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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媳二人还没有说几句话,皇上身边的公公便寻了过来。

“庆王世子妃,皇上有请。”

沈书仪连忙点头,又跟庆王妃说,“母妃,您照顾一下明宣,我去去就来。”

庆王妃点头,转身看了一眼营门的方向,抱着明宣就往帐篷走,一边交代沈书仪。

“我去请个太医给明宣看看,皇上召你,想必是想要询问今日之事,你快去吧。”

沈书仪也不耽搁,纵然身上狼狈不堪还沾着一些树叶和泥土,可面对传唤也顾不得了。

走进大帐。

“臣妇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快起来。”

看着她这狼狈不堪的一身,皇上也是一惊,“你这?快去请太医。”

沈书仪站起身。

“多谢皇上关心,臣妇无事。”

“今儿怎么回事?刚刚看到恒越发的信号弹,对面那些是什么人?”

平时一向严肃却也带着和蔼的皇上面上带上了冷凝。

“回皇上,我们遇到的大概十一二个左右,具体的臣妇没数。”

她当时只忙着逃命哪有心情去一个两个的数,但大致就是这个人数。

“全部蒙面黑衣。”

“说是直冲我们而来好像又不像。”

好像只是遇到了他们,随手解决一样。

“下手毫无顾忌,直奔命门。”

她也听到了对方几句大喝,“虽然都是用大夏官话,可口音有一些区别,具体的差别臣妇也没有听出来。”

宋恒越对这方面有研究,也许要等宋恒越回来才清楚。

皇上手指在旁边的桌上轻轻敲着,沉吟几息,目光寒凉。

“你做的好,回去吧。”

在受惊吓的情况下还能记住那么多事儿,可见也是个谨慎的。

不愧是姑母的外孙女,淮阴侯的女儿。

沈书仪赶紧蹲身行礼,“是,臣妇告退。”

待她走后,皇上看了看旁边立着的太子,“你怎么看?”

太子拱手,“儿臣觉得挺蹊跷的,看他们见人就杀,这副作态也不像准备隐藏的,想来是没有行刺之心。”

“可他们此举是为何呢,难道就是为了杀一些人示威?”

刚刚也不止庆王世子发了信号弹,还有另外两三颗。

只不过是庆王世子那一颗是庆王府独制,每一个王府或者每一支军队都有其独特的信号弹颜色。

皇上冷哼几声。

“这一两年,西戎那边跳的越来越高,周边几个小国也跟着上蹿下跳,想来多少有点关系。”

说着说着,皇上眯了眯眼睛,如同睡虎初醒。

“既然跳到了朕面前,朕怎么也得欣赏欣赏,传令下去,今年冬日是朕五十岁生辰,大办千秋宴,要周边各国及附属国入京共贺。”

沈书仪刚刚走到营帐门口,就看到了双眼含泪的谷雨和冬至。

“世子妃,您受伤了没有?”

看她们二人赶紧凑上来拉着她东看西看,沈书仪微微露出一个笑容。

“没事儿。”

“走吧,去看看明宣。”

她回来的正是时候,如今太医在帐中。

明宣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洗漱干净,只眼睛红肿,还不断地抽噎着,嘴里喊着娘。

一见到沈书仪,藏在眼睛中的泪珠子就滚落下来,伸着双手就要抱抱。

沈书仪赶紧把他抱在怀里细细的安抚。

随即才看向太医。

“小公子可有别的伤?”

“世子妃放心,小公子就是吓着了,身上并没有别的伤处。”

庆王妃也点点头。

“你放心,刚刚我就仔细的看过了,你把他保护的很好,他身上没有一点伤。”

看着儿媳这一身,庆王妃着急忙慌。

“你也快让医女给你看看。”

看她这副狼狈不已的模样,必定是一直护着明宣,说不定哪里就磕碰着了。

沈书仪倒是没有受刀剑之伤,只不过护着明宣的时候摔了几跤,后来又从坡头摔下。

虽然只是一个小坡。

可腿上和手臂上全部都被剐蹭到,特别是膝盖和手肘全部都青紫了。

庆王妃看着她这些伤,心疼不已,眼泪又冒了出来。

“这些该死的贼子,一定要将他们千刀万剐才能解恨。”

“谷雨冬至,快把你们家主子扶回去,好好的收拾上药。”

沈书仪刚刚上好药换好衣裳。

就听说宋恒越已经回来了,抓到了几个活口。

剩下的全部成为剑下亡魂。

宋恒越匆忙的去向皇上禀报情况后,还来不及处理伤口就直奔帐篷而来。

掀开帘子,就对上沈书仪的眼睛,看着她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伤处,心里松了一口气。

才走进两步就闻到了药的气息。

突然面色惊恐地飞步上前,“书书,你哪里受伤了?”

看着他手臂上,还有腰腹处都只是简易的包着,沈书仪语气也放缓了。

“我没什么事,只是被刮蹭到了一些。”

宋恒越只是沉沉地看着她,随即拉开她的衣袖,看着她手臂上的刮蹭还有手肘的青肿,然后又拉起她的裙裤,看她小腿和膝盖同样如此。

面上冷凝,脸上的杀意浮现。

轻柔的把她的衣服整理好,低声说

“对不起,书书,是我没有护好你和明宣。”

沈书仪眉头一挑,但她也不至于说假话。

“今日事发突然,你能护着我和明宣逃出来已经是很好了。”

宋恒越微微摇了摇头,“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们一起出去玩。”

早知道会让书书受伤,明宣受到惊吓,他怎么也不会开这个口的。

沈书仪看他这副模样,眉头一皱,略带惊讶,想要开口说什么,可又打了住。

罢了,随他怎么想吧。

虽然她不认为这是宋恒越的错,可她也没有必要去开解他,至于他受的伤,这不是应该的吗?

面对敌人保护妻子和孩子本就是作为丈夫应该做的,这是他宋恒越的责任。

她不可能因为他做了一些本就应该他做的事情,而抱有感激涕零的想法。

所以也只是说。

“你也受了伤,赶紧去让太医给你看看吧,看了后记得去安抚安抚明宣。”

明宣那副模样她想着就心疼。

宋恒越能够活蹦乱跳到现在,想来刀剑上是没毒的。

一些刀剑之伤罢了,又没有伤到要害,就不必苦大仇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