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哥,大宝骑着三轮车干啥去了?”
许大茂从洗澡间出来,只是看到了李大宝的背影,他以为是刘国正又安排什么事。
“搬家。”
“搬什么家?”
许大茂愣了,这日子过的前不前,后不后的,好好的怎么就想到要搬家了?
“下个月于莉的假期就结束了,大宝就想着搬到办事处住,省的来回跑了。”
“那我也要搬?”
“你也搬?只要你不嫌麻烦,大宝那是家里没人给他看孩子,你这是准备让许婶来回跑吗?”
“额..也是哈,算了,以后再说,对了正哥,晚上吃什么?”
“涮锅怎么样?”
“那感情好。”
“你去菜市场看看,弄一些适合涮锅的蔬菜回来。”
许大茂去买菜,刘国正也开始准备涮锅需要的牛羊肉,这些都是现成,只需要切成薄片就行了。还有就是做涮锅的底料,也简单,用牛骨头熬吧,熬上两个小时,那时候汤也熬好了,何雨水和刘国豪也下班了,等两人回来后就可以直接开吃了。
“大宝,大茂,年底了,你们厂里想必事也多了,从明天开始就不用去村里学习了。”
“正哥,万岁。”
饭后临走时,刘国正特意交代两人一番,天也冷了,进入冬天以来,时不时的下场雪,路上也确实不好走,算是给他来放假了。
“正哥,晓娥姐,那我怎么办?”
“咋了丫头,你怎么了?”
“正哥,城郊的路太差了,不是坑就是水的,我也怕。”
如果不是何雨水提起,刘国正是真没想到这一点,他自己通常也是不开车的,来办事处都是坐车,有徐方跟着压根也不怕车陷进去。
看来从明天开始送货的车也要换了,换成自己那辆大型吉普车,两辆轻卡就留在村里,一辆食品厂用,一辆当教练车用。
两辆小吉普车,村里留一辆,办事处留一辆。
自己来回就开那辆中型吉普车。
“这样吧,你以后每天就坐送货的车上下班吧,等会我回去的时候,我会安排的。”
“那这辆车怎么办?”
“我开回去。”
回去的时候,徐方开着轻卡,刘国正开个小吉普。
“正哥,你快看,那个人差点被风吹走。”
白天还好,只是有些微风,等到天快黑的时候,风竟然大了起来,北风这么一刮,感觉越发的冷了。
顺着娄晓娥指的方向,刘国正拿眼一瞥,好嘛,那不是别人,正是阎解成和傻柱两人。
娄晓娥说的那个差点被风吹走的人就是阎解成,如果不是亲眼见,刘国正也不相信,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一个人能瘦的不成型。
路过两人的时候,刘国正特意把车速降到了最低,他怕速度快了,再把阎解成给掀飞,那就不好了。
“正哥,好像是何雨柱和那个谁吧。”
“阎埠贵家的大公子,阎解成。”
“你说这一个好好的人,怎么这么瘦?难道阎家饭都吃不起了吗?”
“那倒不至于,估计是有什么病吧。”
“哦。”
车开过的时候,闪了闪灯光算是给两人打招呼了。
“呸,神气什么呀,不就是有辆车吗?”
看着远去的小汽车,阎解成那深陷的眼窝里冒着嫉妒的火焰。
“阎解成,行了,我看人家刘国正很不错,路过的时候还特意降低了车速,就是怕把你带飞,我说你不是得了什么病吧?你小子还是离我远点吧。”
傻柱有些嫌弃的紧走了两步。
“傻柱,你可别瞎说,你见过那个得病的人有我这么精神?我也就是瘦了那么一点。”
“你确定就是一点?”
“确定以及肯定。”
“阎解成,我估计你那事做多了,身体亏空的严重,那地方最近你还是少去吧,还是想办法先把身体养好吧。”
傻柱是真的担心哪天阎解成死在肥花的肚皮上,这一个月以来,也不知道阎解成从哪里弄的钱,三天两头去潘迎红那里。
也就是傻柱对阎解成这个“朋友”还不错,每次去打饭,都是用最少的钱,打最多的饭,就这样也挡不住阎解成那身体一天比一天消瘦。
“傻柱,说到那事,要不今天晚上我们还去?”
提到那事,阎解成两眼放光,立刻就有了精神。
“今天风有点大,晚上肯定还要降温,还是别去了,晚上半夜回来也够受罪的。”
冬季半夜经常外出的朋友都知道,那滋味是真不好受,尤其是刚从暖和的屋里出来的时候,那可以说是猛一冷。
“玛德,这老天爷也和我们作对,你说好好的刮什么风。”
阎解成缩个脖子,想到了冷,身子还哆嗦了一下。
回到95号院,两人分别,各回各家。
“解成回来了。”
“嗯。”
然后就是沉默,阎埠贵张了张嘴,有心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解成,你是不是病了?有没有去医院看过?”
最终还是杨瑞华打破了沉默,这一个多月,她可是眼睁睁的看着阎解成瘦的不成型,很明显这就是身体出现问题了。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
“解成,你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这也不是个事啊,你看看你自己,都瘦成什么了?”
“瘦是瘦了点,可是我精神啊。”
不说精神还好,一说精神,杨瑞华哭了,她怕阎解成这是回光返照。
“好了,好了,怎么又哭了,我这没事也被你哭有事了。”
阎解成越发不耐烦了,如果他有钱,他是一天都不想在这个家里待。
“混账,阎解成,你妈这是担心你。”
“行了,我不用你们担心,等我把买工作的钱还完了,我就搬出去住。”
“你你你,阎解成,你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成了什么样子?这还不是你们逼的。”
“你...”
阎埠贵怒不可遏的瞪着阎解成,胸膛剧烈起伏着。
“当家的,消消气,消消气。”
杨瑞华吓了一跳,尤其是看到阎埠贵那充血的眼眶,她是真怕阎埠贵再有个好歹。
“解成,你这个死孩子,你想气死你爸吗?”
阎解成为自己倒了杯开水,满不在乎的说道:“气?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有什么可气的?”
“你你,你给我滚。”
在杨瑞华的轻揉下,阎埠贵终于把那口气顺了下去。
“滚?我可是出了钱的。”
说完阎解成端着开水回自己那屋了。
“你你你..”
阎埠贵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老头子,老头子..”
杨瑞华手忙脚乱的,又是掐人中,又是揉胸口的,好在她这番努力没有白费,阎埠贵悠悠转醒。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
阎埠贵直接就是淘淘大哭,这会他只想通过痛哭来发泄心中的愤懑。
杨瑞华在旁边陪着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