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两个动怒的普通人,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脚,谁也不让谁?荻云脸上闪过冷笑,不再管这两人狗咬狗;
准备从他们旁边绕过,进行最后一次交易机会。
“诶……干嘛呢?”“别拉我呀!”
狄云才刚有所动作,却被万震山与言达平一人腾出一只手抓了进去。被迫参与到争斗中;
于是这场好戏,由两人扭打,变为了三人混战!..…
场中画面,显得太过滑稽,真把周围观战的天下武者都给逗笑了。
“言达平是吧,你刚才那一脚稍微再往下点,直接瞄准对方的命根子呀!”“狄云,你还年轻,得学会保护自己,别没享受过,宝物却坏了。”
“踩脚趾头?小孩子打架才用这招。”“用力,直接把他脑袋当球踢,”
一般情况下,两位宗师动武,实在平凡,没什么可在意的。但如今,他们都不能动用内力,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样的扭打方式,看起来那是相当有趣。
各方武林人士真的从未设想过,抢夺交易机会,竟还能以这种方式进行?甚至,就连白玉台上的黄蓉也是没忍住,开口给他们加油打气。
“好,打得好!”“我……”
正喊着呢,忽然对上公子目光,这姑娘只得心有余悸的停下话语。虽是在强行克制,但嘴角的笑容却怎么也压不住。
终于,十几个呼吸后!
全身红肿的言达平,被打得实在受不了,“轰!”他忽然运转内力,将扑在自己身上的两人震开。
同时大喊道:“停啊!”“疯子,都是疯子。”
真没想到,他算计江湖几十年,如今却成为了天下人眼中的笑话。万震山似乎也被打急眼了;
爬起身来后,同样运转起身上内力。想要真刀真枪的斗一场!
李长安静静的望着这一幕,缓声道:“怜星,处理下!”怜星原本也是在看戏呢!
此刻立即回过神来:“是公子。”
随后,她稍微运转内力,隔空将三人提起;
又是随手一甩,三道身影犹如断线的风筝般被丢到天机楼外。如此,这场好戏才算是落下帷幕!
有人不动声色的往天机楼外走去,想要杀掉那两个恶贼;可大部分武者的目光始终在天机楼内;
只因,此时又有人去到白玉台前,获得交易机会。这是位身着素衣,满头白发的女子;
她的面容看起来极为苍老,但手脚上的肌肤却还算白嫩。整个人显得极为怪异!
【姓名:瑛姑(刘瑛)。】
【身份:南帝段智兴王妃。】【修为:宗师前期。】
【目的:求杀死南帝之法。】
对于取得交易机会者,众人不是很关心其容貌,只在意究竟能否带来新的江湖秘密。但是纷纷开口道:
“想问什么?赶紧问,别墨迹。”
“最好问些江湖中的大秘密,别搞什么儿女情长?”
“最好得提醒你一句,交易内容太寻常,不仅是我们不感兴趣,天机楼主也会心生不悦。”
白玉台前,瑛姑冷冷一笑:“多谢诸位提醒。”“不过,我的交易内容你们肯定很感兴趣。”
“第一问,是与南宋四位大宗师之一的南帝有关!”
听到是关于南宋四大宗师,南帝段智兴的;
天机楼内外的众多武林人士瞬间来了兴致,议论纷纷:“南帝段智兴,他老人家能有什么秘密?”。
“我记得,南帝曾经是大理国国君,后来不知为何跑到南宋境内去了,莫非,是关于这件事。”
“段前辈,不,现在该叫一灯大师了,他一路游历江湖,普度众生,谁若是敢欺负他,我第一个不答应。”“你们说有没有可能,这件事情关系到南帝出家的原因?”
提及南宋武林;
要论陆地神仙大圆满境界的绝世强者,那几乎是没有的!
但是在近几十年间,南宋的四位大宗师名声倒是极为响亮。:东邪黄药师;
西毒欧阳锋;南帝段智兴;北丐洪七公!
这四人都是大宗师大圆满境界的修为,只差一步便可到达陆地神仙境界。由于他四人向来争斗不休;
还有不少人私下开设赌局,赌他们四人谁先能到达陆地神仙境界。
关于这四位的秘密,众人的确是很感兴趣,特别是那些来自南宋的武者。
甚至就连白玉台上,负责给天机楼主吹箫的黄蓉,都低声道:“南帝段智兴?”
“我倒是听说过不少他的故事,莫非他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情感纠纷?”黄蓉向来聪慧,她早已看出;
台下这女子在提及段智兴时,神情中蕴含着难以压制的怒火。这种情况,一般是为情所伤!
“这女人,很可能与南帝出家的原因有关;”想到这里,黄蓉也不禁好奇起来。
大理镇南王段正淳听到这名号后,也是神情一凝。“段智兴?”
此人在数十年前,的确曾担任过大理国的国君。算起来,当是他的皇叔!
只不过当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皇叔段智兴忽然辞掉皇位,离开大理,去到那南宋境内。而且据说他竟还出家为僧,化名一灯大师。
“看来,皇叔身上的确发生过重大变故。”
听到周围万千武林人士都夸南帝佛法高深、普度众生,是真正的圣僧;瑛姑心中便是愤怒不已。
随后,她冷笑着看向众人,缓缓开口。
“南帝段智兴,也就是你们口中的一灯大师。”
“是,这些年,他行走江湖,的确做过不少善事!”
“但这一切都表表面现象,实际上这段智兴就是个极度阴暗、极度自私的小人。”
“或者说,他做的种种善举,皆并非出自本心,而是为减轻心中罪孽。”“他心中有愧!”
听到这里,周围各方武者面色微愣。
在他们看来,一灯大师,的确是真正的佛门圣僧。他的普度众生,可不仅仅是动动嘴皮子那么简单。他行走江湖,以一手无双医术为万千武者祛除疾病。且,无论是多么棘手的病,无论要耗费多贵的药材;一灯大师从不会向病人收取任何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