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是挺忙的。”
方军笑着打趣。
“我听说你的办公室大门，每天会不定时地关上几分钟？”
“嗯？”铁蛋察觉到其中要素了，露出警惕之色。
果不其然，方军继续道：“才几分钟啊，你还行不行了？那个生物实验室不是在弄圣物蘑菇了吗？你没用？”
“我身体倍棒，还不需要过多的助力。”铁蛋腰板挺得直直的。
“你说行，那就是行咯。”方军不予置评，“说起来，刘水云那边搞得挺不错的，据说那提取液对脑神经的修复也有一点作用。好像能够提高智商来着。”
“真的假的？”铁蛋惊了。
说粗鄙一点。这智商，是增加在哪里啊？大头还是小头？
总感觉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不是单纯的蘑菇提取液。”方军事先声明，“阿美莉卡的科学家有一些狠活，混在提取液里面了。虽说能增加智商，却是表现得有些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铁蛋很是好奇。
“听说，在让实验体去解九连环的时候，被直接用拳头砸开了。”方军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像是自己亲眼目睹一样，“事后科学家问他为什么这么做，那实验体骄傲的说，是他的超级智慧告诉他，要使用他的超级力量。”
“啊……哈哈哈……”铁蛋笑了几声，随口捂住嘴巴。
看他的模样，要不是现场环境不允许他畅怀大笑，怕是要笑个不停。
“反正就这么个情况，你说嘛，这是成功了呢，还是没成功呢？”方军也是觉得挺好笑的。
在超级智慧的分析下，决定使用超级力量。
就挺难评的。
最主要的是，人家还真就用拳头砸开了九连环。
笑够之后，铁蛋终于是回答了：“副作用挺大的。”
他也只能这么说了。
唉，所以说啊……
不是穿越者捣鼓出来的产品，看起来就是有点怪怪的。
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负面作用都可能存在。
说来说去，还是穿越者更靠谱一些。
也不是说普通的科学家不行，只是他们需要漫长的时间去搞研究，反复试验，才能得到一个比较理想的结果。
而不是像穿越者那样，几乎是一步到位。
“先不管那个了，试飞要开始了。”方军正了正脸色，连忙招呼铁蛋快点到座位上去。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重明级飞船正缓缓地从机库里出来。
这一艘飞船的外形与公司的略有不同。
上面有着不小的迷之凸起，整体上看上去更科幻一些。
还刷着漂亮的漆面，上面有着华国航天的字样。
“我看他们就是瞎折腾。”铁蛋压低声音，凑在方军耳边说着，“上次不是发新闻说庆祝我们公司试飞成功了嘛。只要还有相关的记忆，就会记得这玩意，不是官方的产物。”
“那你懂不懂什么叫做合作？”方军反问道，“只要贴个华国航天与公司合作的标签，不就行了么。谁会关注那种小事？再说了，我们公司的股权架构很清晰，纯正的华国血统。跟我们合作能有啥问题？”
“你说得也有道理。”铁蛋微微点头。
小声交流一番之后，就把注意力转到飞船上了。
官方的测试就是不一样，非常的有条理。
各级指挥，一级级地下达命令。
随着命令的下达，引擎被启动了。
获得了推力的飞船，缓慢前进。
所有人的视线都放在了飞船上面。
只见飞船尾焰稍微增加了一点，就轻抬船头，犹如飞鸟一样，轻盈地跃上半空。
随后，加大了引擎的输出。
哪怕是离起飞场地很远的控制中心内部，也能清晰地听到引擎轰鸣的声音。
那声响，先是狂暴性的增大，随之渐渐降低。
那是因为飞船已经飞上高空，往远处飞去。
热烈的掌声，随即在控制中心内响起。
“还不如在家里看直播呢。”铁蛋忽然吐槽，“在现场观看，挺干巴巴的。没有助兴的背景音乐，也不能看网民们发的实时弹幕。”
“说得你现在不能看一样。”方军翻了个白眼。
正常而言，在如此重大的场合，而且是如此关键的地方，手机是要被严格管理起来的。
毕竟，谁知道手机的信号会不会在飞船起飞的时候造成不良影响？
若是真的出事了，谁也不敢担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不过嘛，方军他们是特例。
身为公司高管，带个手机咋了？
反正炸了一架，就直接再造一架呗，多大点事。
铁蛋很是心动。
但他还是忍住了。
“算了，回去看录播视频吧。也不差这一会儿。”作为土生土长的华国人，铁蛋也不希望在这种关键场合出问题。
邀请了那么多的外国人来观看呢。
还有直播在进行着。
要是出了事，那问题可就大了。
“说点题外话。”方军找了个话题，“其实这种飞船，不适宜大规模推广。它毕竟是核动力的。不利于民用。”
“是怕它爆炸了吗？”铁蛋有些迟疑地问。
“对。”方军点点头，“无论是多么安全的交通工具，都会有出问题的时候。”
以飞机为例。
这玩意的重大事故的发生率约为三百万分之一。如此几率，可以粗糙地看作为飞机在天空上飞三百万次，才摔一次。
然而，如此安全的飞机，出过的事故可不少。
而且很是惨烈。
重明级飞船，就算建造得再好，再完美，它的事故几率也不可能为零。
只要不为零，那么，一旦出事故，那就是核爆级别的了。
非常的恐怖。
“那……应该怎么办呢？”铁蛋有些挠头。
“很简单啊，这种飞船不进入民用市场。等以后研究出了不是核动力的飞船以后，再大规模推广应用。”方军说得理所当然。
“那样的话，能有足够的动力突破大气层吗？”铁蛋皱眉道。
“为什么要突破大气层？”方军摇摇头，“搞太空电梯啊，这不是明摆着吗？”
“依靠太空电梯，先前往外太空，再使用常规动力的飞船？”铁蛋想了想。
“怎么绕来绕去，又到太空电梯上了？”
看向方军的视线，带着怪异。
“军哥，不是我说，太空电梯这玩意是你的小情人吗，怎么就念念不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