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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耀阳没有第一时间冲到沙溪村,害人者跑不掉,他有的是时间给对方来点狠的。

刘家人最在乎的是钱,至于亲人之间的感情,那都是可以换钱的筹码。

既然如此泯灭人性,那张耀阳也不必再顾忌什么。

他要从对方最引以为傲的事业上,彻底打垮对方,让他们卑微如蝼蚁,也尝尝被万人骑是个什么样的滋味。

所以,他脚不停地来到了一个地方。

太平乡的一条街道,青年街。

这里有个光明商场,店铺林立,随着经济的复苏,这里如雨后春笋一般,兴起很多新事物。

其大表哥刘天水,在这里开了一家工业品店,主要是经营各种中高档用品,很多是洋玩意儿,比如晶莹剔透的玻璃器皿,造型夸张的陶瓷摆件,钟表,皮革及制品等。

这些东西放在后世,很low,摆地摊都没人要。

但在这穷抠破落的地方,却也是彰显身份地位的配盘品,很多手里有余钱的人,还是挺喜欢来这里淘一下宝的。

东西并不贵,达不到奢侈品的地步,和金银制品不是一个档次。

但也不是生活必需品,并不是乡下人能买得起的。

靠着这个生意,刘家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盖了大房子,几个表哥也说上了比较好的亲事。

如果没记错的话,刘天水靠着这个店铺,吃了十年的红利,后面才慢慢地走下坡路。

今儿个他来,自然是要把这生意搞黄了,断了这家人的财路。

此时守着店铺的是其中一个表哥,顶着一个黑眼圈,昏昏欲睡的样子,显然昨晚做贼,今儿个还要开业,让他有些遭不住。

至于客人,稀稀拉拉的,一个小时过去,也就卖出去一个绿色的玻璃烟灰缸而已。

此时是中午,他似乎是扛不住了,把门面一关,就哈欠连天的准备回家睡大觉。

张耀阳冷冷一笑,慢条斯理地走到隔壁的小巷子。

这里和工艺品店就隔着一堵三米高的墙,上面有密密麻麻的玻璃渣子做防御,想翻墙进去就得刮掉一层皮。

拥有金手指的协助,张耀阳对于这个店铺的格局看得一清二楚。

只见他把大笠帽压低了一些,随手掏出一盒火柴,然后给自己点燃了一根香烟。

这是他重生回来后,第一次吸烟。

味道有些呛,大概还是现在的身子,太稚嫩了一些,还没有被酒色财气污染过,让他难受得皱眉不已。

随手一弹,将其直接弹飞出去。

火红的烟头,在半空中划下一道美丽的弧线,准确无误地降落在一个油瓶里。

那是一小瓶煤油,很多人家会在停电的时候,拿来应急点灯用的。

这个瓶子里面的煤油并不多,只剩下一点点而已,从这里也能看出来,这家人挺懒,油瓶用完后,连盖子都懒得塞上,而这也给了张耀阳极大的发挥空间。

这点烟头上的火光,充其量也只是将煤油点燃,炸裂,最让人惊喜的,是这个地方,放了很多鞭炮。

应该是刘家最近有什么喜事吧,买来先暂时囤放的。

这煤油炸出来的火花,一下子就把这些鞭炮给点着,一时间,噼里啪啦的爆鸣声此声彼伏,把这个工业品店的仓储之地,炸得稀烂。

那些工艺品原本是放在玻璃陈列柜里面的,此时被炸烂后,里面的东西稀里哗啦地碎了一地,价值已经不可估量。

这鞭炮最多一分钟就炸完了,把过往人群都给惊得驻足观看起来。

“这家人有病吧,哪有人关起门来放鞭炮的,想炸死自己不成?”

“啧啧……看样子,应该是意外吧,太大意了,希望不要有人受伤啊!”

……

有大胆的路人甲好奇地上前敲门,准备问问主家发生了什么事。

乡下人就是这一点,热情奔放,喜欢看个热闹,但又有什么坏心眼子呢。

可惜,这一敲不得了,门没被敲开,人反而被一大股气浪给轰得向后倒去。

随即工艺品店里面传来惊天爆鸣,震天动地,好似弹药爆炸的声音,在半空中升腾起一大圈黑色的蘑菇云。

屋瓦当时就被这凶残的巨浪掀飞了去,无数碎片向着四面八方,如天女散花一般抛向人群。

在场众人惊得抱头鼠窜,已经不敢再逗留此地。

一时间,警铃声,盆子敲击声,人们的呐喊声,救火的声音,把原本就热闹非凡的太平乡,渲染得热闹非凡。

等半个多小时过去后,原本的工艺品店,已经成为了一个残垣断壁般的存在,屋子里面入目所及,漆黑一片,一地都是被烧毁的痕迹。

至于没有被烧毁的东西,众人救火的时候有没有偷偷的捡走一些,那可能就只有天知道了。

张耀阳只需要知道,当那个表哥听到风声赶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一个废墟一般存在的地方。

当时就趴在地上,哀嚎痛哭,其凄厉的声音,当真是痛彻心扉,听得人痛快至极。

呵呵,我亲爱的表哥,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开胃菜而已,后面还有更难过的事等着你,可别一下子把眼泪流过了,哼!

张耀阳心里恶狠狠地嘀咕了一句,朝着刘天水在太平乡的另外一个产业奔去。

这家伙开的店铺挺多,这个最赚钱的是搞废了,还有一个杂货铺也是其命脉所在地,不可放过。

他的恶气还没有撒完,又岂能轻易作罢。

此时已经是下午四点钟,日头慢慢倾斜,阳光还是有些烈。

在其门口摆着的一个摊子上,张耀阳的大舅母,正在那里卖汽水冰棒,生意还挺不错的样子,别看几毛几分钱的小买卖,当数量达到一定的规模时,就能积攒出强大的资本。

这大舅母年纪轻轻的,牙齿就已经脱落了好几颗,此时收钱太快乐,咧开嘴巴子笑得欢,也不嫌这门牙子磕碜。

呵,笑吧,好好珍惜现在的美好时光,因为过不了多久,他就要把对方被变成海苔。

这个地方,就他们老两口守着,大舅刘威则悠闲地躺在一张藤椅上,嘴里哼唱着小曲儿,十足大爷样儿。

张耀阳躲在拐角处,手里拿着一个弹弓,瞄准了对方。

只听“咻”的一声,然后就听到了碎裂声响起,随后是唉哟唉哟的叫唤声。

张耀阳没想伤人,如果真的想杀人的话,这弹弓就应该朝着对方的脑门子蹦去,当场就能把对方爆了头。

他这一弹弓下去,打碎的是那张休闲的藤椅。

只断了一个腿儿,把刘威的老腰闪得咔吧作响。

紧接着,在“咔嚓咔嚓”的碎裂声中,那藤条彻底断裂开来,在刘威的身上狠狠刮擦着,衣服被搞烂不说,还在皮肉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血印。

老家伙的报应不小,把大舅母吓得魂儿都没有了,赶紧去扶人。

张耀阳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老女人。

一家子都是歹毒心肠,新仇旧恨一起算,都将受到他的制裁。

弹弓再一次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