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就这样被他扒光了,不着寸缕地坐在他腿上,她不禁又羞又恼。
这一次他大掌握着她的两只雪白,力道倒是轻了许多,细细抚弄逗引。
……
凌夏被他这样搂着,肆意抚摸逗弄,渐渐也浑身发热起来。
可脑袋却清醒的很,这魔鬼的温柔只是暂时的,他动作粗鲁起来能要人命。
……
就在她思索着如何自救之际,忽然……
她瞬间慌了神,挣扎着要起身,却被禁锢的半分也动弹不得。
随后他起身,她整个人则被死死摁在车厢后壁上趴着,光果的身体登时一览无余。
听得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她心头一惊,微微侧头一瞥,此时他的斗篷外袍被扔在旁边座位上,亵裤也褪了去。
她瞳孔猛地一震,这家伙身形异常高大,连那处也非比寻常,堪称庞然大物。
若他强上,她怕是会就此一命呜呼!
瞧着他越逼越近,分明打算现在就要上,她心头一凉,扶着车厢后壁的手都在抖,当下红了眼哀求道:
“你放过朕吧!你要那天书,朕给你就是了!”
赫连郗夜伸手抚上她光洁的后背,细细摩挲着每一寸雪嫩之处,嗤笑道:“陛下早这么听话,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可惜现在,晚了!”
……
“松开——”他低斥一声,命令道。
“你知不知羞,外面都是你的下属,你就在车上这样乱来,回头传出去,你的一世英名就毁了!”她不死心地继续劝阻道。
他眼眸一眯,寒光迸射:“那就全杀了,死人是不会乱说话的!”
车厢外几名黑衣人:……
凌夏听得他口气如此森寒,简直视人命如草芥,也不由打了个寒战,身体止不住地抖动。
她身体莹白如玉,泛着光泽,又前凸后翘,嫩白的臀部更是不自觉地扬起,十分勾人。
赫连郗夜看到这里,眼眸越发猩红,他身形本就高大,这女人被他罩在身下,一时竟显得无比娇小,极适合他肆意妄为。
她不听话,他有的是法子让她乖乖就范。
当下冷哼一声……
凌夏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趁他专注之际,急急一踹。
不料腿太短,只踢到他膝盖处。
“不听话的小猫咪,倒是挠人的很!”他轻哼一声。
大手一收……
凌夏心一凉,她刚刚那一脚,分明是自投罗网。
……
她认命地趴在车厢后壁上,准备着承受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岂料身后男人的动作忽然一顿,继而闷哼一声,捂着胸口跌跌撞撞后退几步。
马车本就摇摇晃晃,他一个站立不稳,直接跌坐在右边的软座上。
失了禁锢,她的四肢也能自由活动。只是手腕被他勒得青紫,疼的不行。
她握着手腕转过身去,却见的那家伙不知是犯病了还是咋滴,强自捂了胸口,整个人靠坐在车厢上,浑身发颤,额上更是青筋暴起,细汗密布。
这死鬼,有病还要强上她!也不知会不会传染?
她心头一阵后怕,赶紧捡起被撕的稀烂的衣服裹在身上。
捡起靴子的那一瞬间,她头脑一个激灵,对啊,靴子里还藏了把狼刃,那是当初沈邺送她的生辰礼,给她防身用的。
这狼刃十分锋利,削铁如泥,一刀下去,直接毙命!
所谓趁他病,要他命!这家伙如今发着病,正是动手的好时机!
她利索地掏出狼刃,背到身后,旋即悄声上前,一步一步朝他逼近。
凌夏看得出来,这家伙明显病的不轻,似有心口绞痛之症。此时表情十分痛苦,已然捂着胸口,双目紧闭,蜷缩在座上,拳头紧攥,指节更是被捏得嘎嘣响。
她利落地举起狼刃,对准要害,正要一刀砍去,忽然想到若是她直接弄死了这家伙,外面的黑衣人会不会当场毙了她?
不行,不能直接弄死,还得留着他做人质呢!不如弄个残废得了,至少以后不能出来祸害人了!
想到就干,她转换了狼刃的方向,偏离了一点心脏的位置,旋即用力砍去。
狼刃刚落一半,许是倒映了夜明珠的光芒,一时冷冽的锋芒打到他脸上,男人倏然睁眼,眼眸一瞬寒光迸射。
凌夏吓得要死,死死攥着狼刃,抓紧落刀。再不快点,死的就是自己了!
下一秒,一股强劲的力道袭来,她握刀的手登时被劈飞,整个人被甩飞,胸口跟着也撞到车厢正中的案几上,痛得她一瞬眼冒金星。
“死女人,这么迫不及待就想要我的命!”赫连郗夜捂着胸口爬坐起来,语气中透着一丝恼火。
她也疼得捂了胸口挪了挪位置。
这家伙睚眦必报,若不说些好话,只怕待会儿就要弄死她了,当下求生欲很强地解释道:
“朕没有要你命,你刚刚也看到了,都没有对准你的要害部位,朕只是想活命罢了!”
果然,她这番话一出,对方神色稍稍缓了缓,但是眉宇间的痛苦不减反增,额上青筋横亘,豆大的汗珠密密麻麻冒了出来,面色惨白的吓人。
他抬手,颤颤巍巍指向后排软座:“去那边,打开后座翻盖,把那个白色瓶子取来!”
凌夏看这情形,感觉机会又来了。当下故意假装伤的很重,拖着身体缓缓爬向后座。按照他说的,先是揭开了座位上的软垫,继而转动暗处的开关,瞬时后座翻盖弹跳开来。
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不少东西,其中最为显眼的便是一枚骷髅令牌,和他耳廓上的骷髅耳饰一模一样。
她也不敢多看,赶紧拿了白色瓶子过来。
他一把夺过她递过来的瓶子,急急倒出一枚褐色丸药,仰头便要服下。
凌夏趁机微微侧过身,提起狼刃边往他喉部招呼,刚蹭到他脖颈,带出一条细细的血丝,瞬间手便被一扣。
她急了,此次若还不成功,当真要命丧此处了,当即拼了全力,握着狼刃用力划向他脖子。
男人明显恼了,扣起她手腕,用力一拽,狼刃当即收不住地划向他脸上,只听得咔嚓一声,银甲面具登时一分为二,缓缓裂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