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
在机场等了大半天,啃了第9个三明治的无所谓,好不容易接到该死的张可乐。
正打算好好数落他一番,结果刚坐上兰博基尼,就被一辆不怀好意的黑色大奔追着撵。
而且自己这边的司机,根本无视交通规则。红灯行,绿灯停。遇到老太太不减速。
“tracy,这国内的路况也太差了。”
张可乐本就不熟悉国内的交通管制,开着新买的兰博基尼连着撞了好几个桥墩。
无所谓无奈的直拍头,开始call电话了。
“张可乐我真是欠了你的。兰博基尼撞桥墩,除了你还有谁?这可是姐的新车。我哥天天被骂败家子,都没有你这么败家。”
张可乐也是露出了一丝苦笑,看着前方道路密集的红绿灯,恨不得把电线杆撞断。
“tracy姐,如果能在国内开车的话,去全球哪一个国家开车都不会有问题了。没有哪个国家会有这么密集的红绿灯和十字路口,美国都是悠闲的乡间小道。”
“有没有可能是你开的都是比较悠闲的乡间小道。总之,这不重要。等姐打电话摇人。喂,小汪快出来,姐被狗撵了。详情请看广告(解锁)…哦不对,看短信。”
接到信息后,正在上课的汪灿狠狠磨了磨牙,然后举手假装尿遁,翻墙出去找另外几个小汪了。
一天天的真不让人省心,当家长的出了事,整天摇孩子去给她擦屁股。
以后请叫我家小。
“可乐加油!油箱拉满,只要别落在汪家人手里。我们宁可上天找你祖宗去。”
张可乐苦笑着把油门踩到底。
“搞成这样,我觉得真可以见祖宗了。”
二十分钟后,
绿色兰博基尼被拦停,在距离新月饭店1公里外的一个死胡同里,旁边只有一个看起来破破烂烂根本没人住的小四合院。
无所谓深呼一口气,转身从小挎包里掏出一公斤的c4,塞到了张可乐手里。
“可乐啊可乐,去年过年没放成炮儿,要不今天补上吧。你先给姐表演一个。”
张可乐只感觉自己的年纪上来了,我只是脑子跟不上对方的思维。连带着这手,也抖的像帕金森晚期治不了的那种。
“tracy.你家拿c4当鞭炮啊。”
对方那帮人也是年轻气盛,极度不讲理,拎着手里不锈钢的棒球棍和钢管儿就冲了上来。
一副社会青年的样子,哐哐一顿砸。
玻璃三秒就碎了,车门也凹了进去。
小汪:“下车,下车。”
无所谓忧郁气息拉满,45度角仰望星空,故作不懂的对张可乐说。
“可乐,是叫你下车呢。”
张可乐面色未改,只是语调恶心的人头皮发麻。
“哎呀,tracy,你可要保护人家呀。”
无所谓恶心的不行,毫不留情的给自己人张可乐一巴掌,就视死如归下了车。
手里捏着炸药包,怒目圆瞪每一只汪。
“说,什么事儿,你们这几个丑鬼,是劫财还是劫色?劫男色可以吗?昂昂昂昂!劫财全给你换成一角的硬币可以吗?”
只见车上突然走出来一个,留着两撇八字胡的帅叔叔,眉目间竟颇有几分正气?
“你好,我叫汪岑,汪灿的教官。”
汪岑顾虑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破四合院。
“这里不方便说话,可以换一个地方吗?你的车应该开不走了,正好,可以跟我们走。我们会带你去你应该去的地方。”
无所谓礼貌的比出一个打咩的手势。
“不可以,见不得人的话就别跟我说了。虽然你长得有几分小帅,你毕竟老了。我可以接受200岁2000岁的差距,也可以接受比我小20岁,但接受不了比我大20岁。所以你洗洗睡吧,癞蛤蟆帅大叔。”
癞蛤蟆汪岑人老心不老。
“那好吧,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就只能成全你了。来人,把圣婴绑了。”
“纳尼?”“啥玩意儿?”
张可乐惊了一下,立刻下车护在无所谓身前,顿时一人一狗被围在了小角落里。
“tracy姐,你啥时候搞的隐藏身份?”
无所谓狠狠的翻了个白眼。
“我知道个屁,我自己都不明白。”
关键时刻,破四合院儿的门儿开了。
那精致但有老人味儿的男人,漫不经心的甩着刚洗的手,太空漫步般走了出来。
“各位,在我张日山家门口搞这一出,有没有问过我的意思啊?!”
“别多管闲事,这儿就没你的事。”
汪岑作为汪灿的教官,也不是胆小怕事的主儿,当即一个飞踢鞭腿迎过去。
张日山有力的臂膀堪堪挡过。
“一定要做得那么难看吗?你们这些见不得光的蝼蚁就应该永远生活在地底下。”
“你…”汪岑被话激得身子顿了一下,腿也麻了一瞬,还是迅速的做格斗姿势。
“我们只是从你门口路过而已。本来就没有你的事,阁下可以装作没有看到。”
张日山无奈的开始挽袖子。
“不行啊!你们当我死了,全都舞到我面前来了呀。我老人家当然是不想管,但是这次实在也没有办法再装聋作哑了。”
随后推开自己四合院的大门。
“两个小朋友,进去躲躲吧。”
张可乐拔腿就想往里冲。“谢谢好人。”
无所谓头铁的要命,猛的把门踹上。
“躲什么躲,弱者才躲,强子要看戏。”
【系统:检测到主角心灵受到伤害,奖励积分+25,共计积分。】
张日山心脏猛跳,忙把她拉到廊下。
汪家人还想来过来抢人,张日山附身一个回踢,只见那人瞬间飞了出去。
“厉害了老铁。”
张日山松了松领口,漫不经心的扫视一圈。
看着面前人兴奋的小脸儿,张日山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明明推门就是家。却褪下了手上的二响环和扳指,递给了她。
“小朋友,帮我拿着一下好吗?老人家要去打架了,戴着这些不方便。”
无所谓自然而然的把东西戴上了,然后双手环抱着手里的一公斤c4,眼睛亮晶晶的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