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尘烟下去的一瞬间只感觉眼前一黑,随后便看见被自己揍的不成样子的黑影在自己眼前静静飘着。
这里似乎什么也没有,只有那一望无际的水面,跟白尘烟的意识空间有点像。
“你是?”白尘烟挑了挑眉尝试性问道。
“我就是你...”黑影缓缓沉声开口,原本沉重的氛围却遇上了那张极其猥琐加扭曲的脸,就导致怎么看怎么奇怪。
“我还是你爹呢。”白尘烟嘴角一抽,这会有病吧。
“我是你的内心...”
白尘烟嘴角又是一抽,然后摆了摆手,开口说道:“那么请我自己,我要干什么。”
“你很清楚。”
“滚蛋。”白尘烟一脚踹飞黑影,嘴里骂骂咧咧的,讨厌的就是谜语人,结果这货絮絮叨叨的给自己猜。
白尘烟抓起黑影然后就猛的砸向水面,就这么来回砸了十多轮。
“断言我打不过你我还打不过啊,天天让我猜,猜个死谜语。”
断言看着这一幕是感觉无比奇葩,这事情不说百年难得一见,也起码是万年不遇了。
“来来来,老弟,有没有可能他只是想让你直面内心最不能接受的东西。”断言拉过白尘烟的肩膀,极其无语开口说道。
“不是,我有啥不能接受的,都已经发生过的事随时间流逝不就好了。”白尘烟嘴角一抽,不太理解段言的话。
“得,好事,这样就不会有什么道心有损,心魔恒生的问题出现。”断言虽然感觉这货有点奇葩,但是想想又感觉这是好事,至少突破很少有瓶颈,最多就是突破登仙境时难了点而已。
白尘烟一只手提着黑影的腿,然后沉声开口道:“解封印的那东西在哪。”
“你必须直面...”
“滚蛋。”白尘烟一声轻叹,猛的一拳轰出,将黑影打散。
让白尘烟意外的是一块蓝色的石砖就这么自黑影身上掉了出来。
“早说嘛,让他消失就能拿到了,哪能搞这么麻烦。”白尘烟拿起石砖收了起来,这就搞定一个了,完全没难度啊。
就在白尘烟这么想时,眼前忽然又是一花,自己已经回到了刚进村的时候。
不过这里的人似乎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麻木,转而的则是满面笑容。
“恩人,醒了?”周围的村民一个个围了上来。
白尘烟还是一脸懵的状态,这是咋了?
“恩人,多亏了你,我们才能直面心魔。”
“啊?有吗?哎,顺手的事啊,大家好就是我好。”
断言看着这一幕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强行全部打晕,然后丢进水井,最后还来句多亏了你。
“奇葩事年年有,这货咋就天天有这么多破事。”
村民给白尘烟围的死死的,看起来极为热情,虽然当事人都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但是自己似乎是成了这些人的恩人了,而且啥土豆,白菜之类的,一个劲往自己斗里塞。
“别急啊,都要,都要。”白尘烟乐呵呵全部收起。
“咳咳。”
就在白尘烟收的乐呵的时候,一道苍老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
白尘烟对这人有印象,毕竟他就是自己打晕的,也是自己丢进井里的。
“恩人,你救了我们的村子,那我做为村长,不能不表示,这个你拿着,说不定有大用。”
说罢,村长拄着拐杖走到白尘烟身前。
“啥?”
白尘烟好奇的看着村长手中那柄镶金的长剑眼睛发光。
“此剑是何来历我也不清楚,但肯定不简单,收好,就当是谢礼。”
白尘烟接过长剑看了看,心里那叫一个乐呵,这长得可比斩炎稀罕多了。
永恒圣炎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开始蹦跶起来。
“别乱蹦,我现在挺难受的,你再蹦能给我干趴下。”
永恒圣炎闻言也不蹦了,然后翘着二郎腿躲在了白尘烟身体的角落里。
“恭敬不如从命,那我就收着了,谢了啊。”白尘烟嘿嘿一笑收起,也不矫情,然后继续开口说道:“行了,你们都该吃吃该喝喝啊,既然事情完了那我也该走了。”
“恩人慢走。”
“恩人慢走。”
白尘烟乐呵呵收起长剑,然后便朝着南方飞去,看玉佩其中亮着的三个光点,只有这个南方的最近,他也懒得规划怎么来能以最快是速度搞定,自己愿意干这事就不错了,本来都能直接过的,非要搞什么四个解印的东西。
就在即将抵达玉牌所指地点的时候,白尘烟忽然眼前一亮,因为眼前的王朝给了他赚钱的希望。
“这感情好啊。”白尘烟一溜烟便来到了城门口,不过却是走过去的,根本没有丝毫飞行的意思。
“来者何人。”
白尘烟看着拦着自己的两位护卫,然后尝试性开口说道:“我是国家的人?”
两个护卫听见白尘烟这话明显愣了愣,然后互相看了一眼,最后实在是挑不到毛病,最后给他放了进去。
“这看起来是个凡人城啊。”白尘烟摸了摸下巴,然后找到一个没人的角落摇身一变,俨然已经变成了一副道士的模样。
白尘烟拍了拍身上的道袍感觉还算合身,于是又取出椅子铜钱背于篓里,然后手上拿着一张桌子,最后取出一杆旗子,其上写着四个字。
算尽天机
虽然白尘烟算大多事物都只能看见一片空白,但是算些没有修为的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白尘烟看了看四周随便找了个贸易街的旁边就开始摆起桌面,将旗子插好之后便坐下等自己的第一个客人。
但不知为何,自己明明坐在了人流量比较大的地方,但却还是没人来自己这算命。
“别啊,不然自己得去拉客了。”白尘烟百无聊赖的撑着脸颊敲着桌子。
就在白尘烟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一个小姑娘怯生生地走到了摊前。“小哥哥道长,您真的能算尽天机吗?”
白尘烟立刻打起精神,“那是自然,小姑娘可是要算一算?”
“那,那个我,我只有两文钱...”
“没事,我只收你一半的钱。”白尘烟摆了摆手。
小姑娘咬了咬嘴唇,“那小哥哥道长能不能算出我的爹爹在哪里?他出去打猎许久未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