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奇发散,自由发挥,
尽可能不往原着想比较好)
(让)我收集他的灵丝,
我以魂丝遗散为代价,混淆了他能看到的梦境故篇。
受凉风吹醒窗边倚睡的姑娘,藏在灰色的床帘包围狭窄的窗台空间里,记录下篇章的最后一段落……而后她望向明媚的阳光,
嘴边笑意不曾落下,
“最喜欢团圆的结局了。”
以后我写的故事,一定得是团团圆圆的大美满好结局。这似乎已经成为她的执念,在死后亦是更甚。
在红绸落满的古朴房间里,没有点灯。只有苍白的月光袭入房间,余下灰淡……红烛不燃,在红殷的世界里,
更显寒凉……
而窗门大敞,遥遥随风来,瞧莫一眼,竟然是一张圆缘方孔的纸钱。似乎是有一户人家刚刚经历了一场丧祭,
这种破败悲凉的朽气似乎伴送降临到府宅大敞的另一户小家。原本这世间要多一对幸福的夫妻眷侣。可是还未彻底完婚,妻子的丈夫便因为妖祸不幸逝世于婚礼当天
……
晕黄的铜镜倒映出女子清丽的模样,又因不久前抿出的红唇多出了几分艳色,一滴泪的落淌渲染眉眼的垂伤。
她扶住雕花的桌案,艰难朝身后望去,眼里划过哀伤与悲痛,
“我好恨,
为什么世人命运多舛。所有的不幸都降临到无辜的百姓身上。”而他的丈夫,也是其中一个。一颗心被挖走……
胸膛皮肉剥残粉碎,
鲜血淋漓,身躯损败……踉跄几步,想用枯黄的草茎填补他的伤躯,
可最后还是停在那里,紧握的手心狠扣出血液的坠流,却掩不住殷红的指甲,尖利伸长成怪物的模样,她痛苦地跪倒在地。伤心脆弱地伏地忏悔自己的罪错,
可哭着哭着,却没有一滴泪水再落地。如绸缎般柔顺的长发覆在她削弱的脊背,因为鲜血的滋养,她变得更加美丽。一朵簪缨绑在脑后,
配搭的宝石泛花粼粼波光,
莫名从她的悲伤欲绝中品出几滴细嚼慢咽的喜意,愧疚与残酷的悔意让她的表情显得愈发诡谲,似哭非笑的样子,像是许久不见光明的疯子,奋力抓住那点儿救济薪……
“娘子。”
电闪雷鸣,从窗外显现神秘的身形,莫测的神情被天上的闪光显现出真身……
却不是风雨交加,
落叶随风伴着圆缘的钱纸,苍蓝色的长摆下鞋底碾碎干枯的稻草,
披落纤长的发须,像极了刚归家省爱的男“鬼”菩萨。捧着罗盘的时候,
英磊正坐在缉妖司的椅子上享受话本的甘霖。但是……即使他的注意力再集中,还是不免被别的事物吸引。
一眼捕捉到,
迈出大门的蓝衣君子留下寸彩蓝溢。
“你别害怕,
……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身着喜服的女子,泪眼婆娑心似有安慰般地露出温馨的笑容。她轻靠在生机失落的人的身边。而那个人早已落离出逃。
散落在生机的包围圈外……
他再看不清通往的人间路。
她也看不清他。
即使心有胆怯,
她似稳复颤抖的呼吸,用手遮挡了足以一眼万年的苦涩,
即使心有懦感,但看向那个人的时候,还是继续坚定自己的想法……
“没事没事,”
尝试一下吧,她不怕的。可是当颤抖的刃尖靠近脖颈的刹那,冰凉的触感还是让人忍不住暂歇了哭泣的欲望,
直到……一刹之间,
风云突变。
她的力道一松,
匕首掉落在地。
寂静的深夜里,响透月光的一抹乍现寒光。她颓败地靠在床缘,而穿着喜服的“丈夫”躺着闭眼,
他苍白的唇色映衬自身的去世多时。幸好时季天寒,尸首能比以往储存多些日数。黑发掩盖了她的神情,
在沉默良久之后,身着新服的姑娘突然如换了一人般。那眼神如冰冻三尺般寒冷,尽显沧桑的同时,
面孔显得诡黠的感觉。
影响深远……卓翼宸直面薄凉的改变,身底的血液由滚烫慢慢冷静,情势仿佛降落至深底……“她”的目光扫过院落外,
最后看向飘飞而来的枯槐叶,而片落叶的边缘留下了被火燎过的痕印,
不怀好心。
就像是曾经所述,
浸入梦境者当神思衰弱时很容易被在黑暗中窥伺的邪恶夺取身体。“她”佝偻着身躯止不住嘻笑的欲望,
如同老妪剥了少女的皮囊,重新穿上。
“不白用你的身子,”
“先送你丈夫往生极乐嘻嘻……”
话罢,一股燎烧的热意将房间的凄冷驱散殆尽,苍凉的月光被猩红的火光掩埋。在枯败的小宅里,漫天火光亮透无星辰照耀的夜幕。可就在此时,
身着红裙的“女子”,
被蓝虚的模糊身影挡住去路。房宅连坐被燃倒成废墟,燃烧的火海之中,焰墙包围人的去路。一场争夺在所难免……
“嗯?”
捧着鲜花,寄灵怀里的小狐狸脸挂上不显眼的红圈圈。毛绒绒的小动物聚在地上,靠拢亲嗅可爱的小少年。
小松鼠,
捧着板栗,啃啃里面的甜糯。在漫山花溪谷,到处都是漂亮的且生机勃勃的地界。
今日的领师越明朝越姐姐,
她是侍鳞宗的授药师父,祖藉云鹤城。而在众宗门联合起来的学教交流日里,她特别地将地点选在花溪谷,可以作为众学子休憩的优越场所。
这里环境好,
药植,花植,木植众多,少闲杂人等。越明朝常来这里陶冶情操。
当一切恢复平静,
所有的硝烟都被风刮走……只留下一个单独的身影。站在街道里的人手持云光剑,飞起的衣摆带起阵阵火红的涟漪。
“那我到底是谁?”
她说…云鹤城因河而生,河曰云鹤川,乃地府忘川河的分散支流。那么现在祂作为她,所有的记忆被祂接收,
他\/她到底是谁?曾有从古的传言流至今日,濒死的龙为延长自己的时岁寿月,自甘愿化身为生机毫无的石头,以躲避世界演化进行时当中的削弱猎杀。
常有谁说建国以后不能成精,
所以………
祂们都转世为人啦。
“他”痛苦地捂住脑袋,身影转换,在红与蓝之间反复变化……
“怎么回事?”脑袋传来一阵轰鸣,但是此时有种直觉。所以脚步不能停,带领“她”往花溪谷浸深地跑去。带起一阵风起,
而寄灵捧起鲜花,
“献礼”般地动作恰时停留在原地,
脑袋发散过“?”,但仍然会处变不惊,
眼神流动间,决定再摘几枝送给阿仪,
“这位萍水相逢的阿仪姐姐,
总爱一惊一乍的,深谷有热闹看吗?”即使灵魂是相同,但人终究不是那同样的一个……我们都要有这种心理准备,
寄灵寂无声息地望着深林影邃处,幽蓝逐渐融于墨色其中。
脸上笑意盈盈,他捧着缤纷五彩的花枝守在草地边缘,与狰狞落影相隔两方世界。这束鲜花就赠予那充满阳光,
热烈鲜活的少年(女)自己。
伴随着人的成长,
整个人的变化总是能与小时候那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
割裂得有够够的。
有中二是没错,
可那时候内心的勇气或许也是人的一生当中最足的时候……勇敢果敢,
又童趣的一面,
可爱机灵,
活泼得像小狐狸一样,
惹人羡慕怀念。所以请不要随便丢掉厌弃小时候的自己,
祂也很可爱的存在……好吗?寄灵闪动的眸子里消过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