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凤娘如此热情,而自己又需要在她面前展现出风流多情的形象,叶初阳自然不好推辞,回应道:“这样甚好。”
凤娘听到叶初阳的回答,立刻满心欢喜地领着他出门上了二楼,来到了曲非烟的房门前。
轻轻推开房门后,凤娘满脸笑容地说道:“非烟姑娘,快看看是谁来了?”
“哦,原来是叶公子啊,奴家给您请安啦!”曲非烟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来到叶初阳面前轻轻下拜。
“姑娘不必客气!”
……
一番寒暄之后,老鸨凤娘很识趣地退出房间,并细心地为两人关上了房门。
曲非烟心里清楚眼前这位就是赤焰魔君口中所说的少主,因此她的心境已经和昨晚完全不一样了。
“公子今天再次前来,莫不是真的对奴家动了心不成?”曲非烟面带迷人微笑,轻声问道。
“姑娘不仅容貌出众,才艺更是一流,叶某对姑娘心动也是人之常情,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呢?”
“那公子难道就不担心昨晚的那位小娘子吃醋吗?”
听到曲非烟再次提及苏瑶,叶初阳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回道:“我既然来到这烟花之地,自然是为了风流快活,又怎会瞻前顾后?况且她只不过是本公子身边的一个丫头而已,又岂敢干涉本公子的事情!”
尽管心中清楚叶初阳是在说谎,曲非烟却并未戳破他的谎言,心中暗道:“让安南国的公主当丫头,少主说起谎来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啊!”
想到此处,曲非烟轻盈地走到叶初阳面前,毫不迟疑地坐在了他的怀中,用纤纤玉指轻轻挑起叶初阳的下巴,柔声问道:“那公子是否敢于与奴家继续昨夜的游戏呢?”
叶初阳微笑着回应道:“本公子记得你们妈妈曾经对本公子说过,你是卖艺不卖身的,为何今天要对本公子破例呢?”
“奴家的确卖艺不卖身,但对于奴家中意的人,可以不卖只送!”曲非烟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妩媚和诱惑。
同时,她那双纤细的玉臂缓缓搂住了叶初阳的脖颈,眼神迷离而勾魂,脸庞更是贴近了他的脸颊,仿佛要将所有的热情都倾注给他。
然而,面对曲非烟如此直白的挑逗,叶初阳并没有顺势而为,而是轻轻用手分开了她的胳膊,回应道:“现在还不行。”
曲非烟听到这句话,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失落,随即问道:“这是为何?难不成是公子看不上奴家?”
叶初阳微笑着解释道:“姑娘色艺双绝,叶某并非圣人,又岂会不动心!只不过叶某刚刚与你家妈妈谈好了一桩买卖,要在这倚红楼举办花魁大赛,非处子之身不可参加。”
曲非烟皱起眉头,依然不理解地问道:“可这与奴家又有什么关系?”
叶初阳笑了起来,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回答道:“本公子还想看着姑娘在此次花魁大赛上一举夺魁呢,又岂会舍得让姑娘提前失身于叶某!”
“那若是奴家无法夺魁呢?”
“姑娘之貌世间罕有,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若想夺得这花魁之位想来也应该是易如反掌!”
“那便谢公子吉言了!”
曲非烟说完,话锋一转,问道:“那这花魁大赛对于公子而言,又有什么好处?”
叶初阳笑道:“叶某此举,自然是为了收揽天下美人!”
“那既然如此,奴家现在就可以成为公子的人,公子何必要多此一举,非让奴家去参加那花魁大赛呢?”
“难道姑娘就不想艳压群芳、一枝独秀吗?”
“公子当真是有趣!”
叶初阳与曲非烟在房中又聊了一会,方才起身离开。
叶初阳走后,曲非烟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暗暗发誓道:“少主竟如此有趣,若是日后能成为他的女人倒也不错!”
既然已经答应了叶初阳,接下了这桩稳赚不赔的买卖,凤娘自然不敢怠慢,立刻安排人准备请柬,前去邀请青州各大青楼派人参加三日后在倚红楼后院举办的花魁大赛。
接下来按照叶初阳的吩咐,她先是命人在倚红楼后院搭设高台,布置比赛场地。然后又命人全城张贴告示,吸引更多的人前来观看此次的花魁大赛。
想着能从每个前来观赛的人身上收取一颗灵石,那宽阔的后院足以容纳数千人之多,凤娘做梦都会笑醒。
青州各大青楼的老鸨与幕后东家收到邀请之后,见倚红楼对参赛之人的限制如此苛刻,大多并不想参加。
可见倚红楼居然大张旗鼓的全城张贴告示,自然不想错过这次免费宣传的机会。更何况获得魁首还有五千灵石的丰厚奖励,又岂会让他们不动心。
虽说他们明知倚红楼这么做必定有私心,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们也并不担心倚红楼会作弊,毕竟那会影响倚红楼日后的声誉!
在青州城郊外的一座山洞里,一名年约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子静静地盘坐在地上,双眼紧闭,双手放在膝盖上,呼吸平稳而深沉。
这名男子身穿一袭洁白如雪的长衫,头发却呈现出银白之色,若不仔细观察,很容易将其误认为是一位年迈的老人。然而,当视线移至他那布满血丝的双眸以及脸上那诡异的神情时,不禁让人感到一股深深的寒意。
在男子身后的地面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数十具女子的尸体,这些尸体全都呈现出干瘪的状态,仿佛被某种强大的力量吸干了所有的生机一般。
此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一个黑衣男子悄然走进了山洞。听到声音,地上的男子缓缓睁开双眼,目光如炬般盯着走进来的黑衣男子,语气冰冷地问道:“我要的女人呢?”
黑衣男子低头恭敬地回答道:“少主,如今外界风声太紧,寻找您所需要的女子变得异常困难。”
男子闻言,眉头微皱,冷笑道:“废物,不过是区区几名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女子而已,有何难处?如此无能,本少要你还有何用?”
男子说完,右手向前一伸,一股强大的吸力自他掌心涌现,瞬间将黑衣男子吸了过来。眨眼间,黑衣男子的脖颈便稳稳地落在了白衣男子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