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娴跟人见完面吃完饭已经是晚上七点,沪市的冬天泛着湿冷。
郁娴围着围巾,坐上车,司机早就把车内温度调好。
见人上来询问要去哪里,郁娴说了一个地址,是她沪市自己的房子之一。
郁娴坐在车里,一下飞机就忙了一天,什么都不想思考慢慢睡过去。
到目的地,她感觉到被抱到一个怀里,看到一棱角分明的下巴,又睡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床上,郁娴侧头看去,男人坐在不远处。
哦对,她那个司机还是璋璟台的人呢,她居然把这茬给忘了。
霍殃睁开眼,“我知道了。”
郁娴哦一声,霍殃说道:“你陪乔茵去,其实你也想的吧。”
郁娴又睁开眼睛,看向霍殃,“嗯。”
霍殃啧一声,“哦哦嗯嗯的,你就不会多说点?”
郁娴坐起身,“对,你猜得对。”
霍殃哎一声,“我就不懂了,你打算生个蓝眼睛还是绿眼睛?那库里的质量比得上我吗?”
他上前几步,把人控制在怀里,“我都说了,全是你的,你怕什么?”
霍殃眼神很凶,190cm的身高很是高大,黑色衬衫挽起,露出青筋明显的胳膊,手上的银色戒指抚在她脸上有些凉。
郁娴:“其实孩子父亲是谁并不重要,如果我能自产J子也就用不着男人了。”
“……”
“但是法律方面表示孩子父亲很重要,所以对于我来说这是最安全的法子。”
霍殃捂住她的嘴,“我说过的吧,孩子跟你姓,你还是不信我,我对你的底线都降到哪里了,你还是这样权衡利弊,理智到让人心寒。”
男人跪在床上,弯腰靠近她。
“如果你必须要生,生我的,好不好啊。”
郁娴被捂着嘴巴根本说不了话,霍殃也不需要她说话,吻上她的唇。
郁娴推开他,趁着嘴有功夫赶紧说道:“你连法律都不遵守,我最不信你了。”
霍殃看着她,边解皮带边说:
“郁娴,我都甘心受这样的委屈了,你还不信,老子不爱你能受得了你这么给我带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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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娴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踹了霍殃一脚。
“嘶,你还真是下得去手。”
郁娴咳嗽一声,“给我去倒水。”
霍殃把温水递给他,拉开窗,是寡白的一片。
“下雪了,阿娴。”
郁娴顺着目光看去,嗯一声。
她爬起来看了看时间,起身往浴室走去,出来又去更衣室。
霍殃皱眉,“今天下雪,你还要去公司?”
郁娴绑着头发,一边化妆一边说:“今天给高管开年底会议。”
她顿了顿,回头看去,“宋柚你认识吧。”
霍殃摇头。
“云青裴的女人,在我公司里呢。”
霍殃皱眉,“什么玩意?他把自己的女人放你那干嘛?他养不起了?”
郁娴哪知道啊,本来那晚就是开玩笑,谁能知道小姑娘认真,一个学舞蹈的真来了。
她也不能把人赶走,就真给了个清闲的工作养起来了。
你说你放自己人进公司也理解,放个学民族舞的也接触不到机密,还真打谱着员工跳舞累瘫了讲公司机密?
现在人还在大学,到了她该上课的时候就乖乖来教学。
但是到底是涉及到这些大人物的私事,别到时候云夫人找上她,她可不想掺和进去。
霍殃当然也猜到了,“养着吧,云夫人不会出来的,只要不威胁她太太的位置她无所谓的。”
他说完嘴一时没把住,又说道:
“你知道吧,云青裴是钟神爱初恋。”
口红滑了一道,回头,震惊:“你说什么?”
霍殃嗤笑一声,“大惊小怪,京圈是一个圈子,南方也有啊,别看钟神爱现在一副贤惠贵太的形象,她当年艳情不断,和云青裴的事闹得不大不小的。”
之所以现在不为人所传,是因为两人早就不能随意谈论了。
“那现在呢。”
“还能怎么着,联姻后各玩各的呗。”
他心里暗骂,嘴又快了,不该讨论这玩意儿的,云青裴是男人,自己也是男人,很容易被连累的。
他咳嗽一声,“我不需要联姻的,我跟他不一样。”
“我跟你说,傅斯年他们家跟云家情况最像,你最好小心点。”
郁娴擦掉口红看他一眼,“知道了,你最可靠了。”
霍殃满意了,哪怕知道这人敷衍,他也开心,反正他当真了。
“所以你遇见事,把钟神爱拉出来比谁都好使。”
郁娴哼笑一声,“薄弄弦得疯,我怕我公司被他炸了。”
霍殃嘿一声,感兴趣了,走过去,“有我呢,你不觉薄弄弦整天顶着那似笑非笑的妖孽脸很心梗吗?你不想看看他被刺激得脸色苍白的样子?”
郁娴看他一眼,“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