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也只能淡淡的走开了。
那边苏难用瓶盖儿分了酒,一人喝了一小口老烧,大家倒是都精神了很多。
修整过后正打算重新上路的时候,大家惊奇的发现向导马日拉不见了。
而身后是突如其来的龙卷风。
众人一时间手足无措,无邪只能指挥。
“快,躲到小山丘后趴下。”
等风暴过去,本就缺水的几人已经被狂风摧残得晕了过去,等无邪再醒来的时候。
无所谓正趴在他旁边玩儿俄罗斯方块。
还是熟悉的房车,不过没有开空调。
“妹,你怎么又回来了,我们在哪儿。”
无所谓百无聊赖的把玩儿着手心的菩提原籽,嘴硬道,“黎簇担心你,回来看看。”
无邪咽了咽口水,知道她这是还在生气,“我知道错了,我是故意的。”
“故意的什么。”无所谓眼眶有些红,“你说完整了,你是故意的什么,你的命就那么不值钱吗?非要救人。你又不是大夫,再者说大夫救不好人,也有被报复的。”
无邪当然知道她这是心疼自己。
“我只是想试试这个汪家人的善恶,我答应你,以后不会了,真的。”
【系统:检测到主角心灵受到伤害,奖励积分+52,共计积分3830。】
无所谓趴在他肩头,哭的不行。
“邪门儿别抱我,你都臭了。”
无邪表情尴尬了一瞬,“这不是没那条件洗澡吗?我们到哪儿了。”
无所谓一问三不知,“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我们开车开着开车就开始绕路,后来到了这个客栈。客栈主人的儿子嘎鲁在外面放骆驼的时候发现你们,把你们带回来的。”
无邪咽了咽口水,“有水吗?”
无所谓这才从床头掏出一瓶冰冷的可乐,递给他,“没出息,喝什么水啊。”
无邪笑了一下,恐怕只有他妹能在沙漠里这么享受,还能喝上冰可乐。
“无邪许霸,下来吃饭了。”
无邪还没喝上几口,黎簇就进来喊人了,“奇了怪了,我怎么总感觉喝不饱。”
“缺水缺久了吧,别喝太多。”
“哦,好。”无邪乖乖放下饮料瓶儿,就算在沙漠里喝冰可乐是再享受的事情,他也不敢再惹他妹生气了。
俩人一起下了房车,那边小汪又重新支上了烧烤架,不过这次有就地取材的牛羊。
看无所谓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无邪小心翼翼的伸出尾指勾了勾她的小拇指。
“无为为你看啊,哥在沙漠里喝可乐,是不是跟广告上的创意一样的,以后哥要是不盗墓了,就改行去做广告商。”
无所谓笑着别开了眼,“你先活到那时候再说吧,小命只有一条,还老是作死。”
无邪大手包裹住她整个小手,慢慢凑近她的……唇,“无为为乖,不生气了啊!你一生气的时候,哥总感觉后院儿起火。做什么都没劲儿。”
无所谓理直气壮,甚至自觉无辜,“你真的真的真的能确定,你这不是肾虚吗?”
无邪咽了咽口水,他妹的嘴可真硬,只是亲起来却没有这样的感觉,“回头让你感受一番,你哥我到底肾虚不肾虚。”
无所谓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儿。
“近亲不能通婚。”
无邪突发性恋爱脑,“你要跟我结婚?无为为,你是不是突然发现哥,其实比你花儿姐魅力大了,我就说嘛,哥这才是中年男人应该有的韵味。你花儿姐太娘炮了。”
无所谓每一个细胞都在写着拒绝,“没有镜子总有尿吧,看你现在老的。”
无邪只感觉自己悄悄的碎了。
“你太无情了,无为为。”
“小尾款,吃饭啦!”“诶。”
无情的无所谓,转身就走,只留给无邪一个难以追随的背影。
《背影》:散文,朱自清。
无邪默不作声的跟上,不答应也不能放她跑了,还有自己最近怎么老是奇奇怪怪的。
居然突然想到多年前,第一次下墓,去鲁王宫之前,无所谓去买装备。
说着什么来着,好像是,哥你就站在这里不要动,等我去买几个……创可贴。
卧槽,我居然这么有钝感,已经十二年了才发现我妹占了我便宜。
没救了。
“嗷呜,无为为,哥要吃驼峰。”
黎簇惊恐的瞪大了双眼。
“无邪,你有病啊!”
钱恒一言难尽,“驼峰全是油。”
无所谓兴奋的搓搓小手。
“别阻止他。我想看我想看。”
无邪老脸儿羞得通红,“看什么看,无为为你给我老实一点儿,哥说笑的。”
【系统:检测到主角心灵受到伤害,奖励积分+52,共计积分3882。】
汪苏目瞪口呆,随后话锋一转,“咦,老大你要怎么看。要我帮你扒裤子吗?”
汪杏居然觉得他们说话好有味道啊,默默从裤兜里掏出一颗毒蘑菇塞入调料瓶。
“有人要吃见手青吗?”
汪云有些害怕了,昨天晚上汪杏吃多了毒蘑菇非要抱着他亲,他都感觉自己脏了。
汪杏男人婆没人要,他可有男人要呢。
汪杏缓缓的打出一个问号?你个男姐妹也搞雌竞啊,你有病吧,汪清。
“别他妈吃了,杏儿,嗝。我都帮你吃了几十朵了,你怎么还有,真tm牛根。”
汪杏嘿嘿一笑,“杏现在应该是整个亚洲,最大的毒蘑菇批发商了,我还专门资助了云南一个村的孩子,让他们每年上山给我摘毒蘑菇。紫色的最好看,红伞伞最毒。”
汪清猛的摇了摇头,自己的毒药只能麻痹一时,像汪杏这样吃真的要吃出问题了。
“杏儿,老大现在明显不喜欢见手青了。你改改行吧,研究花艺也行啊。”
汪杏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真的吗,姐。”
无所谓看她可怜巴巴,刚想反驳。
钱恒立马按住她,她话锋一转。
“那当然了。”
汪杏无奈的点了点头,“那好吧姐,回头我研究毒花毒草,曼陀罗断肠草。”
汪清笑容渐渐龟裂。“汪杏,你牛。”
无所谓都要笑拥了,上手搂住汪杏的肩,“不愧是我带出来的孩子,活阎王。”
汪杏像个强迫症一样,伸手揉了揉无所谓的头发,“有一根儿,分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