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后半夜,徐慧真感觉不会再有人来了的时候,就闪身进了空间,怪不得应急空间,这时候不就派上用场了。
这一天没有好好吃饭,感觉肚子饿了。进厨房,做了个韭菜炒鸡蛋,芹菜炒肉,蒸了一锅馒头,先饱餐一顿,填饱肚子。
又去果园里抓了一只大公鸡,做了一锅小鸡炖蘑菇,加上吃剩的馒头,留着明天吃。还不知道要在这鬼地方被关多少天来。
徐慧真不知道的是,半夜时分,曹东阳家的玻璃被砸了个稀巴烂,一块完整的也没有剩。
曹东阳的老婆被红袖章叫到医院去了,毕竟曹东阳受伤了,需要通知家属。
家里只有几个孩子,听到噼里啪啦玻璃破碎的声音,孩子们吓得躲进被窝里,不敢露头。等天亮了,出来一看,大门口被泼了大粪,门上全是粪便,臭不可闻。
曹东阳如今鸟枪换炮了,家里住的可是独门独院的房子。有路过的人,都捏着鼻子绕道而行。有人议论道:“这个曹主任估计是做了缺德事,被人报复了。”
另一个路人附和道:“天天抄这个家,批斗那家,坏事做多了,会遭报应的。”
曹东阳的大儿子已经是个半大小子了,他让弟弟妹妹在家里看家,他则去医院找父母去了。
医院里,曹东阳差一点丢了小命。
经过医生的全力抢救,好在活过来了,但是,医生诊断说,他的命根子伤的太严重,估计是废了,还得看后续治疗结果,左腿小腿骨折。伤筋动骨一百天,未来不短的时间,他得躺在床上养病了。
曹东阳没想到徐慧真一个弱女子,下手这么狠,也怪自己太大意了。听了医生的诊断结果,他被气的差一点又晕过去,曹东阳咬牙切齿地发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一定要让徐慧真生不如死。
而钱进来一大早就跑来,兴致勃勃地告诉何雨柱,说:“姐夫,我昨天安排人一直关注着Gw会里的动静,你猜怎么着?”
何雨柱着急地问:“有话快说,别跟我逗闷子。”
钱进来嘿嘿一笑,“曹东阳昨天晚上被打了个半死,是被人抬到医院里的,据说子孙根废了,腿还被打断了,没有三两个月,起不来了。”
何雨柱皱着眉头,说:“不会是慧真打的吧?派人今天继续打听消息。另外,既然曹东阳进了医院,他们群龙无首,咱们就让胡英子今天带着女工们去Gw会,要求他们放人,人多力量大,尽量把慧真救出来。”
何雨柱则去小酒馆打了个电话,给自己请了假,他从昨天就没有上班。如今他们的食品厂已经开始生产了,为了跟以前的食品厂区别开来,起名字叫红星食品厂。
因为刚刚投入生产,工厂里的事情千头万绪,也挺忙活的。严厂长有点不高兴,就问他为什么请假,何雨柱就把家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严厂长听了也没有办法,让他尽快处理好家务事,回来上班。
如今,何雨柱的靠山大领导已经靠边站了,大领导见形势不好,在何雨柱的建议下,急流勇退,借口说是身体不好,去南方养病去了。
何雨柱借口说方便面的秘方需要保密,把调料的配方一直掌握在自己手里,严厂长就有点不高兴。觉着何雨柱这个技术副厂长抢了自己这个厂长的风头。
何雨柱则说:“这是上级领导的意思,敌特无处不在,要防止阶级敌人窃取我们的秘方。”严厂长也没有办法,毕竟方子是何家父子研制出来的。
这不,严厂长刚放下电话,就有包装车间的工人,就来找何副厂长,没找到何副厂长,这就找到了严这里,说是调料不多了,不够今天用的。
严厂长一听,耽误生产是不可能的,厂子刚刚开业,停产影响非常不好,于是,他就让马华带两个工人,去何雨柱家看看,能不能帮什么忙,最好让何副厂长尽快回来上班。
马华被何雨柱从轧钢厂带过来,现在当食堂主任。严厂长知道他是何雨柱的徒弟,让他带路。
马华等人来到何雨柱家,就见到何雨柱躺在床上,哼哼唧唧道:“这些人也太不讲理了,无凭无据就把我媳妇抓走了,我媳妇要有个好歹,我也不活了…”
马华劝道:“师傅,你要坚强啊,我们红星食品厂不能没有你啊,你看你两天不上班,今天调料就不够用的了,这不,严厂长让我们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何雨柱耍赖道:“我自己的小家都快散了,我还有心思管厂子,停产就停产吧,爱咋咋地。”
跟来的两个年轻人都是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工作机会,否则他们就得下乡去,他们一听要停产,那还了得,没了工作,说不定他们还的去下乡,听说去下乡的人写信回来说,乡下又苦又累,还吃不饱饭,城里去的人都受不了那个苦,纷纷要求回城,但是,去的时候好好的,回不来了。
谁也不傻,就还是留在城里好啊。于是年轻人着急道:“何副厂长,你说,需要我们怎么做,才能帮到你?”
何雨柱一听,做起了身子,说:“工艺品厂的女工今天要去Gw会请愿,你们回去找几个年轻人去助威,目的只有一个,要求他们把我媳妇放了,否则,我哪有心思上班?”
年轻人一听,拍着胸脯说:“副厂长你放心,他们红袖章能闹,我们也能闹,东风吹战鼓擂,这个年头谁怕谁?我们一定把徐主任救出来。”
一行人急匆匆地回去招呼人手去了,马华最后一个走的,何雨柱在后面又叮嘱了他几句。
等人都走了,何雨柱也从床上下来了,他不能直接出面,倒是可以在后面观敌了阵。
再说Gw会,今天上班以后,听说了曹东阳的遭遇,大家心里都在打鼓,很明显,曹东阳肯定耍流氓了,结果被反制了。
大家都在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就听到外面人声鼎沸,还有铿锵有力地口号声:“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打倒臭流氓,扫除一切牛鬼蛇神!”
卧槽,这不是我们的词吗?怎么能抢我们的台词呢?红袖章们傻眼了。
出门一看,穿着工作服的工艺品厂的女工,还有食品厂的年轻工人,挤了一院子,群情激昂,比他们都声势浩大,这可怎么整?
副主任硬着头皮问:“你们这是干什么,是要造反吗?”
就听胡英子带头喊道:“严惩臭流氓曹东阳!”
大家齐声喊:“严惩臭流氓曹东阳!”
胡英子:“尽快释放徐厂长!”
大家齐声喊:“尽快释放徐厂长!”不远处,钱进来一脸傲娇地说:“姐夫,怎么样,我安排地您还满意不?”
何雨柱点点头,又竖起了大拇指。
见到这个阵势,副主任有点萎,他结结巴巴地说:“曹主任不在家,一切等曹主任回来再说。”
胡英子不管那一套,大声喊道:“徐厂长,你在哪里?”
徐慧真早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了,她此时正趴在门上看热闹,听到胡英子的声音,徐慧真大声应道:“我在这里。”
呼啦啦一群人,顺着声音就找过来了,这些人包括钱芳芳,王立新的妹妹等,都是通过慧真进了工艺品厂,或者是受到徐慧真关照的人。
在她们心里,没有徐慧真就没有工艺品厂,那么她们就没有工作的机会,徐厂长这样的好人怎么投机倒把呢?一定是曹东阳的故意迫害。
不管怎么说,如今徐慧真遇上困难,作为有良心华夏人,必须知恩图报,必须匡扶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