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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慧真能有什么坏心眼?她就是想给领导们提个醒,保住1958年的粮食,让各地农村做到颗粒归仓。

根据她所了解的历史知识,这几年我国给南越国无偿支援了大批量的粮食、布匹、军事武器。但是在不久的将来,南越国就会调转枪口,对准了我们。我们国家的老百姓都吃不饱,真真是便宜了那些白眼狼。

该做的徐慧真做了,至于能起到什么作用,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天,徐慧真故意磨磨蹭蹭,晚一点去上班,让子弹飞一会儿。

王主任大妈是个劳动模范,她是第一个来上班的,传达室老师老秦拿着一个红色信封,战战兢兢地说:“王主任,出大事了!”

主任大妈:“别着急,你慢慢说。”

老秦拉着王主任来到后院,居委会的院子小,满满当当的堆满了粮食,也没有个袋子装着,直接平地放着。她拿起一棒子玉米说:“这玉米长的真不错。老秦,哪里来的这么多粮食?”

老秦哭唧唧地说:“主任,都怪我,昨天晚上睡得太死了,一点动静没听到。早上起来后,我想打扫一下院子,来到后院,就这样了,真是下了我一跳。这还有一封信,我认识的字不太多,您快看看。”

王主任打开信,仔细读起来。这时候,葛师傅,刘大姐等陆陆续续都来上班了。刘大姐惊讶地说:“这不会是阶级敌人搞破坏吧?说不定这些粮食有毒。”

葛师傅反驳道:“这可是珍贵的粮食,阶级敌人哪有这么傻?再说了,有没有毒的找个小猫小狗来试吃一下不就知道了。”

徐慧真这个时候姗姗来迟。

王主任见到徐慧真,如同见到了救星一样,说:“慧真,你平时主意多,你说这是怎么办?”

徐慧真装模作样地看了看信的内容,说:“这件事太大了,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人顶着,咱们打电话向上级汇报吧。”

王主任:“对,你看我都急糊涂了。”说完,抓起电话给街道办汇报去了。

街道办李主任来了以后,了解一下情况,就向区里汇报,最后市里派车来把这些粮食拉走了。领导们一个个严肃脸,具体怎么办要回去开会讨论再做决定。领导们临走前嘱咐大家把嘴闭紧了,不要随便散播谣言。同时让公安局介入调查,要查清楚粮食的来源和写信人。

与此同时,派出所也上演着同样的剧情。传达室值班的老马,被宋所长好一顿批评:“不是我说你老马,你这睡的跟死猪一样,被人一枪毙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后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你竟然一点不知道!这里可是派出所,一点警惕心都没有,说出去都丢人。”

老马瘪瘪嘴……就很委屈。

其他民警同志围着院子,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一点线索都没有找到。按理说,七八吨的粮食运过来,怎么也得用车拉过来,可是,现场连个车印子都没有,附近的居民也没有任何人听到汽车或者拖拉机的声音,就像从天而降,凭空出现的一样,就很神奇。

还有这些粮食,红薯个头大的出奇,玉米穗子颗粒饱满,棒子长的也长,别说看上去还真是优质良种。

搞不清楚状况的宋所长,也只好打电话向上级汇报。于是,派出所里就接二连三地来了好几辆吉普车。都是公安系统的上级领导。领导们现场观察了一番,也是毫无头绪。

有个年轻的民警自言自语道:“这不会是老天爷给我们的警示吧?说不定未来几年真会是灾年。”

周围的目光齐刷刷地扫过来,年轻人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摇摇头,表示我什么都没说,不是我说的。

现在是新社会,不让宣传封建迷信,可是这件事就是这么神奇,粮食好像从天而降。

正好,大前门居委会的报警电话也打来了。公安局安排了大量的警力,继续调查这件事情。

虽然被要求保密,但是知道的人太多,加上兴师动众地调查,一辆辆车来拉粮食,引来了好多群众围观,八卦之心人皆有之,所以不同版本的消息,就在大前门一带流传开了。

至于事情的后续发展,徐慧真只能翘首以盼,顺其自然吧。

出乎意料的是,系统送来了奖励:“宿主心怀大义,忧国忧民,捐献粮食。获得系统奖励十亩果蔬空间。”

听到这个消息,徐慧真赶紧闪进空间,果然原来的空间又扩大了。多出来的那部分田地里,已经种上了不同品种的果树。有的枝头上挂着果子,过不了多久就能收获了,所以很好辨认。挂着果子的是苹果树,梨树。桃树,杏树估计果子已经收获过了。在果树的空隙里还种了不少南瓜和方瓜等爬蔓植物,长势正旺。

徐慧真美滋滋,有了这二十亩空间,未来的困难时期她是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了。

这一天,片儿爷急匆匆跑过来找徐慧真,说:“慧真你快去看看吧,陈雪茹的男人把她的的钱和值钱的东西都偷走了,陈经理正在家哭呢。”

原剧情里也有这段事情。

徐慧真跟着片儿爷来到陈雪茹家,只见家里被翻的乱七八糟的,陈雪茹趴在床上哭地梨花带雨。说句实在话,陈老板可是个刚强的女人,很少看到她这样无助的样子。

徐慧真问:“报警了吗?”

陈雪茹抬起头,眼泪汪汪地摇了摇头。徐慧真明白了:“我知道了,廖玉成手里攥着你的短处,是吧?你和叶琳娜到底做了些什么犯法的生意啊?”

陈雪茹打断了她的话,哭唧唧地说:“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

徐慧真脾气很好地说:“好好,不说这个。那你想怎么办,那么多家底,总不能都便宜了廖玉成吧?”

陈雪茹:“你平时鬼点子多,我知道你有办法帮我把钱要回来,哪怕少要点回来,总能减少点损失。”

徐慧真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尖说:“我?您真高看我了。”陈雪茹又哭哭啼啼地:“叫你来干什么?你不帮我谁帮我?”

徐慧真:“行,我帮你找人,但是你得舍点财。首先得给廖玉成留点封口费,请人也得花点钱。你的目标是收回来多少?”

陈雪茹点点头,说:“连现金、存折带首饰,能收回来一半就行。”

徐慧真:“不是我说你,你平时对廖玉成就是太严厉了,但凡宽容一点,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陈雪茹不服气地说:“他这一年多,吃里扒外,总是拿钱补贴他妈,隔三差五地还去他前妻那里去看孩子,我才把他的工资没收了。叫你你能忍吗。”

徐慧真苦口婆心地说:“你和他结婚时,就知道他有儿子,即是离了婚,也不可能老死不相往来。算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去给你找人把这件事平了,你也别太伤心了,俗话说破财免灾。俗话还说财多必行善,不善便害己。”

陈雪茹抓起一个抱枕丢向徐慧真,说:“你这是来安慰我,还是来气我的?”说完,又呜呜呜地哭起来。

徐慧真赶紧认错说:“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哭了,打起精神来,以后的日子还得照常过,别忘了你还有儿子,家里还有老娘。”

陈雪茹止住哭声说:“离婚的事一块儿办利索了。其实,我早就想跟他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