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加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偷偷出门,然后给黑泽阵发送消息,让他明天自己回去,等自己回去好好补偿他。
嗯,让他一个星期都下不来ベッド。
自己好好照顾他的。
宾加前脚刚出门,琴酒立刻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消息,立刻收拾东西外出,来到之前定的温泉旅店。
为了捂住马甲,两家旅店并不远,他绕近路先宾加一步来到旅店房间。
看到院子里的的温泉池,立刻脱下身上的衣服,把脸上颧骨上遮挡疤痕的易容卸下,听到门外的敲门声,立刻跳进温泉。
宾加站在门外,敲了三下门没有动静,推了下门发现没有锁。
想着反正是琴酒,也没有必要和他讲礼貌。
进入房间,检查了一遍,发现了琴酒的衣服,往院子的方向望去。
银色的月光下,温泉池中有一个被雾气遮掩的身影若隐若现。
宾加将自己的包丢在一旁,缓步走到小院,坐在温泉池旁边,将jio jio放在温泉。
等找个机会,把琴酒头按下去,让他喝自己的洗脚水。
哼!
这个混蛋就是欠收拾。
只是未等他把琴酒按下去,琴酒已经把他拉下来了。
水花四溅。
“混蛋,你到底要干什么?”宾加抹了一把脸,脸上的妆都花了,摘下头上的假发丢到一旁。
“你说的事情我答应了。”琴酒看到宾加给他发的邮件。
什么白兰地比他还会帮忙。
明明他才是最会帮忙的。
白兰地不能用的,他的可以用。
“什么?你答应了?” 宾加有些意外,这个琴酒这么好说话,之前让他帮忙联系boss还逼逼赖赖,现在这么痛快的就答应了。
他不会让自己来用自己偿还吧。
不是他把琴酒想的坏,是琴酒本来就不是个东西。
“答应了,你不高兴吗?”琴酒觉得现在宾加应该凑过来(づ ̄3 ̄)づ一下。
现在这是用什么眼神看他,难道自己就是那么不值得信任的人吗?
“呵,你是给组织做事,又不是给我做事,我为什么要高兴。”
宾加十分无语,事情做成了又不给他升级权限。
现在他要升级权限,只能开发板仓卓的那个软体。
但是那个东西好像没有用的样子,自己还不是死了。
死了?
宾加抬起手,看着自己现在的身体...
不,他没死。
他成功了。
是那个软体将自己带来的。
当初自己也把琴酒的身体编码录入那个程序。
他是不是也重生了?
但是想到琴酒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翻了个白眼儿,算了,可能性不大。
琴酒嘴里叼着烟,见宾加发呆,眉头紧蹙,一点都不高兴,问道:“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走吧,睡觉。”宾加从温泉出来,水珠从结实的肌肉上滑落,走到浴室卸妆淋浴,将头发吹干,直接来到榻榻米床上躺下等着琴酒。
他可不信琴酒那么痛快答应他的提议会什么利息都不收。
琴酒将整根烟抽完,还是觉得宾加情绪不对,去浴室冲了淋浴以后将头发吹干,然后来到房间,看着趴在打游戏的宾加,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算了,既然他说自己累了,那今天就放过他了。
想到之前那种情绪,也生了几分警惕,毕竟宾加能对他心理暗示产生那种感觉,还是很可怕的。
要不是他一直坚定,肯定已经沉沦了。
琴酒叹了口气,躺在宾加旁边,什么都没做,静静地看着他玩游戏。
感觉他还是小孩子的样子。
嗯,他打小孩也不奇怪了。
他把自己也当成了小孩。
小孩子打架而已,对方输了是对方太差劲。
宾加玩游戏的同事,分出一部分心神关注着琴酒,见他没有任何动作,更奇怪了。
就在他分神的时候,游戏输了,切了一声把手机丢到旁边,一把将大半辈子拉到自己身上。
盖一半,骑一半。
琴酒:......
琴酒看着身上只有半条腿还盖着的被子,开始和宾加抢被子。
两人谁都不让谁。
最后两人相互妥协,各自退一步。
宾加将琴酒当成一半被子搭腿,被子两人一起盖。
或许是白天任务的缘故,两人都累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一缕阳光打在两人身上的时候,琴酒微微蹙眉,将被子拉倒头上,这样阳光的照射,准备继续睡。
宾加就直白多了,直接拉起琴酒的头发盖在自己眼睛上遮挡阳光,主打一个轻薄透气。
他还想在躺一会儿,顺便思考一下根据板仓卓那个软体研究出来的系统。
琴酒将头发从宾加脸上拿下来,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早晨的蘑菇发脾气了。
宾加被盯着缓缓睁开眼睛,见到琴酒那饿狼一般的目光,伸出胳膊环住他的脖子。
(行为艺术略...)
琴酒身披浴衣在坐在旁边,嘴里叼着一根烟,手上开始安排人冒充毛利兰和柯南。
和工藤新一相似的身形并不好找,能冒充他的要么是女人,要么是组织的未成年在校生,没办法做长期任务。
不如让小鬼冒充小鬼,又一个代号成员带着隐瞒身份,应该不会有问题。
“喂,你在做什么?”
宾加躺在榻榻米上,胳膊搭在眼睛上,心中把琴酒问候了几百遍。
但是不得不承认他体力好。
“安排你说的那件事,没有和工藤新一相似的身形,我让组织的岛上的小鬼冒充叫柯南的小鬼。”
琴酒给滨海解释了一下,然后转过头,见他一副不怎么开心的样子,眉头皱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让他难受了。
开始复盘从早晨开始的每一个细节。
确认过。
没有,他都很小心。
琴酒想不通,委婉的问道:“你似乎...有心事?”
“琴酒,我们现在...算炮友吧?!”
宾加将胳膊移开,十分平静的看向琴酒,凝视着他的每一个表情。
结果,琴酒听到这个称呼差点儿把自己气死。
“你说什么?你只把我当成炮友?”琴酒咬牙切齿,自己把他当成男朋友,他却只当自己是个随时可以换的炮友。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次琴酒是真的生气了,一把掐住宾加的脖子,怒声道:“你和我表白算什么?和我交往了十年你就把我当成一个炮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