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擅自行动,耍小聪明,我再也不会带他参与任何行动。”王自在说话时,总是盯着张宣。
张宣马上不乐意了,他觉得这话太有针对性。
“老大,瞧不起谁,说得好像我总是喜欢闯祸一样,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会听指挥,你让我往东,我绝不会往西。”但是张宣马上在心里加了一句,但我可以往北或南。
“哼,你最好说到做到!”王自在其实不太信张宣的话,这小子一百三十几斤的体重,最少有一百三十斤的反骨。
不过该交代的还是要交代,到时候如果这小子真的出了问题,就有理由好好炮制了!
训练完后,王自在又马不停蹄地回到四合院,骑着自行车,送雨彤去上班了。
秦淮如看着张雨彤每天幸福地,被王自在亲自送着上班,心里一直都是酸酸的。
这时尤敏也要上班了,看到这一幕,心里也有点不爽。
“淮如姐,是不是很羡慕?”
“羡慕有什么用,我一没工作,二来怀着孕,三来又不是人家的老婆,尤敏,我也劝你收心吧,自在铁了心想安安稳稳过日子,他以后不会和我们有任何亲密的来往。
最多也就是碰到自在了,和他说说笑笑,这现在已经是我们能和他,达到的最近距离了。”
尤敏惊讶地问道:“淮如姐,你真的已经做好这样的心理准备了吗?你甘心吗?”
“不甘心又能怎样,难道还去搞破坏,我可做不出来,如果真这样做,自在会恨我一辈子。
自在已经跟我说得很明白了,他保证以后我和孩子衣食无忧,可也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其他的就别想奢求了。”秦淮如苦笑着说道。
“王自在这混蛋还真是绝情,现在我反而希望他能像许大茂花心一点了。
难道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就这么大,男人不都是希望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吗?”尤敏感到很纳闷,特别是王自在结婚以后,总是刻意和她保持比较疏远的距离,让她很有挫败感。
“也许自在不是不喜欢花心,而是更讨厌花心以后所带来的各种麻烦。”
“淮如姐,看来你感悟颇深!”
“所以,小敏,我还是劝你和许大茂好好过日子吧!”
“哼,那个混蛋,再说吧!”
“...”
张雨彤搂着王自在,坐在永久牌自行车的后座上,路面虽然不是太平坦,可在王自在高超的车技下,骑得依然四平八稳,张雨彤几乎感受不到颠簸。
脑袋靠在王自在伟岸坚实的后背上,一种浓浓的安全感袭来,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再睡个回笼觉。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到了粮站,王自在转过头一看,笑了起来,捏着张雨彤的鼻子说道:“大懒虫,该上班了!”
张雨彤不满地拍打掉了,王自在恶作剧的左手,娇嗔地说道:“讨厌,打扰我做美梦了!”
“真是服了你,就不到十分钟的路程,都可以睡着!”
“...”
送完雨彤上班后,王自在也去了轧钢厂,一到食堂,就遇到了堵路的刘主任了。
“自在,你做好准备了没有,到底有没有把握搞到野猪?”
“刘主任,我知道你很着急,但是你先不要急,我已经准备好了,三天后就准备出发猎杀野猪,保证马到功成!”
“好,就需要你这股气势,我可等着你凯旋归来!”
“...”
却说另一头,张宣和赖三下午训练了两个小时后,就各自回家了。
张宣回到家的时候,他的老爸张爱国和老妈(王主任)也下班回家了,看着儿子大汗淋漓地回来,就知道又没少折腾。
王秀枝看着儿子身体比以前又健壮了许多,精神头也更足,就知道这段时间他在好好训练。
“儿子,你天天这么大的运动量,吃不吃得消,会不会把身体累垮?”
“累不垮,姐夫给我们制定了科学的训练计划,这段时间训练下来,我感觉体能增强了一大截!现在的我一个打五个都没问题?”
“就知道打打杀杀,要是到时候真到了保卫处,要知道保护自己,命只有一条。”张爱国依然嘴上扮演着严父的形象。
张宣知道他老子是担心他的安危,也就不跟他计较了,不过他马上发现他老子的精神状态不对劲。
“老爸,你这身体状况不对劲,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虚得很,要不明天和我一起跑跑步,锻炼一下身体。”
“你才虚了,你老子我健壮得很,不用你瞎操心!”张爱国嘴硬道。
其实旁边的王主任,早就发现她老公身体不对劲了。
“爱国,你也不要太拼了,不就是一个八级钳工吗,慢慢来,该是你的,总是你的,没有必要和易中海较劲!看把你最近累的!”
“我输给谁也不想输给易中海那个王八蛋,看他嘚瑟的样子我就不爽,我一定要完成八级工的考核!”
看着他老子精神不佳的样子,张宣心疼了几秒钟后,不舍地从怀里拿出了,那瓶已经快见底的养基液。
“老爸,先说好,只能喝一小口,不然我跟你急!”
王秀枝看着自家儿子,视若珍宝地拿出一瓶快见底的,黑乎乎的浓稠液体。
“小宣,你这是什么东西,你不会是想提前送你老爸归天吧?”
“这是姐夫前段时间给我们熬制的药液,这药液叫养基液,喝一小口,就能让人龙精虎猛,我们这段时间的训练,就是靠这个东西支撑下来的。”
张爱国半信半疑地,看着这黑乎乎的浓稠液体,实在是不敢喝下去,倒不是怕儿子害他,而是这药液的外观太容易劝退人。
“老爸,没想到你这么怂,要知道良药苦口,真正的好东西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你要是不喝我就收起来了,要不是看你是我老爸,我都懒得拿出来的。”
“你才怂了,老子就喝给你看!”看到儿子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张爱国可不想在儿子面前露怯,果断地拿起瓶子,吹了一口。
“别,别呀,轻轻喝一口就行!”张宣看着他老子灌了一大口,心疼得想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