向她说明事情的原委。

且不提林噙霜看到那些资料时气得几乎要昏厥过去,但可以确定的是,当她拿到这些资料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往了王大娘子处。至于她们二人之间究竟谈了些什么,旁人不得而知。然而就在次日清晨,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只见盛墨兰竟然领着妹妹盛如兰一同来到了王府,准备在此暂住一段时日。

王大娘子与林噙霜交谈结束后,她满心愤懑地回到葳蕤轩。一进门,便瞧见那些往日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摆件,此刻却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每一件物品都承载着她内心无法言说的苦楚和委屈。于是乎,她当机立断地下令,让人将整个葳蕤轩的摆件统统更换一新。

然而,即便如此这般肆意宣泄,王大娘子心头那股憋闷之气依旧未能消散半分。她愁眉苦脸地坐在榻上,目光呆滞地望着前方,嘴里喃喃自语道:“嬷嬷呀,我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哟!竟寻得了这么个夫君?先时险些害得我的华儿身败名裂,而今连我的如儿也差点儿被他招来之人给算计去啦!”

“姑娘......”站在一旁的嬷嬷刘妈妈,眼见着自己从小看顾到大的孩子如此愁苦模样,心中不禁一阵酸楚。她情不自禁地唤出了王大娘子尚未出嫁时的称谓,试图用这份亲昵来慰藉主子受伤的心。

刘妈妈对于自家姑爷的为人品性自然是心知肚明,但她万万没想到,这次姑爷居然会如此荒唐行事,未经详察便将不明底细之人带入府中。幸而此次自家的五姑娘未曾遭其毒手,否则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想到此处,刘妈妈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暗自庆幸之余,更是对姑爷的所作所为感到无比愤怒和失望。

“夫人莫要太过忧心,幸而五姑娘此番并未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刘妈妈轻声安慰道。

王大娘子轻叹一声,“我如何能不忧心?如儿她还小,若真有个三长两短,可叫我怎么活呀!”

刘妈妈连忙宽慰,“好在如今一切都已过去,姑娘也平安无事。日后,咱们多加防范便是。”

王大娘子微微颔首,心中却仍旧烦闷不减。“这家里家外的事情,真是一桩接着一桩,何时才是个头啊……”

刘妈妈眼珠一转,提议道,“要不,夫人出去走走,散散心,或许心情会好些。”

王大娘子想了想,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也好,那我便去花园里转转吧。”说罢,她便起身朝屋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