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分钟后,导演组老马团伙无邪等人齐聚在客栈的大长桌前。
无邪正端着水在喝,“呼,吨吨吨。”
无所谓洗完头把头包成了包租婆经典造型,此时正有些嫌弃的看着水杯里飘浮着的羊粪蛋,“有病啊,这什么奇葩饮品 。”
黎簇作为刚被骗了喝这水的受害者,骂骂咧咧指向无邪,“就是你的错,无邪,在你们来之前,根本没有这破玩意儿。”
无邪无奈的拧眉,“这本来就不是给你准备的我们在沙漠里面脱水太久了,不能喝的太急。这本来就是客栈的老板为我们准备的。谁叫你傻,被汪苏骗着喝了。”
汪苏坏笑一声,“蠢死了。”
黎簇骂骂咧咧,“好好好你们这么多人,你们都是一家人,就只有我是外人。”
无所谓整个人都要笑成大傻子了。
“小逼崽子,你忘了你是怎么来的吗?”
黎簇一下子闭嘴了,好日子过得太舒坦了,他都忘了自己是被绑架来的。
无邪笑了一下,马上带入绑架犯角色。
“黎簇,你给我老实一点。不听话,我可以把你的皮给扒下来。”
黎簇默不作声的蹲到无所谓身后。
“谓谓姐,你是他们几个的老大,你还收小弟吗?带我一个呗。”
无所谓吸了吸鼻子,钱恒忙忙碌碌开始拆她的头发,“小尾款快起来,再不吹头要感冒了。在沙漠里感冒可不容易好。”
无邪赞同的点了点头,又喝了口水。
“邪门儿你是水做的吗?”
无邪也有些奇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渴,好像特别控制不住自己。”
旁边导演组的也开始附和,“是啊,而且我喝完水肚子有点疼。”
钱恒没好气地说,“无邪你也肚子疼吗?不会是怀崽崽了吧。”
无所谓当即露出意味不明的贱笑,“哥,我的水猴子侄子呢!还在海底墓啊。”
导演组的小姑娘大惊失色,“男人怎么能怀崽崽,难道他……(是姐妹)……咦?”小丑竟是我自己。
无邪被盯得毛骨悚然,他当然懂钱恒和无所谓的意思了,这是说自己又被寄生了。
他捧了捧肚子,突然尿意来袭。
“无为为,哥去上厕所,你也快点儿把头发弄干。黎簇,你跟我一起。”
黎簇骂骂咧咧,“你带我去干什么,我又不能帮你撒尿,你多寒颤人呀。”
无所谓一下就激动了,“哥,他不能,我能啊,这是服从性测试吗?我还能帮你扶着,如果你需要的话。”
无邪一下子羞红了脸,“坏丫头,哥哪要你帮我扶,别口出狂言了,这里人多。”
“哦。”无所谓扯了扯裤子,无邪看着…她裤子版型掩盖不住的……一下子沉默了。
忘了无所谓进青铜门非人力变性了。
【系统:检测到主角心灵受到伤害,奖励积分+66,共计积分3970。】
无邪叹了口气,一张脸又黑又红,拉走了黎簇,黎簇不悦的被强行拉到了马窖里。
无邪突然想起他妹那一套,也想要比套路璐还要套路的套路人,“黎簇,你就站在这儿不要动,我去舀勺洗手水来。”
黎簇毕竟是刚刚参加完十二年义务教育,虽然落榜了,但还依稀识得的几个大字儿的预备役复读高中生。
“你有病啊?无邪,你不仅用我爸威胁我,还非要在这上头占我便宜。”
无邪笑了笑,他又不尴尬,谁出丑谁尴尬,“转过去。”说完就偷偷绕开。
黎簇骂骂咧咧的解开裤带,没什么素质的尿在了骆驼的食盆儿里,突然便意来袭。
将就着蹲在路边旱厕开始开大了。
等无邪从地窖爬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白嫩嫩的大腚,正在……不堪入目。
黎簇听到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我靠,无邪你怎么从别人地窖爬出来。”
无邪拍了拍手上的灰,把地窖的盖子重新盖好,“真脏。”
黎簇想要骂骂咧咧,可是…没资格。
“无邪,有纸吗?”
无邪都要笑拥了,“要纸得跟小姑娘要啊,要不然我去给你真的舀勺水来,你将就着冲一冲。你也不想丢脸丢满全客栈吧!”
黎簇都要憋屈死了,“要不然你帮我跟汪云哥要,无邪,你快点的吧,我这都快被风干了。真的不想活了啊,丢死人了。”
“你汪云哥不跟臭男人讲话,你杏姐给的纸可能原浆是见手青,你谓谓姐在帮你之前,绝对会满世界的宣传一波,说不定还会拍照留恋,记录你的抓马时刻。”
“那怎么办啊?”黎簇都要崩溃了。
无邪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这孩子真的很像自己,这种抓马的事情,并且自己也曾经历过。按照他妹的说法,无痛得了一个崽,他得高兴才是。
【系统:检测到主角心灵受到伤害,奖励积分+66,共计积分4036。】
“我说你别笑我了,无邪,你先救我啊。”黎簇本来青春期自尊心就强,这下都要被笑得想要钻土了。
无邪看黎簇都要气哭了,真的从一旁的大水缸里,舀出来一勺清水,“来吧。”
“啊啊啊啊啊,我不要啊。”黎簇当即发出了癫狂的叫声,“怎么啦?!”然后被出来舀水的汪苏听到了,“你别过来,啊。”
“我过来又怎么了,嘿,你这小孩儿。”
黎簇的惨叫一时间回荡在整片儿沙漠的正上空,“啊啊啊啊,我怕辣。”
正在房车里享受着钱恒烘干服务的无所谓直接萧索了一下,“什么毛病这孩子。”
钱恒看无所谓被吓到了,气的不行。
当即用五指散开了她的头发,转身气势汹汹的往外走了出去,“谁啊,找死吗?都吓到的小尾款了,看我不把你活埋了。”
结果一出来就看到辣眼睛的一幕,黎簇半拉着裤子,无邪端着水勺在后面狂追。
汪苏哭着眼睛在地上打滚儿,哀嚎,“啊,众筹一双没看过这一幕的眼睛。”
钱恒再大的火气顷刻就消了,“啊这,确实,我也想说那句台词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