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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漫步在繁华的街道上,突然目光被一处景象吸引住。只见白家父子正站在那里,白清廉正在摆摊售卖着伏特加,而白恩泽则手持我曾赠予他的铁棍,在街头展示武艺。

\"老爷,您来了。\"

白恩泽一眼便望见了我,脸上露出欣喜之色,急忙停下手中的动作,恭敬地向我问好。

\"嗯,好久不见啊,对了,昨天抓到两个偷渡者,一男一女,听他们口音似乎是从你们家乡过来的呢。\"

我微笑着看向白恩泽,同时目光也扫过他身后的白清廉,只见他听到我的话语后,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老头,数日未见,竟然如此风光了?\"

我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白清廉,发现他如今已换上了崭新的衣物,整个人看上去精神焕发,但对我的恐惧却并未减少,当我直视他那空洞的眼眶时,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发自肺腑的恐慌。

\"老爷,求您别再吓唬我父亲了。\"

白恩泽见状,连忙上前拉住我。

\"哈哈,欺负一个瞎子,可不是我的风格。\"

我笑着摆摆手,表示自己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对了老爷,那两个人是什么来头。”

白恩泽赶忙岔开话题,我便借坡下驴:

“说是被土匪逼得,具体是真话假话,我不清楚,你为什么不去学堂读书?”

听到这话,白恩泽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委屈

“我……我爹说我不是读书的那块料。”

我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苏卡不列的,你个死老头,看我不揍你。”

白恩泽也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赶忙拦在父亲身前,紧张地解释道:

“我……我确实不是那块料,其实我并不爱读书,哈哈,老爷,你冷静。”

说完,他还不忘干笑两声,试图缓和气氛。

我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扫过白清廉那颤抖的身躯,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意。这个曾经在我面前不可一世的酒贩子,如今却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这种转变让我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

“恩泽,你的武艺进步了不少。”

我冷冷地说道,声音中不带一丝温度。

白恩泽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他知道我和白清廉之间的恩怨,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老爷,您的恩情我永生难忘。”

我冷哼一声:

“恩情?你父亲当年可没这么想。”

白清廉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结结巴巴地说:

“老……老爷,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现在只想好好过日子。”

我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好好过日子?他差点害死我,你以为我就这样放过他了?”

白恩泽见状,急忙挡在父亲面前:

“老爷,我父亲已经知道错了,请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

我眯起眼睛,打量着白恩泽:

“放过你们?你父亲当年可没这么求过我。”

白恩泽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老爷,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只求您放过我父亲。”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

“任何事?包括你的命?”

白恩泽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只要您愿意,我的命就是您的。”

我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嘲讽:

“你的命?你以为你的命对我有什么价值?”

白恩泽的脸色变得难看,但他仍然坚持一脸堆笑:

“老爷,我愿意为您效劳,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

我止住了笑,目光如电:

“好,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那两个偷渡者,你去查清楚他们的底细,如果他们真的无辜,我会考虑放过你们。”

白恩泽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多谢老爷,我一定完成任务。”

我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去吧,别让我失望。”

白恩泽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去。白清廉则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酒摊子后面,他知道,他的命运现在掌握在我的手中。

我转身离开,心中暗自冷笑。白清廉,你当年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地讨回来。而白恩泽,这个有潜力的年轻人,我希望他还能像以前一样为我效力。

然而我却不知道的是,就算是在这样看似安全的政权统治下,竟然还是会出现两个实力不容小觑的敌对势力。临时政府倒台之后,许多之前追随它的人都在想尽办法去扶持新的力量。

而罗曼诺夫王朝也有不少的“保皇党”存在。就在这一天,白恩泽就遇到了这么两个人。他们的出现让整个局势变得更加复杂和扑朔迷离,也给白恩泽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误会误会,都是误会,哈哈哈。”

白恩泽把瞿大哥和翠云保释出来,三人走在街上,就碰到两个戴着报童帽的男子躲在角落里抽烟。

三人的脚步声与远处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他们刚从军营脱身,心情轻松,却不知两个戴着报童帽的男子早已在暗处盯上了他们。

白恩泽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他试图用幽默缓和紧张的气氛。然而,两个男子突然站起身,帽檐下的眼神冷冽,他们的动作迅速而熟练,一瞬间,一把手枪已经顶在了白恩泽的胸口。

“别动,跟我们过来!”

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瞿大哥和翠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另外一名男子用枪口指着,被迫跟着走向一条僻静的小巷。

白恩泽的心跳加速,但他的脸上依旧保持着镇定。他知道,这两个人不是普通的小混混,他们的目的不明,但肯定不是来交朋友的。

穿过几条狭窄的巷子,他们被带到一座未完工的建筑前。这里没有灯光,只有远处街灯的微弱光芒。他们被推上楼梯,最后被关进了一个昏暗的阁楼。

门被重重地关上,锁链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响。白恩泽环顾四周,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他知道,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知道你,你是帕夫柳克那条老狗的狗腿子。”

那个男子摘下帽子,露出一头枯黄发白的头发,头皮上还有一条蜈蚣一样的疤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凶狠和贪婪,就像是一只盯着猎物的老狼,疯狂而贪婪。

“放心吧,这位小少爷,你不会没命,只是你的这些朋友嘛……嘿嘿嘿。”

他发出一阵冷笑,让人不寒而栗。

“哎呀大哥,有话好好说,我可以在市长面前给您美言几句,让你当个一官半职,您看咋样?”

白恩泽脸上堆笑,假意服软,但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应对这个危险的局面。

干瘦男子似乎对白恩泽的提议并不感兴趣,他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而一旁的彪形汉子则走上前来,一把拎起瞿大哥的脖领子,将他拽到一边。瞿大哥挣扎着,但他的力量远远不如彪形汉子,很快就被制服了。

“野猪,来给这位小少爷上一课,这用你们那里的话,就是……y6nть kypnцy, чтo6ы 3aпyгaть o6e3ьrh(杀鸡儆猴)让这小子尝尝沙皇的铁拳。”

干瘦男子的声音里充满了嘲讽和威胁。

“野猪”一拳砸在瞿大哥的脸上,他的脸瞬间肿得老高。

“哎呦,有话好好说,Чeлoвek пoprдka y6eждaeт, a he 6ьeт.(君子动口不动手),您别打我呀。”

瞿大哥捂着脸,疼得发出嘶嘶声。

“至于你嘛,就要看看你这个哥哥多么疼你了。”

干瘦男子猥琐地笑着,把他那老鹰爪子一样的手伸向翠云。

“你要干嘛呀……”

翠云急得快哭了,她用求助的目光看向白恩泽。

“把帕夫柳克的底细一五一十地说给我听,不然你的妹妹可就……嘿嘿嘿。”

干瘦男子的语气中充满了恶意。

“我房里的使唤丫头,送你了。”

白恩泽抱着膀子,嘟囔着。

“嘿,真拿你没办法。”

干瘦男子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似乎很满意白恩泽的回答。

“哎哎哎,你干啥呀,她才十几岁诶。”

白恩泽试图用言语阻止干瘦男子的暴行。

瘦男子呵呵两声,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

“本大爷就喜欢嫩成的,来吧!”

他说着,就要扒翠云的衣服,翠云吓得哭喊起来,结果挨了重重一巴掌。

“在他妈地喊,老子就打死你!苏卡不列的。”

瘦男子掏出腰间的手枪,恐吓着两个人。他的脸上写满了残忍和贪婪,仿佛眼前的一切只是他取乐的工具。

“两位爷,您有何要求,我尽可能满足。”

白恩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试图用金钱来换取翠云的安全。

“晚了,我今天就要这个小娘们伺候,等爷爽了再跟你唠。”

瘦男子的语气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他似乎已经把翠云当作了自己的玩物。

他说着,就要解自己的裤子。翠云的嗓子哭哑了,她不敢反抗,只能眼巴巴地求白恩泽。

“不要……少爷救我……”

“您冷静,哈哈哈,来这江湖,不就是求财嘛,我可以给你银元。”

白恩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他知道自己的金钱可能无法打动这个丧心病狂的男子。

瘦男子的脸上露出了更加狰狞的笑容,他似乎在享受这种掌控他人命运的快感。

“银元?哈哈哈,银元能比得上这小娘们的滋味吗?”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侮辱和挑衅。

他的手粗暴地抓住翠云的胳膊,用力一拉,翠云的衣服被撕成了碎片。翠云的哭声变得更加凄厉,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瘦男子的脸上露出了更加得意的笑容,他似乎在享受这种权力的展示。

“别哭了,小娘们,你越哭,老子越兴奋。”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丑恶和无耻,他的行为更是令人发指。他完全没有人性,只是一个被欲望驱使的野兽。

白恩泽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力,他知道自己必须采取行动,即使这意味着他自己的生命危险。他的目光在房间里四处寻找,寻找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一根铁棍上,那是他曾经用来练习武艺的武器。他悄悄地向铁棍移动,同时继续和瘦男子说话,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

“爷,您看,这银元可是真的,您就放过她吧。”

白恩泽一边说,一边悄悄地把手伸向屋里的一个破盆子。

瘦男子的注意力被白恩泽的话吸引,他转过头来,就在这时,白恩泽猛地抓起盆子,用力向瘦男子的头部砸去。

“哎呦,你敢算计老子!”

瘦男子捂着被破盆子砸中的头部,愤怒地咆哮着。鲜血从他的额头流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

这时候,“野猪”打累了,转过他壮硕的身躯,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

“为了伟大的罗曼诺夫王朝!”

他高喊着,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野猪”明显被洗脑,他抱起一根木棒,就要往白恩泽头上砸。木棒在空中划出一道致命的弧线,白恩泽几乎可以听到它呼啸的声音。

“恩泽!躲开!”

被揍得满脸是血的瞿大哥猛然抓住“野猪”的腿,不让他冲上去。他的脸上虽然满是伤痕,但他的眼神坚定,充满了保护同伴的决心。

“清除!”

“野猪”从腰间掏出一把燧发手枪,啪地一声,只不过其枪法不精,只打中了瞿大哥的左腿。瞿大哥的身体猛地一震,但他依然紧紧抱住“野猪”的腿,不让他前进。

“快跑,有哥在呢,哥拖住他,你们俩跑!”

瞿大哥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却充满了力量。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将“野猪”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自己身上。

白恩泽拉起衣衫不整的翠云,一溜烟往外跑去。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阁楼里回荡,每一步都像是在和死神赛跑。

“不用管我,你快走!”

瞿大哥这时候又被“野猪”狠狠踹了一脚,但是他的双手像铁钳一样紧紧抓住“野猪”的腿,没有松开。他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

白恩泽不舍地看了瞿大哥一眼,拉着瑟瑟发抖的翠云跑了出去。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悲伤,但他们知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

“野猪”试图挣脱瞿大哥的束缚,但瞿大哥的意志如同钢铁一般坚定。他用自己的身体作为最后的防线,为白恩泽和翠云争取了宝贵的逃生时间。

白恩泽和翠云冲出了阁楼,冲出了这个充满暴力和恐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