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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佑宁虽然没说要带什么东西,但,他依旧像前两个星期下班时一样,买了一盒樱桃和一盒梨子。

“……”

孟宴辞看着她精神萎靡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剧,见他回来也没什么动静,甚至没有看他。

他心底隐约间出现一股异样。

“宁宁……”

“看了一天?”

沈佑宁淡漠地抬头看了一眼他,声音淡漠。

“嗯。”

“……”

“没有去外面?”

“不想出去。”

孟宴辞听着她的话,蹙眉,要出门的是她,现在躺着不动的也是她。

见她兴致缺缺不理人的样子,男人一把将她给抱了起来。

沈佑宁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用,只能软趴趴躺软在他怀里。

他像是抱了一只考拉。

“买了水果。”

沈佑宁应声,扭头问他。

“什么时候去出差?”

“后天。”

“沪市,到带你去游乐园玩,晚上的烟花也很美的。”

“……”

沈佑宁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他买回来的水果已经被洗好放在桌子上。

“吃了水果,我们去外面浇花?”

“刚刚回来的时候,门口那两株向日葵,长高了,还长了一个小花苞。”

“嗯。”

“我的猫呢?”

“我想见它们。”

“在御水澜庭,等他们回来就带你去见它们。”

“你是不打算把它们接回来了吗?”

早上才问了猫……

“吃樱桃,现在的樱桃很好吃。”

好吃?她没胃口,吃什么都难吃。

她一眼就扫到了那边两个绿皮带红的梨子,眼眸亮了亮。

“我要吃梨。”

“嗯。”

然后,在他的目光之下,直接拿了水果刀,将梨子一分为二。

空气之中立即弥漫出一股清甜的梨香味。

她将一半梨子递给了他,孟宴辞看她手里的梨肉,眼眸微微暗淡下来。

分梨……

分离……

他没有接她的梨子,而是蓦然靠近她,抬起女人的下巴,语气染上几分阴森。

“宁宁,你想干嘛?嗯?”

“我想干嘛你不是知道吗?”

她被迫迎上他的视线,眉头微微蹙,声音平静。

“我想干嘛?你自己心里清楚。”

“何必气急败坏。”

他这样气急的样子,真是廉价。

沈佑宁抬手将他的手给打掉,低头自己吃了起来。

“爱吃不吃。”

“……”

孟宴辞感觉自己的脾气像是打在了棉花上,轻飘飘的,绵软无力。

他只能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般蜷缩在她脚边,轻轻拉起来她的小手,脸贴了上去。

“宁宁,我们能不能好好过日子?”

“我们这不就是吗?”

反正,她走不掉。

“别对我这么冷漠……”

他委屈巴巴的模样,让她烦恼到蹙眉,抬手就拍了拍他的脸,语气有些厌恶。

“这是你自己求的,孟宴辞。”

即使她不爱他,恨他。

“也是你罪有应得!”

要不是他权利大,自己都想把他送进牢房吃几年牢饭了。

“……”

孟宴辞觉得有些悲哀,他怎么想呢?也不想,但只要自己一松开手。

她就会像兔子一样逃窜。

他贴着她手掌的动作停顿,她感受到了温热湿润的液体。

眼泪?

沈佑宁觉得惺惺作态很恶心,直接甩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然后,迅速拿纸巾擦干净手。

恶心。

眼泪沾染到自己的手,真的想砍掉手。

男人被她扇懵了,脸上火辣辣的疼,让他错愕地抚摸上自己的脸。

那又怎么样?打了就打了。

只能说明他们之间还有感情。

总比无视好。

她扇一巴掌的代价是熬了一晚上,第二天,直接一觉不醒了。

还是他把人抱起来,喂她吃饭。

“别睡了。”

“……”

沈佑宁脸上是麻木无奈的神情,声音虚弱的像是被抽干了力气。

“我难受……”

“想睡觉……”

“睡醒了,再跟你……说话……”

说话这个话,迷迷糊糊又开始睡觉,还没有挨到床,又开始睡觉?

孟宴辞推了推眼镜,脸上和脖颈上还有被猫抓挠般的痕迹,触目惊心,还在流血。

“宁宁。”

“嗯?”

他低头瞧了一眼怀里的女人,叹息一声,将她放到了床上,又仔细地查看了一下她的身上。

没有什么痕迹,倒是她,昨天跟应激的猫儿一样,对他拳打脚踢,又打又抓的。

确实让他有些难以控制。

男人叹息一声,扭头去收拾行李箱了,原本是想帮她拿几件旗袍的。

但,想到她说不喜欢旗袍,还是收拾了两条长裙,带了防晒霜……

又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沪市的天气,昼夜温差大,晚上又冷。

孟宴辞又拿了防晒霜和一件薄外套。

沈佑宁睡到中午就起来了,才刚刚爬起床来,脚有些发软。

如果不是及时扶住了旁边的柜子。

她应该摔了个狗啃泥。

孟宴辞再次进来时,床上的人已经消失不见了,一股恐惧感席卷而来。

他在房间里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她。

跑去哪里了?

“……”不可能跑路了吧。

孟宴辞下意识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定位。

确实还在京禾湾……

在隔壁卧房吗?

他蹙眉去了隔壁,果然,洗漱间里面传来了,水流的哗哗声。

在这里洗漱?为什么不在卧房里洗漱。

“宁宁……”

孟宴辞蹙眉,去了洗漱间,看到她正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干呕。

怀上了?他的眼眸划过欣喜。

急急忙忙就过去搀扶着她,手拍着她的后背。

“有没有好受一点?”

“……”

沈佑宁很久才缓过来,然后,关掉了水龙头,眼眸看向他时,染上复杂的情绪。

“你别碰我!”

“恶心死了。”

因为恶心他吐了?没关系,怀上孩子就老实了。

今晚等她睡着了,自己中医给她把脉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怀上了。

这么久了也应该怀上了吧。

毕竟,每一环都有自己做的手脚。

孟宴辞依旧没有生气,只是轻笑道:“没事,把主卧里的东西搬到这里来吧。”

“明天要去沪市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

“旅游路线也规划好了。”

“你不是要工作吗?”

“李忆去工作。”

“我们去玩。”

“那你还是真是会压榨人的资本家。”

“嗯,因为我有这个资本。”

沈佑宁冷冷看着被她抓烂的脸,不由地讥讽。

“你还怪恶心的。”

孟宴辞现在心情不错,眼神似有似无落到了小腹上,差一点就笑出声来。

孩子就是他的保命符,能父凭子贵那也太好了。

“没事。”

“你想骂就骂吧,别气坏了身体。”

“嗯。”

沈佑宁习惯了他这样,倒是觉得无趣,闭嘴往外走,孟宴辞看着她走路都走不稳。

直接将人一个公主抱给抱了起来。

“今天我在家陪你,明天上午的飞机。”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