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耳朵边上嗡嗡的。
工藤新一被当成了変态。
工藤新一被打了一顿。
工藤新一被警察带走了。
结合以上,她总结出:工藤新一没找到衣服,变成大人以后直接晕倒在了雪地里。
而且被人发现了,自己晕倒在旁边,以为自己是受害者。
糟了!
灰原哀觉得这件事还是要告诉博士去救工藤新一,不然真的会被当成了変态。
她扫了一眼,看到了阿笠博士,拉着他小声说道:“博士,那个人是工藤,他又变了。”
现在她都怀疑自己研究的药是不是没有稳定性,怎么这么不稳定呢!
有这个怀疑的还有宾加,他要尽快把两人的血送走,他是按照书上的公式做的,怎么和预想不一样呢!
还是找专业的人来看看。
工藤新一又变回来没有开行一分钟,被人打的头破血流不说,还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没什么知觉了。
“工藤老弟,你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变成了流氓变态?”
目暮十三盯着工藤新一,满脸的不解。
“诶?不是,目暮警官,你怎么在这里?”工藤新一也只是茫然了片刻,此刻他身上已经有了一身衣服。
不至于一丝不挂。
“我来这边办案子,刚准备回去就接到报案,顺便过来,没想到是你啊。”
目暮十三本以为能够把这个変态带回去严加审理,顺便加点业绩,没想到是工藤新一。
“还有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来这边办案子,被人打晕丢在这里,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工藤新一拿办案子搪塞对方。
“原来如此啊,看来是个误会,我向大家解释一番。”目暮十三觉得这事不大。
但问题是有人将工藤新一...一丝不挂的照片送到了网上,从只有几十个人知道,已经已经变成了大部分上网的人知道了。
被朗姆和琴酒两个坑的焦头烂额的贝尔摩德从网上看到这条消息,整个人都要炸了,立刻收拾东西准备去探查情报。
想要将这条新闻压下来是不可能了。
看到的人太多了。
他只是希望在组织之前找到工藤新一。
贝尔摩德丢下手中的事务,也不管朗姆和琴酒吞噬她手中的权柄,只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她的天使会不会受到牵连。
至于手下的那些权利,boss都不信朗姆和琴酒联手了,她也不管了,爱咋滴咋滴,能有她的天使重要吗?
肯定没有。
在boss那琴酒和朗姆是已经打出狗脑子了。
身为一名演员,从来不知道朗姆和琴酒那么能演。
呵呵!
想要接近他们必须易容成一个他们都认识的人,而他们都认识,又不是特别熟悉的人那波本就是首选。
反正他人在国外,被派出去做任务,一时间也回不来,肯定不会暴露。
贝尔摩德易容成了安室透的样子前往箱根。
琴酒这边也没闲着,立刻安排狙击手和组织的杀手对其工藤新一进行暗杀,就连他和宾加两人都没有人放过这次机会。
宾加收到琴酒的消息,没有任何表情,他现在就是个完成任务的机器。
琴酒那个潜规则下属的狗东西。
呸!
因为这条命令,组织大部分人来到了箱根。
其中就有来到霓虹,没有找到女朋友,也没有找到琴酒的白兰地。
知道内情的实验室成员,也出动了,想要在此处捞到一杯羹。
其中就有卡维斯特和波尔多两人。
如今是她们接受Atxp-4869的实验。
因为收到了几次宾加送来的实验材料,对他印象还不错。
宾加也收到了卡维斯特的消息,在这里他们似乎还不熟,也就是普通的同事关系。
一下午的时间,箱根这边涌入了不少人。
江小白回来的时候发现整个旅馆有很重的组织气息,不知道怎么回事,来到餐厅,看到吃饭的一些人,大脑一片空白。
我滴个妈妈呀。
要是不说来旅游,还以为到了组织基地呢!
虽然大家都有所收敛,把自己变得很普通,但是常年游走在黑暗中的气质一眼就能发现。
江小白觉得有点不太安全,立刻回房间,在里面开始捣鼓。
确定手枪弹夹是满的。
在匕首上抹上毒药。
各种能让人昏迷的香放在身上,确定随时能使用。
江小白觉得这样还是不太安全的样子,又把特制的针抹上毒药,见血消融,和冰针一样,融化后找不到任何痕迹,他带着手套一枚一枚将黑不溜秋的针放发射器里。
然后戴在手腕上,又在手腕上戴了一个镯子作为装饰。
重新回到餐厅以后,来到宾加这桌,见琴酒把自己蒙的严实,宾加和黑崎纱希坐在一旁没心没肺的吃。
江小白在脚底下踢了下宾加,然后看向旁边座位和两个女生吃饭的白兰地,虽然他不认识那两个女生是谁,但是他认识白兰地啊。
“你没收到消息吗?”
宾加示意他看手机。
江小白拿出手机一看,是任务,再一看,卧槽!
这什么任务,来那么多人。
“好久不见,原来你们也来这里旅行啊。”易容成安室透的贝尔摩德来到毛利侦探那一桌,“怎么不见小兰小姐?”
“是安室先生啊,小兰被她母亲送出国了。”毛利小五郎吞下一口美食,然后用不善的语气说道。
“那这位是...”贝尔摩德看向小兰的方向,带着诧异和探究,紧接着是明悟。
天使也变成小孩子了吗?
到底是谁害了她的天使。
“我二女儿,妃千雪,一直跟着她母亲生活。”毛利小五郎解释道,在这件事上他解释的十分认真,没有任何敷衍,同时还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原来如此,我才刚知道毛利先生还有一个小女儿。”贝尔摩德目光没有从小兰身上移开,但是坐在她身旁的灰原哀都要把头埋进胸口了。
灰原哀不敢抬头,从进入餐厅开始,她就有种汗毛直立的错觉。
好像被组织包围了一样。
“我也是刚知道,”毛利小五郎十分气愤,但还是收敛了自己的情绪,“都是那个女人故意不让我知道的,要不是我为了小兰去盯梢,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女儿。”
“分居之前她竟然不告诉我已经有了孩子,真是可恶啊。”
“叔叔,你不要生气啦。”一直默不作声的工藤新一尴尬的安慰了毛利小五郎两句,生怕他砸坏桌子,让人家扣下。
不过工藤新一总是时不时的偷瞄一下宾加这边。
宾加是什么人,那是在欧警署卧底五年的人,装女人他在行,直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