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医院
“啊...”
十一点左右,一声痛苦的嚎叫声惊醒了病房内阎家众人,也惊动了值班的护士
“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
值班护士和医生就往阎解成病房里赶去,迎面碰见了另一个护士,两人都不认识的护士,理都没理他们,眨眼的工夫已经消失不见。
“来人呀,护士,医生。”
杨瑞华脸都吓白了,阎解娣吓的在地铺上缩成一团。
医生和护士来到病房的时候,就看到阎解成已经昏迷,另外一条腿呈现不规则的弯曲,很明显也是断了。
“看到人了吗?”
医生随后问了一句。
“没有,不过好像穿的是白大褂,就是你们医院里的人。”
“你确定吗 ?”
“这..这也许吧?”
杨瑞华被惊醒的时候,只看到一个背影,白色的一闪而过。
“病人家属,去打电话报警,我们先为阎解成治疗。”
现在首先要干的就是为阎解成动手术治另一条腿,这事搞的,什么仇,什么怨,本来留着一条腿,过些天还能拄个拐杖走路,也能自己照看自己,这下好了,全家四个男人双腿全部被打断。
阎埠贵三人躺在床上,直接用被子蒙住了头,压根就不敢发出任何的动静,三人在被窝的那是瑟瑟发抖。
“作孽啊,作孽啊。”
报完警,杨瑞华抹着眼泪回来了。
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有些恍惚,脸上的愁苦之色更加严重。
“妈,我怕。”
阎解娣裹着被子依偎在杨瑞华身边。
“乖,别怕,妈在这,妈在这。”
杨瑞华轻拍着阎解娣,轻声安慰着,看了看蒙着头阎埠贵父子三人,她也不想说话了,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来会打洞,这真是一窝废物玩意。
等到阎解娣再次入睡,杨瑞华只是端坐在病床上不言不语,眼泪默默地滑过脸颊,流进嘴里,不知道是咸还是苦。
公安很快就到了医院,来的是张强和李政,从杨瑞华那里也没得到有用的线索,在张强两人看来,这件事八成又会成为悬案。
在场的医生和护士倒是提供了一个线索,说是碰到了一个不认识的护士,从阎解成病房里跑了出来,一直向医院外跑去,开始两人还以为是受到惊吓了,现在看来阎解成再次断腿,肯定跟那个护士有关。
不过,两人同样是没有看清那人的脸,只说是穿着白大褂,这一点上和杨瑞华说的不谋而合,现在已经确定了凶手就是扮成护士或者医生,进到了阎解成所在的病房中,然后实施了作案。
“你们医院以后也要做好保卫工作,尤其是遇到不认识的医生和护士,还有病人家属,也注意点不要睡的太死,我们会尽最大努力抓到凶手的。”
其实张强和李政也只是说些场面话,他们心里很清楚,这件事注定会成为悬案的,线索太少了,想查都不知道从何查起。
“张同志,你们说这是不是刘国正干的?”
有张强和李政两人在病房,阎埠贵也不那么害怕了,从被窝里露出头来,第一时间就是怀疑刘国正。
“阎埠贵同志,不要瞎猜,这样只会扰乱我们的视线,对案件进展没有任何的好处。”
“张同志,我敢肯定就是刘国正,你们快去抓他。”
“阎埠贵,你看到他了?”
“除了他我想不到其他人?”
“阎埠贵,我再说一遍,你猜,你想都不行,我们办案是讲证据的。”
“除了他还能有谁?”
张强直接不理他了,开始一个个的询问医院里值班的护士和医生,希望有人能看清那神秘护士的长相,结果是令人失望的,很多都没有碰到人,自然就谈不上看清长相了。
门卫那里也一样,晚上没看到人进来,刚才也没有看到人出去。
张强,李政又和医院保卫科的同志一起巡视了整个医院,也没有发现任何痕迹,那个假护士就像凭空消失了似的。
张强两人又趁着夜色来到希望新村办事处,想找刘国正谈谈,从许大茂口中得知,中午吃过饭后刘国正就回村了。
又打电话直接到了红旗派出所,请求帮忙,让人去希望新村看看刘国正在不在村里,还有就是几点回去的。
红旗派出所反馈回来的信息,完全排除了刘国正的嫌疑。
案件再次陷入了死胡同。
张强和李政两人也只能作罢,等以后慢慢追查吧,看看是不是能从其他案件涉事人那里得到线索。
............
“这次肯定是刘国正。”
“除了他不会有其他人。”
“刘国正我看你这次往哪里跑?”
“哈哈哈,瑞华你怎么不高兴,以后咱们不用为钱发愁了,这住院的各种费用都有人赔了”
如果不是腿上打着石膏,阎埠贵能直接在病床上蹦起来。
眼瑞华心很累,第一次觉得自己嫁错人了。
以前阎埠贵算计人家两头蒜,几颗葱的时候,她心里还有些沾沾自喜,佩服自家男人会过日子,也很认同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的理念。
现在好了,算计来算计去,直接父子四人全算计到医院里来了。
四个人,断了八条腿。
未来半年家里所有的重担都要压在她杨瑞华的肩上了。
想想都作难。
尤其是在这医院里,动不动都要钱,为阎解成买工作,已经掏空了家底,以后该怎么办呐?
现在即使是有零工,她也没时间去做了。
家里彻底是断了收入来源。
等天亮了,还是回四合院一趟,找人借点钱去吧,父子几人的治疗费和住院费还没有交齐。
只是心里没底,不知道这个钱要找谁去借。
四合院那些人的秉性,杨瑞华自然是知晓的。
再加上阎埠贵只进不出的性格,想要在四合院借到钱,真的很难。
不过,也只能在四合院借钱,外面的人她也不认识。
亲戚?
更不用提。
早就不来往了。都不如普通的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