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吗伊萨贝拉?”对方那熟悉的声音刺激着伊萨贝拉的心。
以往听到父亲的声音,伊萨贝拉特别依恋,可是现在她感觉十分刺耳,使得她的脑仁都有被针刺的感觉。
“是的,父亲,我是伊萨贝拉。”
“听着,伊萨贝拉,这次比赛没有任何的水分和内幕,是一次公平公正的通过较量让人增加技艺、双方能够取长补短的好机遇。
对于你来说,这是一次成长中的历练,所以你必须当仁不让地去完成这场比赛,让这场比赛在你一生中写下光辉的一页!”
听着父亲的过庭之训,伊萨贝拉虽有些异议,但是她还是勉强地答应了,因为既然作为最高指挥官之一的父亲都保证了这次比赛的公平公正性,那她也不再纠结郁闷了,于是开口道:
“好的,父亲,我会如你所愿的,但是你必须保证对你的承诺负责。”
虽然父女二人的对话不多,但是双方的心是息息相通的,伊萨贝拉不禁舒了一口气。
“好样的,伊萨贝拉,你和丹尼尔一样,都是我们军中的一流角色,我希望你们的介入会使我们的比赛锦上添花,更加圆满!”
“丹尼尔也报名了?”伊萨贝拉问道。
“没有,不过,刚才丹尼尔也同他的父亲通了电话,毕竟是克里夫大将,只是三言两语就把他说服了,我相信,他现在正走在报名的路上了!”
经过一个星期的等待,事情的发展终于让霍华德平复了多日来的忧心焦虑。
又有二十六名队员先后报了名,这其中有普鲁登斯、亚当、奥尔加、安东尼拉、巴顿、金盛赫、巴奈特。
当然这都是伊萨贝拉和丹尼尔的功劳,而这几个人的出现,让霍华德从心所欲的心得到了满足,他不禁为自已整盘棋的杰作而感到了踌躇满志。
离比赛还有四天的时间,而b区和c区就停满了林林总总的高档轿车,这些车惹得四方来客纷纷驻足点评,A区宿舍楼的顶层站满了营区的受训队员。
d区运动场内筑起了两个拳击台,拳击台结实平整,两个台面以蓝色毡制布料铺制而成,远远看去,像两潭静默方正的湖水,鲜艳夺目。
围栏绳用红白相间的柔软光滑的荧光布料所包扎,给人以层次分明的亮丽感。
四周是经过改装安置的观众台,大约能容纳五千人。
体育场的进口处悬挂着用鎏金字裱的大型横幅“世界甲级综合格斗争霸赛。
坊间传闻,此次参加比赛的全是来自世界各地的赫赫有名的凤云人物,不过有四、五十名惹人生疑的神秘人物却引来了营区各级官兵的不小骚动。
亚希·伯恩,金融巨头之一,曾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控制着地球上四分之一的油田,他不仅在经济领域能够翻云覆雨,还挖空心思进行了政治投机,现在在政府部门的罩护下,在冶金和金融界也拥有了雄厚的实力。
怀亚特,信贷商业银行总裁,华尔街大佬,精明强干,以冷暴力收购兼并地方银行发家,羽翼丰满,缔造了创世纪的巨额财富。
奥古斯汀,家族式财团巨头,起先以垄断钢铁为基础,现在以轻工业为主,同时也私下进行洗钱,成为黑市里的一名大锷。
文斯和安斯艾尔,二人被称为金融寡头,他们分别建立了许多企业和机构,用不正当的手段渗透到国家部门和社会生活中的各个领域,他们呼风唤雨,上下其手,为巩固他们的经济利益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欧尼斯特,工业大亨,起先靠投机倒卖汽车发财,现在以机械、化工、纺织为基础,也进行了政治投机,是政商两界的风云人物。
这六位赫赫名流的莅临,把这次综合格斗争霸赛推向了盛况空前的鼎峰,大众的狂热度也空前的高涨了起来。
到十月三日下午,除去营地七百多名队员的座位,观众席的座票已全部售完。
晚上八点钟,有二十多辆越野车驶进了中心会场的编外地,从车上下来了弗尔德、克里夫等特种总署和特别委员会的十四名大员。
当这十四名大员进到一级宾馆还不待喘口气,布里斯、查理·马特、亚历山大·巴甫洛维奇、亨利、尤金以全体营地委员的身份向他们提出了异议。
接待室里,弗尔德、克里夫、安东尼奥、欧尼斯特四位大员肃然端坐在上位,以一种不可侵犯的尊容面对着布里斯一行人。
“弗尔德主席,安东尼奥署长,我们这次比赛是什么属性的?”布里斯阴沉着脸直截了当地道。
“什么意思?”弗尔德与其他三位大员目光交汇,他不解地问着。
“我们发现这次比赛与预期的条规相差甚远,威尼弗雷德、吉尔伯特·条顿、罗伯特·唐尼他们三个黑市拳手也在其中。
他们三人具有高水平的最强悍的徒手杀人技术,被世人称为杀人机器,他们的出场费和奖金极其昂贵。
还有亚希·伯恩、怀亚特、奥古斯汀,他们是有名的拳击经纪人,这次也赫然在位。
由此我们推断,这次综合格斗赛是带有商业性质的黑市格斗赛,也许我们发现的这些只不过是冰山一角,这后面可能还有更庞大的势力和财团在左右。
特别委员会和特种总署是这次比赛的东道主,请各位大员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布里斯强抑着心中的愤怒,他毫不留情地逼问着这些道貌岸然的军界大员。
相对人心叵测,言不由衷的弗尔德和克里夫,安东尼奥一语道破了比赛的内幕:
“是的,这次综合格斗争霸赛是一场由财团巨头、金融大鳄联合操纵的,作为此次比赛的东道主,我们只拿利益的百分之四十,除了我们营地队员外,每个进入赛场的人都要投注。”
“果不其然,弗尔德主席,我要提出严重的抗议,我们的营地决不允许有这种黑恶势力来操纵比赛的事情发生,也不允许有这种不负责任的比赛在此举行,太残忍,太血腥了!”查理·马特起身立正行着军礼,威仪凛然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