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正刚进到95号院中院,就看到一个小孩鬼鬼祟祟的,拿个铁丝,在傻柱门上捣鼓着,小孩时不时的向身后看看。
就在小孩回头的那一刻,正好看到刘国正,刘国正也看清了,原来是觉醒中的盗圣棒梗。
刘国正大喝一声:“棒梗,你干啥呢?”
如果是一般的小孩,这会已经扔了铁丝跑远了,作为一个将要成为盗圣的男人,胆子那不是一般的大,直接开口呛道:“你谁呀你,你管的着吗?”
“小兔崽子,不学好,你信不信现在我就可以把你送进去。”
就这一句话,棒梗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边哭边往家跑:“奶奶坏人来了,快来救我。”
“谁,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欺负我孙子。”
贾张氏一掀门帘子,嗖的一声就窜了出来,当看到刘国正时,贾张氏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一把把棒梗拉到自己身边。
刘国正直接问道:“贾张氏,你就是这样教你孙子的?”
“刘国正,你管的太宽了吧?我怎么教孙子需要你管吗?”
现在的贾张氏就像一个护崽的老母鸡,谁敢伸手都要挨上两嘴。
“贾张氏,小偷行为,人人都可以管。”
“呸,刘国正,你别瞎说,谁是小偷?”
本来就对刘国正没有好感,贾张氏直接就跳了起来,如果不是刘国正及时的后退两步,那唾沫星子能喷他一脸。
就这么一囔囔,四合院里有下班早的,还有那些在家的妇女都围了上来,看热闹那可是一个比一个积极。
“这不是刘国正吗?现在这么狂吗?敢管咱们院的事?”
“二驴,注意你的言辞。”
“就是,不知道前因后果,咱们就老实的看戏就行了,别到时候火烧到了自己身上。”
“我咋听刘国正提到小偷,莫不是棒梗去办事处偷东西了?”
“别瞎说,让贾张氏听到了,抓花你的脸就不值了。”
“唉,我在中院住,我知道那么一丁点。”
“快说。”
“棒梗在傻柱门口,拿个铁丝在那练习开锁呢?”
“啥?啥玩意?练习开锁,他这是想干什么?再说了,棒梗这小子开锁是跟谁学的?”
“嘿嘿,这我知道点眉目,有一次我听贾张氏说的,这是他们贾家祖传的绝技,说是学会以后就不愁吃喝了。”
“开锁?还祖传?这不是小偷吗?”
“所以人家刘国正看到棒梗的行为,才出声制止了棒梗。”
“哦,是这样啊。”
四合院闲人全聚集到中院了,娄晓娥也跟着于莉,张文华来中院看热闹,当看到是刘国正的时候,就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刘国正每次来四合院都要发生点事。
“贾张氏,你说一个人拿着铁丝在别人门口,试图开人家的锁,这是什么行为?”
“什么开锁,我大孙子这是在练技术。”
贾张氏宠溺的摸了摸棒梗的头,脸上竟然还带着得意的神情。
“哦,你们贾家管开锁叫技术?那偷叫什么?”
“不是,刘国正你咋就那么多事呢?显着你了?中院这么多人看到了都没说什么,就你刘国正高姿态?再说了,这是经过傻柱同意的。”
“贾张氏,你是没弄清情况啊,傻柱现在可是没在家,人没在家,你家孙子开别人家的锁,那就是偷,是犯法的事。”
“刘国正我知道你能说,当年你把我儿子送进去,这个仇我们贾家记着呢,怎么?这次想把我孙子送进去?”
刘国正也没有想到,自己都快忘了的事,贾张氏还清楚的记得,看来是真的恨自己。
“刘国正,你听着,我要练好技术,把办事处的东西全偷光,为我爹报仇。”
“棒梗,为你爹报什么仇?你爹是被枪毙的。”
“别管枪毙不枪毙,根上就是你的原因,我奶奶说的。”
好家伙,看热闹的人群都炸锅了,都没有想到贾张氏会这样教孩子,这样的教育方法以后还能有好?
以前总听人说,娶妻不贤毁三代,这句话刘国正现在是信了。
“贾张氏,我是看明白了,你是与老贾家有仇啊,是专门来祸害老贾家的。”
听了刘国正这句话,周围都大笑起来,仔细想想还真是的,贾张氏这是唯恐老贾家的后代长正了,故意往邪路上带。
“笑笑笑,笑你奶奶个腿,你们再笑,我天天堵着你们家门口恶心死你们。”
贾张氏脑子虽然转不过弯来,她人是不傻,周围这些很明显就是笑她的,当场就口出狂言,用堵门来威胁众人。
四合院这群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贾张氏来堵门这一招,这就相当于必杀技,只要祭出,向来都是无往不利。
果然,贾张氏的声音刚落,周围的笑声就没有了。
“贾张氏,你不知道小时偷针大时偷金吗?”
“刘国正,我再说一遍,我孙子是练技术,还有这是经过傻柱同意的。”
“贾张氏,你真行,这样咱们问问阎老师,他是教师见多识广,让他说说棒梗这是什么行为?”
人群中的阎埠贵那脸色当场就变了,自己就是看个热闹而已,没想着参与进来,早知道这样自己今天不回来这么早了。
“阎老抠,你说,你想好了再说。”
人群自动分开了,贾张氏上来就拉住了想要后退的阎埠贵。
“撒手,贾张氏,撒手,这..这成何体统。”
阎埠贵往后撤,贾张氏是往前拉,就这么一撤一拉,就听到刺啦一声,阎埠贵衬衣变短袖了。
“贾张氏,你赔我衣服。”
这会阎埠贵也顾不上影响好不好了,一把就抓住了贾张氏的胳膊。
“阎埠贵,你撒手。”
“你赔钱我就撒。”
“非礼啊,大家伙快来看呀,人民教师当众非礼老太太了。”
就这么一嗓子,阎埠贵吓的急忙往回收手,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手是收回来了,只是有些用劲过猛了,直接回手一巴掌把自己的眼镜给打掉了。
“啊,我的眼镜”
好在阎埠贵近视的不是太厉害,摸索着把拾起眼镜一看,好吧,断了一条腿。
“贾张氏,你赔我眼镜,赔我衣服。”
看不清的阎埠贵,直接把自己身旁的人当做贾张氏了,一把又给抓住了。
“阎老师,你抓错人了,我是二驴啊。”
“二驴,你赔我眼睛,赔我衣服。”
“阎老师,你疯了,我就看个热闹和我二驴有啥关系。你不松手当心我驴脾气上来了,我揍你。”
阎埠贵把眼镜贴到眼前,才算看清楚,自己是真的抓错人了。
再往人群中看,哪里还有贾张氏的身影,贾张氏早就拉着棒梗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