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阿郁瞟了一眼隔壁的面包车,见到这触目惊心的一幕。
车内一个蒙面的壮汉,手上正明晃晃的拿着一把冲锋枪。
虽然不认识这支枪的型号,可不影响这把冲锋枪将自己身上打出几个血洞啊。
听完阿郁的话,一旁的利大少也看到情况不对劲,一脸懵逼样。不会吧,不是真的这么倒霉吧?
这个时候,世纪悍匪张子豪还在裁缝店当学徒呢,根本还没有开启自己的伟大的事业。
香江从来没发生过绑架富人的案件,社团的大哥对富人巴结都来不及了,怎么会敢绑架忤逆那些富豪呢。
所以利大少才会一脸震惊,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可是由不得他不信,旁边的面包车上的蒙面歹徒正用一杆冲锋枪指着有他们,示意他们马上停车,还对着利大少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少爷,怎么办?要不要停车?”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蒙面匪徒见法拉利跑车司机还没有停车,直接持枪瞄准了法拉利的轮胎。
“突突突~”在电影上才会有枪声突然响起,冲锋枪的枪口冒起一阵火舌,子弹倾斜而出。
打在轮胎上冒着火星,2,3秒后跑车因为轮胎漏气慢慢减速,阿郁也紧张的一脚刹车将汽车停了下来。
“真枪,他们是真枪啊.......”
阿郁跟利大少面面相觑,我的天呀。手上拿的是mp5冲锋枪,号称是冲锋枪之王,这是鹰酱陆军的常规武器。
香江怎么可能有这玩意?要知道香江禁枪可是很严的,别说冲锋枪了,连五四式的黑星手枪都难见。
将法拉利跑车停了,左右的面包车冲出来6,7个持枪的蒙面壮汉,手上拿着格格洛的手枪,其中只有骆天虹是拿着冲锋枪的。骆天虹敲了敲车门,对着利大少作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再用手上的枪瞄准了利大少。
这直接给利大少整崩溃了,救命啊。这些真的是绑匪啊,蒙面,手上是真枪,这不是绑匪是什么?
利大少只能打开了车门,法拉利跑车可扛不住冲锋枪的一轮集火。
“大哥,有话好说。我身上有两万港币,请大哥喝茶啊?”
“我告诉你们,我可是利家大少爷,我家跟香江的警察一哥是世交,你们千万别乱来。”
面对利大少的威胁,回应他们的只是一声嗤笑,将利大少粗暴的塞上车,关上面包车的车门。
这些劫匪井然有序,丝毫看不出半点慌乱,留下一辆报废的跑车。
另外三辆无牌面包车迅速离去,一路上七拐八拐,明显是事前踩好点,很快就消失在一片忙碌的车流里。
这个年代监控设备并没有完备,路上完全没有任何阻碍,撤退的过程非常顺利。
十分钟以后,警方接到报案后赶到现场,因为有市民报案现场听到枪声。
“就是你报案的对吧,你在现场见到歹徒开枪了?一共开了几枪?”
港岛区重案组总督察陈国忠带队来到现场,见到一辆被打爆轮胎的跑车,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的证据。
“我没有亲眼看到歹徒开枪,不过我看见一辆白色面包车下来了7,8个蒙面歹徒,将两个富家公子强行抓上了车。”
“阿SIR,问完了吧?我还要回家给孩子们做饭呢,时间来不及了。”
一个30,40岁的家庭妇女很着急的说道,刚刚做笔录已经花了一个小时了,回家已经迟了一个多小时。
做笔录的小警员一脸尴尬,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好意思,女士。你需要跟我回警局一趟,补录一份正式的口供,香江的市民有义务配合我们警方的工作。”
“我丢。早知道就不报警了,耽误我回家。”陈国忠脸色一黑,假装自己听不到,询问自己得力手下华哥。
华哥也是一筹莫展,十分的头大。
“头,现在并没有任何的枪壳,应该是被绑匪提前处理过了,这伙绑匪很狡猾了,很了解我们警方的办事手法。”
陈国忠也是皱起眉头,这件事很棘手啊,被绑走的少爷一看就非富即贵。
“这辆车的车主信息查出来了吗?”
华哥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平时陈国忠虽然跟他们称兄道弟,但办事的时候非常严厉,是嫉恶如仇的性格。
“我已经让车辆署在调查了,但需要一个晚上的时间。明天早上才能知道。”
陈国忠气笑了,什么证据都没有留下,这帮绑匪的身份不简单啊。
这时候,陈国忠不由想起了前几个月发生在隧道惊天血案,湾仔之虎陈耀星身亡的血案。
似乎两起案子有着相似的地方,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陈国忠就有这种感觉。
不想这么多了,等明天的车辆署的消息吧。
利为民跟阿郁失踪了一两天,是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的,他们失联个两三天都算是正常的事。
香江湾仔一处普通民宅,屋村十九楼一个普通单位。
幽暗的房间闪烁着迷离的灯光,一个富家公子打扮的人傻呆呆的坐在床上。
他已经查看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了,除了正门,这间房间连个窗户都没有。
正门被牢牢的锁住,利大少自闭了,在一个暗无天日的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这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有没有人?你们想干嘛?”
“要是绑架的话,也要吱一声啊,我家里很有钱的,随便给你们2,3百万,赶紧把我放了。”
利大少在房间里大喊大叫也累了,喉咙都叫哑了,可是就是没人搭理他。
可在这个房间不远的另一个房间,房间内摆放了一个显示屏,上面正是利大少在房里大喊大叫的画面,连声音都清晰可见。
“仁哥,接下来怎么办?先打一顿帮你出出气,或者直接撕票。”
骆天虹在身边出着馊主意,目的就是帮大哥谢勇仁出一口恶气。
“NoNoNo~别天天打打杀杀的,我们是斯文人。”谢勇仁理了理脖子上的领带,一本正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