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想着跟自己相差九十多岁,如今早已天人永隔的师傅,一时也有些唏嘘。
端起桌上清凉去火的菊花茶饮了,就打算去把行头扮上,结果转头就看到无所谓穿着正红丝绸交领睡衣,站在廊下小手一招。
“解雨臣,嘬嘬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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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黑了一下脸,还是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微表情,笑着迎过去两步,牵住她的手,无所谓直接依恋的靠进他温暖的臂弯。
“你真是个小牛马,睡三个小时又精神了,花花老婆,是不是老公没把你喂饱。”
解雨臣嗤笑一声,点了点她的鼻子。
“我习惯了每天这个点儿,而且,吃太多了,那不得要消化消化吗?”
无所谓委屈巴巴的亲了亲他的下巴。
“那你打算消化一辈子吗?小花老婆。”
解雨臣咬咬下唇,还是没克制住吻了过去,无所谓果断小口一张,龇牙咧嘴的咬住他的双唇,嘬得解雨臣痛呼一声才放开。
“嘶~小为,哪有你这样儿的,不愿意亲就咬整张嘴,都留牙印儿了。”
解雨臣抿了抿刺痛的唇,有些无奈。
无所谓回味的一舔唇角,满脸享受。
“嗬,小花老婆,你克制一点儿啊!我可不想把你当成早餐吃,腰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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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眸光温柔,眼中带着笑意。
“怎么不多睡会儿,还痛不痛。你再睡会儿起来用早餐,正好我也扮上了,给你唱两段儿。”
无所谓原本把头埋进他脖颈正醒瞌睡,结果突然想到什么,莫名其妙笑了一下,开始rua解雨臣毛茸茸的脑袋。
“我是想继续睡啊,但是梦里头有个小姑娘,一直闹着要用榆树刨花水盘头了,说一个人不行,要我起来帮帮他。”
解雨臣有些羞恼的转过头去。
“又是白姨笔记里写的,白姨可真坏,你的糗事一点儿不写,专教你怎么拿捏别人的。我还记得你小时候爱去人造喷泉里玩儿水,还因为喂鱼捡奶瓶掉进锦鲤池过。”
无所谓头都没抬,掐了把他的细腰。
“你给我忘了啊!我没有糗事。嗬,你还记得二爷爷以前被一个军阀的女儿看上了,被倒追得还很感动,最后拒绝还是因为接受不了女人比自己腰粗。吓得他连下了两个斗来解压。那小姐要是腰有你细,也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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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听着这越来越离谱的话,立刻把她的不安分的小手抽过来,攥进自己手心。
“行了行了,以后我都不说了,关于你不想喝药,拿中药把我海棠花浇到三年不开花的事儿我也翻篇儿了。”
无所谓小脸儿皱的像苦瓜。
“你也没放过我,花爷爷。”
解雨臣的脸刷一下就黑了。
“为什么你叫我师傅二爷爷,又叫我花爷爷?那我跟我师傅岂不是同辈?”
无所谓眉头一皱,感觉事情并不简单,一时也因为辈分感到深深的忧虑。
“谁让你跟陈皮是一辈,我三叔又想跟陈文锦一辈。那咱只能各论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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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的花爷爷’难得孩子气一次。
“乖,以后你跟我论,咱谁都不矮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