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
无邪回到长沙,却发现三叔手下的几个好手,全都已经不买账了。账账不盘,下斗下斗也喊不动他们,这是要上天啊??!
长沙的盘口都已经快分崩离析了。
无邪只好约见了三叔手下几个倒斗的好手,想要和他们和平洽谈一番。
饭店门口
无邪收到他俩妹儿发来的消息,才深呼一口气,领着潘子走了进去。
“诶哟,这不是小三儿爷吗?稀客稀客呀。”无邪听到对方口中的揶揄,也只能憋了口气。“哪有,我来看看兄弟们。”
这次回到长沙,潘子棱角都被磨平了,三叔的车也卖了还账了。现在自己处于弱势,只能忍,无邪想着倒了杯酒。
“来,我敬兄弟们一杯。”
对面几人贼眉鼠眼的看了一眼无邪,一个都没接茬儿,坐中间儿的王八邱更是给脸不要脸:“小三爷,您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有什么事儿就直说吧!”
无邪咽了咽口水,心里知道这几个货纯粹就是欺软怕硬,他心里最后的那一丝丝负罪感都没有了,果断开始疯狂忽悠。
“几位叔叔,我这不是想找你们去夹一趟喇叭,地点在广西巴乃,那里啊…”无邪故意停顿了一秒,神神秘秘的说“有一整条玉脉,还有数不清的藏世典籍和青铜器。”
王八邱不为所动,敲了敲桌面,态度没有半点恭敬:“小三爷,让哥儿几个陪你去出生入死,总要先甩点儿东西出来吧!”
潘子气愤的一拳砸在桌上:“王八邱,你他娘的还要脸不要,三爷明明在年前就把今年夹喇叭的钱全都结清了。三爷待你可不薄啊?你就不怕他知道了吗?”
王八邱想起无三省身子抖了一下,还是故意别过头去,想装作双耳失聪:“话可不是那么说,咱们哥儿几个也没少为三爷出生入死啊。总之就一句话,要想让我们去夹喇叭就把三爷铺子的房契交出来。无论事儿成不成,最后这铺子都得是我们的。”
潘子气的一下就蹦了起来,一个酒瓶子砸了过去:“王八邱,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趁着三爷不在,还敢惦记三爷的铺子。你信不信他回来崩了你啊!”
王八邱不甘示弱,立刻就蹦了起来,手指头都快要戳到潘子的太阳穴了:“你算什么东西?潘子你还真把自己当碟子菜了,你不过是三爷养的一条狗。”
潘子分分钟恢复了身上兵痞子的那种气势,一把推开了王八邱:“就算我潘子是条狗,我也是条忠心的好狗,不像你是条咬人的野狗。”
王八邱气的不行,我就不能是人吗?想着抄起一个大绿棒子就想砸过去,就在此时一颗子弹顺着窗户钻进来,直接击穿了他的手掌,痛得他抱着手臂学王八,单腿在地上来了一段0.5倍速版托马斯前旋:“啊啊啊啊,有埋伏,快撤。”
其余两个盘头立即躲到了桌子下面。
“小三爷你这是干什么呀?”
“小三爷,我们可以再商量商量。”
无邪咽了咽口水,我怎么知道我妹想干什么?我要是知道我就不在这儿了。
对面楼上的无所谓直接抱着狙击枪发出了张狂的猪叫:“昂哈哈哈哈哈哈,人体描边儿大师灿,我还以为你只会描边儿呢?他们反应好好笑啊。”
“哼。”汪灿从鼻子里狠狠的发出了一个鼻音,眼中却闪烁着掩饰不住的光芒。“我早都说了,我可是汪家最好的狙击手,看不起谁呢?”
“诶嘿嘿,我也要来。”无所谓只是抱着粉色狙击枪,迫不及待的调转方位,爬到饭店出口那一侧埋伏着,小手抖的像帕金森,看起来不要说瞄准了,甚至会随机误伤两个路人的那种。
汪灿嗤笑一声,从背后摁住她的手,用瞄准镜儿瞄好点儿之后,又钻到了她的枪下:“来,把枪托抵在我身上,手别抖。”
“哦。”话音刚落,无所谓旋即不客气地把枪托“砰”一声儿砸上了他的脑袋,汪灿狠狠舒了口气,才控制着自己没骂出声儿来。
好容易解雨臣不在,有那么点儿独处时光,怎么每次都这么抓马呢?真服了。
饭店门口
王八邱捂着手爪子一脸惶恐的被伙计护送着出来,另外两个盘头像被害妄想症一样,东张西望的跟在身后。
“来咯?老弟儿。”无所谓兴奋的用波棱盖儿抵着汪灿的后腰,“啊…呼。”就一枪射了过去,只见那子弹飞越而出,穿透了其中一人的耳垂擦过了身后人的脖颈子,那曾是多少抗日雷剧都写不出来的神操作。
“谁?对面有人,有埋伏,快跑。”
只见被击穿耳朵的盘头急急忙忙就钻上了王八邱的车,他心想刚刚可是王八邱先挑衅的,就算小三爷要杀也是先杀王八邱吧,跟他在一起一定是优先整他呀!
王八邱咬牙切齿的捂着手爪子,正想开骂,另外一个盘头也捂着脖子从右边挤了上来:“快走快走,我们三家的伙计都在,对方还敢开枪,还是回去再说吧!”
王八邱一气之下气了一下,立刻指挥手下的伙计去对面查看,然后带领着自己大队伍落荒而逃。
伙计也一气之下气了一下,看着远去的大队伍,颓废的坐在饭店门口,就是不去老板交代的地方,打算待会儿忽悠他。
无所谓还有点失望呢?
“他们怎么不上来呀?我还想让他们见识见识我的子弹拐弯神操作呢。”
汪灿捂着脑瓜子嗤笑一声,随后接过她的芭比粉狙击枪开始拆:“看个屁,你那是甩枪子儿神操作,方圆十里都不安全。”
无所谓不高兴的哼哼几声:“你小子口味越来越重了,看个屁。跟王胖子学的吧。你知道豆角子成神了吗?”
汪灿都不得不怀疑自己听错了,先是把拆卸的芭比粉残骸装进了自己隐藏身份的大提琴背包里,才猛的转过头来。
“你脑子没问题吧,豆橛子成神。你要说你自己成‘神’我都信,不过是神经病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