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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香气似乎变得更加醇郁... 我知道海洋的气息是什么,但这并不是那个香气啊… 再深吸一口气,扶苏透过田姬白腻细腻颈间的那一抹微光,看向她身后闪烁的蜡烛光芒。

是香蜡在燃烧?...

思绪被拉回到他过去使用香料的时刻—在穿越到这之前,某个淘宝关键词的无意搜索结果之中... 这是白色的,

虫蜡吗?

他平时用的是灯膏(一种油脂和蜂蜡制成的古老照明器具),于是完全忘了还存在更为实惠简便的传统灯光——蜡烛这种选项。

韩让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椒兰殿,他小心翼翼地合上殿门,为室内的情事划下一个宁静的边界,同时阻隔了殿外的秋风。

殿中的其他参与者均心照不宣地保持一定距离,仅留了一位负责记录的太监守在一旁。

韩让招招手,叫来了一个小内侍。这小内侍是一名骆越族人,聪明伶俐,顺服守规,乃是从南海郡跟随任嚣带来的珍贵人才之一。

小内侍行礼道:\"拜见宦者领大人!\"

韩让点头回应,压低声线指示道:\"请禀报食政长官,让膳食预备齐全,稍后便会送来。”

殿堂深处的一方案几之后,一双纤细优雅的脚尖,在虚空中不规则地舞动着。

宛如池中随风摆曳的荷花蓓蕾,那动作充满了轻颤与微动,直至仿佛触电般的颤抖戛然而止,像一支初绽的小荷茎杆笔直而起...

大约过了一段时间后,田姬从桌后抬起头,悄悄地望了一眼几乎无人的殿堂,舒了口气。

撒娇般要扶苏转过身子去,在他转身间迅速整理着衣物。

扶苏对此只能摇头,不论是田姬还是赵姬,对他的亲近动作甚至自己脱去所有衣物,都没有一丝抗拒感。

只是在穿着衣服的时候,似乎本能般产生了害羞感,总是得等待他的离去或是转开身形才能继续进行。

果然女人如水……扶苏看了一眼湿润之处,唇角微微挑起微笑。

估计差不多准备好了,扶苏转身,将忙于束发的田姬拉至怀中,指着摆动的烛光询问道:

\"那东西,是你带给我这里的吗?\"

幸好只有加了些檀香,未掺杂其他香气,否则陛下可能以为我是那种女子呢…...田姬先是一怔,旋即慵懒地倚靠在扶苏胸膛上。

\"嗯…那是妾自己制作的。\"

咦?这跟她之前给人花瓶印象的举止不符嘛……扶苏轻挑她的下巴,有些疑惑问她:

\"你学自何方,所使用的素材又是如何得到的?请你仔细告知我听。\"

田姬枕着扶苏胸口,沉默了许久,轻叹一句说:

\"大帝二十六年,勇武将军攻克临淄,我公兄投向敌人,而后在共地上战败身亡,当时我十五岁年纪,被迫搬徙去了咸阳…\"

公兄出卖,共上战败?……她是前齐王田建的侄女啊……扶苏欲低头看她的面容,却发现眼前的视野完全被挡住了。

而唤她田姬而非妫姬,是因为战国末期的礼仪秩序崩溃后,已然没有了女性取名为氏的传统。

\"我的点脂技巧,是在路途中从一位内侍那里学来的……\"

田姬微微抬头嫣然一笑道:

\"妾原先只是预计会成为一介宫女,默默在这深宫中度过余生,却没料到受到陛下厚待,成为了陛下的近旁侍候……\"

呵呵,你太乐观了,我还记得那时不过是随手按了两下屏幕,你们两人就自动送进了府里。我轻轻地向她微笑,低下头在她的眉心留下了轻吻,随后想了想,有些犹豫地道:“那你怀念齐国的日子吗?”

田姬猛然吃了一惊,从他的怀里坐了起来,语气有些颤抖:“奴家未曾有过这样想,因为臣妾的生命已融入陛下,您的国土也是我的祖国!”

唉,不该问这样的事情呀……扶苏叹了口气,在她身边轻轻揽过,安抚了几句,却发现她整个人依然紧紧的绷着,于是决定来说一个小笑话来调节一下气氛。

“你说与我合一,这个说法有误呀。”

田姬惊讶地看着他,眼中的震惊之色清晰可见。

他轻轻地笑笑,接着道:“准确地说,在刚刚你扑倒我之后的那一刻,咱们两个才真正合一……”

听到这里,她脸上出现了羞红的颜色,露出了尴尬的表情。然后,她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了他的胸口。

“哦……痛痛痛!咬就算了吧,别那么用力啃我啦……松嘴松嘴!再不停手算你好大的胆子呀!”

过了片刻,扶苏拿出一方帕巾擦拭着他被口水浸湿的下巴伤疤,并轻巧勾住了她的脸颊,“哼,看看你这小坏蛋弄坏了我多少唇齿啊!”

田姬得意地捏了捏鼻子,然后低下了她的头,发出“汪”了一声,像一只小狗那样。

模仿小猫小狗,这倒是挺有趣的,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些正事要办呢。

随后,扶苏又继续询问道:“制作蜡烛的原料是什么来的?”

田姬将面颊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指抚着他胸前密布的深深浅浅的痕迹,回答说:“是我的二哥让我委托了他人,一并送达过来的是纯白的腊块,此外、此外还有一些……”这时她似乎想到了之前和田蕴交谈的片段,一时之间有些不好意思接下去的话题内容。

还有泰国按摩香油吗?要是真的有这么回事,麻烦多给我添加一些力量!扶苏暗笑了一下,问道:“你愿不愿意将蜡烛制造的手艺传授给我吗?”

她抬起头,满脸笑意盎然地望着他,“妾自然愿意将这技艺献给您。”桃花眼里,流转着明亮的眼泪。

扶苏微笑着,在她的发顶轻轻印下了一吻,展开了双臂邀请她过来,“过来帮陛下换身衣物。”他轻声道,期待地看着她。

片刻后,在朝晖阁角落一张长桌上,热腾腾的大枣小米粥盛满了两个碗,几样腌好的青菜,猪蹄炖成软糯的黄豆汤,还有新鲜的鹿舌煎成片,再加上一块油香蜜润、金灿灿的大烤羊肉,看上去十分诱人。

这里虽然无人旁观,不过还是显得庄重一些,所以扶苏非常“绅士”的拉出座位,待她在桌前入座,自己才稳当坐了下来对面。

他俩对坐的身影,在晨光中交织着幸福与甜蜜的气息。

在他最初规划时,桌椅这类家具的普及理应迅速,然而谁都没料到,这个时代的孩子多数都仍处于“裆开式”穿衣阶段。

这导致直接跽坐或是盘腿而坐时,通过衣服遮掩便可避免不少尴尬。但在椅子普及之前,这种尴尬随时存在。

所以,只要裤子尚未大面积推广,大家继续保持跽坐似乎更加实际!

不过,少府工场出品的架子床,定价高昂(万钱起售),但却深受追捧几乎是供不应求。不单因其选用自南山的名贵大材精制,更重要的原因是——它具有顶篷和立柱,悬挂布幔如同小屋般营造温馨私密的氛围。架子床四周设有栅栏,即便是深夜浅眠也不会不慎滚下,给人以安全感。

但苏并未亲自体验过这种精致的床具,他设计并建造了自己的内宫大床,毕竟有的时候,睡卧其上的可不仅仅两个人“陛下,张口……”坐在对面的田姬拿起一片鹿肉舌头递给他说,“嗯,这位奇女子的确内心丰富……但您给她吃鹿肉,是不是暗示些什么?呵呵...”苏品尝着手中的鹿舌,脸上浮现出一抹侵略性的微笑。

十月十八,晨曦晴朗,正是秦人习惯的早餐时段。经过反复演绎征服的歌谣以及对众人口福的充分照料过后,负责收集食材的人员已在殿外静候待发。

几名宫人将餐桌撤回,而此时的御衣侍令正带领数名宫女入内,为疲倦了一半晚的苏更换上焕然一新的宫廷华服。当他两臂一展,宫女们熟练地替其穿上传统的黑与红双色礼衣:交领博袖;但为了他的双脚,更是准备了专门定制的左右鞋,每个细节都打上孔,用于系带。

外穿之服饰和头上皇冠的穿戴,遵循了庄严的礼仪制,不容轻易改变。因此,苏更多将注意力投放在内在调整上。比如改良私物、长裤,鞋靴,以及提升兰池宫内供热系统以及便携卫生间的功能。

“陛下,这些都是妾特制的蜡材原物。”

自内室踱步而出的田姬,身披鲜艳的红裙,金饰步摇别致点缀,俏脸线条细腻优美,眼中仿佛藏着一抹的柔情。

“我们一起来看看。”苏握着她的手步入庭园。

“了解了!”饱餐一顿爱情之粮后,韩让打开了盒子。“我见识的大多都是蜡,看起来都是黄色的。夫人这蜡不一样,简直洁白无瑕,宛如雪花一般美丽!”

扶苏笑了起来,上前拿起箱中白色的粉末,质地润滑,应该是白蜡虫的分泌物。

他转头望着田姬,问道:“还要额外处理方法吗?”

田姬狡猾地一笑,摇摇头道:“只需将它们放入鼎中加热。然后,将蜡放入盛有灯芯的竹筒中。等冷却后再取出竹筒便可。”

扶苏惊诧地问道:“就这么简单吗? ”

他记得,当年文件记载,人们开始普遍使用虫蜡的时期是在公元一千年后。

而现在,则是公元前 210 年,即秦二世第一年。

不过根据文献中所述,白蜡确实是中国的独特产物,并非外来品。因此,在那之前的漫长岁月里,人们对白蜡的用途还未能探索并利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