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好一会,凌夏才缓缓抬起头,待看到他肩上一排整齐的牙印,方稍稍解了气。
秦衡拧着眉,一声不吭地任她咬,末了,见她唇瓣染血,竟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妖娆美艳,晃得他心神又是一动。
当下将她手腕握住,即刻覆压而上,低头轻轻舔舐着她的唇角,一股腥甜漾入口中。他餍不知足地又含住了她整个唇瓣,辗转吸吮着独属于她的芬芳。
舌尖不知何时已撬开她的贝齿,潜入深处,搅动着她的小舌,追逐嬉戏。
凌夏只觉被亲得唇舌酥麻,忍不住哼唧了一声,虽然亲亲很爽,可是身上的重量也不轻,快给她压成飞机场了!
她呜呜几声以示提醒,结果听在秦衡耳中,却如动情时的呻吟一般动听,托着她的脑袋更忘情地吮吻她的唇齿。
……
“陛下——”他的嗓音喑哑低沉,明显欲求未满,看向她的眼神仿佛喷火,“臣还想要!”
秦衡忍不住低了头,去吻她后背,一瞬之间,密密麻麻的吻便落在她的脊背上,酥麻的感觉涌遍全身,得亏扶着御榻,方不至于跌倒。
“尧方帝君请止步!”门外忽然传来文姬急急制止的声音。
凌夏蓦然一惊,已然从酥麻的快感中回过神,恍惚间竟有种差点被抓奸的感觉!
“本君有事求见陛下,请崔女官代为通禀!”果然是沈邺的声音。
不过,他找她干什么?他能有什么急事?
“陛下正在寝殿休息,帝君改日再来吧!”文姬直接赶人。
凌夏心头松了一口气,要是沈邺真有什么急事找她,她这个样子也不好见人啊!文姬都赶人了,沈邺应该就走了吧!
谁料得接下来沈邺却说:“那本君便在此,等候陛下醒来吧!”
凌夏差点惊掉下巴,她跟秦衡在里面翻云覆雨,沈邺在外面听墙角,不太好吧!
“陛下专心点!”秦衡咬着某处,以示抗议。
凌夏拍了拍他的脸颊,示意他该走了。沈邺守在门外,她哪有兴致做。
秦衡不满地再缠着她厮磨了一阵,方起身披了衣。
沈邺看着守在门外的秦时,已然猜到其主子就在里面,青天白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关着寝殿的门,想也知道在干嘛!
一想到里面正在做的事,他心里就堵得不行,拿着木盒的手越攥越紧,他本就内力惊人,一时竟将个木盒攥得崩了开来,自己却浑然未觉。
文姬见状,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听说尧方帝君打小便力气大,徒手就能扛起侯府门口的石狮,而且一手一个的那种,今日随便便将个檀木盒捏碎了,着实有点吓人。
若是以后他来侍寝,会不会一不留神就把陛下弄骨折了?
想到这,她顿时忧心忡忡,祈祷着沈邺还是不要侍寝的好!
“尧方帝君,天气炎热,您要不还是先回去吧,等陛下醒了,奴婢再派人去昭阳宫通传!”文姬再次劝道,心里却是犯起了嘀咕,这尧方帝君啥时候对陛下这么上心了?
文姬的话落了空,沈邺恍若未闻,依旧身形如松般站在门口,死死盯着寝殿的门。
约莫过了一刻钟,只听得吱呀一声响,门开了,从里面施施然步出一道月白身影。
沈邺眸光瞬间聚焦,看向来人,只见他衣冠整齐,未有丝毫凌乱,举止端方,一派君子气度。
他心中犹疑起来,难道刚刚是他想岔了,其实里面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时说不上来是喜好,还是喜好?
秦衡从他身侧走过,步伐顿了顿,微一勾唇:“陛下宣你可以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