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双手反剪,悠闲地伸了个懒腰,假装躺在沙滩椅上晒着日光浴。
“通知邪门儿回来上岗,小哥他要回巴乃老家,叫他陪一个,是兄弟,跳悬崖都要一起走。更何况大张哥要回娘家。”
【系统:检测到主角心灵受到伤害,奖励积分+33,共计积分。】
解雨臣猛打方向盘超车,今天本来心情挺好的,因为某人一句话路怒症都要犯了。
“你也要去吗?又要去哪儿?无小为,你的几个小汪成绩都很不错,就是开家长会太麻烦了。我们仨一起去都不够,过几个月孩子们要高考了,你就不能自己管管吗?”
“嘿嘿嘿…瞎子我倒是无所谓啊。反正他们几个成绩好,假扮家长也不挨骂,要是挨骂的话,那当然就是另外的价钱。”
黑瞎子倒不是很在意,反正有钱拿。
王胖子立刻发自内心的感叹了一句。
“花儿爷是真难呐,又当爹又当妈!一人挣钱六人花,哦妹子你应该也算半个。”
无所谓贱笑一声,也体会到王胖子以前的感觉,不敢放屁,连气都不敢多吸一口。
“嘻嘻,我回来了呀!这下不就好了吗?我和大张哥回来了以后,咱们5个,一人去给一个小的开家长会,啪…正好。”
【系统:检测到主角心灵受到伤害,奖励积分+33,共计积分。】
被莫名艾特的张起灵用脸骂人:谁说我要去给小朋友开家长会了?惹是生非,老师是骂我,还是骂他们爸妈?!!
我现在既不失忆又不傻。
想都别想!!!?
入夜,解宅
解雨臣面带薄怒,气到土拨鼠尖叫。
“你非去不可吗?脚都没接完地气儿。”
“不可不去,别因为这事而生气。”
无所谓正在减衣称重:46.6㎏。
“哇哦,花儿姐我瘦啦!但是你怎么好像也瘦了?你是搞了什么减肥产品吗?”
解雨臣又好气又好笑。
“成天都是营养液,不瘦才怪。咱俩是好不容易才重新聚在一起的,结果你一个念头,我们两个人的生日,都在你昏睡中过了。我快气死了。无小为,我真想咬死你。”
【系统:检测到主角心灵受到伤害,奖励积分+33,共计积分。】
“别气别气,生气给魔鬼留余地。”
无所谓手指划拉着身上最后一件吊带。
“你来猜猜,这件脱了,有多重。”
解雨臣眸色微深,环住她的腰。
“腰也细了。回头好好给你补补。唔~”
话还没说完,无所谓已经捏着下巴,衔住了他的下唇,像吃果冻一样慢慢吮吸。
“那么心疼我呀?补猪蹄儿吗?”
解雨臣捏着她满是针孔的手吻了吻。
“比扎我自己还疼,心疼!”
无所谓舌尖顶腮,上下打量。
“那,花儿姐。”
解雨臣当即产生了没穿衣服的错觉,但他一个男的,也不好说自己被视奸了。
“让我在上边儿?!”
解雨臣挑了挑眉,其实他倒不是很在意这个,是她就行,用的不还是自己的身体。
“行。”
两分钟后,无所谓灵魂背上解雨臣的身体,就体力不支,支撑不住倒在了床尾。
“花儿,好重,你不是瘦了吗?”
‘无所谓’漫不经心的抚着手上的针孔,如画的眉目间全是自己对自己的心疼。
“就差了十几斤而已,这也背不动吗?我的身体可没有那么差,至少,背得起两个你没有问题。这肯定是你的问题啊。”
“失眠多梦,大概是肾透支了。”
‘解雨臣’肾虚状态,倒头就睡。
‘无所谓’磨了磨牙,跨了上去,毫不留情的,就掐着他的脖子,力道慢慢的收紧。
看着‘他’因窒息而面颊薄红,眼神迷离,眼中只有自己,‘她’才有些病娇的说。
“没关系,你不用动。但是以后不许再灵魂互换了,你看看你,虚成什么样了。”
‘解雨臣’不甘示弱的反手指着自己。
“你有看清楚你剧场本上的台词吗?不许现场改词。说你男人是弱鸡?嗷~”
【系统:检测到主角心灵受到伤害,奖励积分+33,共计积分。】
‘无所谓’附身在他耳边,温柔的呢喃。
“不弱,刚好。不就是广西,我陪你。”
“嗯呐……”
“小为。”“咋?”
“我爱你。”“我知道。”
“不对,你不是应该说:我也爱你吗?”
“不嘛,明显我更爱你,解雨臣。”
“我最爱你。”
“山有多高,我有多爱你。”
“我知道啦,谢谢你,老婆!”
“唔…”腰酸。
一周后,
广西巴乃村长家
村长热情的拎着行李:“各位贵客,就在这儿住下来吧!就这附近我这屋子是最好的,吊脚楼都很久没有打扫了全是积灰。”
“嗯。村长,麻烦你了。”
解雨臣深刻明白,用人哲学。银子只有大把撒下去,底下人才会好好办事的道理,打钱包里抽出一叠票票,就递了过去。
“不客气不客气,当自己家一样。”
无所谓一进门儿就开始四处转悠。
“小哥你看这墙上的老照片,它还自己给自己打了备注呢,1976年巴乃陈文锦。”
邪门立刻开始发挥起了刨根问底技能。
“村长,你还记得这个女人吗?”
“这个女人啊,是一支考古队的队长,当年他们来到这里,向导半夜去给他们送补给的时候,发现营地里一个人都没有,还以为他们是遇到了山神作祟。
结果第2天再去的时候,人又全都回来了。他也不敢说。不过这附近应该有一座大墓,因为他们来的时候是空手来的,走的时候带走了十几箱东西。”
无邪眼神亮了亮。
“难道广西巴乃才是一切开始的起点?”
身后陈皮冷脸背手飘了过来。
“算算日子,哑巴张应该是1985年从海底墓上来之后失了忆,到2000年我在广西巴乃倒斗发现他的,那时他被叫做阿坤。被当地的越南人丢进危险的古墓里吊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