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更改了一下技能设定,因为后期如果继承了时间之神的衣钵了话,那么技能就不能只靠召唤这样的了。这边更改了一下,在融合时间魔神的力量后,温迪并不依靠丹药补充攻击或者防御力等数值了。
依旧是风系设定,但从召唤物改为了操纵时间:
时间静止是禁锢技能,一轮一次。
时间轮回是辅助技能,10秒钟之内,所有队友将可以清晰可见的发现怪物的弱点,并在某种程度上获得增益。
典型的计划赶不上变化,越推越感觉温迪跟世间的关系太亲密了,所以这边有一个小设定就给更改了……而且也是因为最近他们参加的boss战里面好像都是自家人,这样就导致温迪的技能只能召唤特瓦林……以其他的神来看,确实显得有点鸡肋。
——
感觉胸腔内充满了气体,却没有办法排出来——感觉自己的内心又痛又胀,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涌。
但随之而来的,又是芙宁娜崩溃的推搡。她一把将温迪推的老远,然后边说对不起边朝外飞奔——
“等等!芙宁娜!”
温迪被芙宁娜这一股蛮劲推的差点撞墙上,等渐渐反应过来,才看到少女的身影,已经跑得老远了。温迪有些无奈,但是也不想让芙宁娜就这样跑出去。但眼看着追芙宁娜已经追不上了,他也只能放下这个你追我赶的念头。
转而给抱团三人组之中的钟离发了消息。
但他或许低估了芙宁娜,那边可是重要的贵宾会所,像芙宁娜这种仆人在一般的情况下是不会过去的。
与此同时,钟离收到了来自温迪的急救:
温迪:完蛋啦完蛋啦老爷子!我没有把芙宁娜隐藏的人格逼出来,反而让芙宁娜自己跑掉了!呜呜人家是笨笨的啦,快帮忙找一下呀!
他默不作声地收回了通讯道具,抬起头时发现雷电影与纳西妲的两道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看来也不需要多做解释了,他对着两个人点点头,声音却无奈:
“朋友们,我想……我们应该干正事了。”
“既然你都已经这样说了,那我们不上阵也不行啊。不过……想要把芙宁娜找回来,只需要我一个就够了。”
好像雷电影对于这种猫抓老鼠的游戏很感兴趣,完全忘掉了自己,现在是在纳西妲的身体里面,说不定连枪都拿不到。纳西妲和钟离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当然不能让雷电影出马了,那这样岂不是更加的难办?会让芙宁娜误会的!而他们本来的打算就没有让芙宁娜误会——
“还是我去吧,纳西妲你继续与我们保持联络,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就好。至于巴尔泽布……回到芙宁娜居住的地方等待就行,你不需要透露身份。”
“你还打算继续忍着?现在已经中午了……距离晚上的狼人杀比赛只剩8个小时,你还要眼睁睁的看着队伍里减员吗?!”
说起“减员”,雷电影这个狼人阵营的可谓是深有体会。按照好人阵营与坏人阵营的分配——今天晚上不管是好人阵营还是坏人阵营,都是一定要减员一枚,才能达到继续平衡的效果。
这就意味着他们当中必须要死两个人。
这让雷电影怎么不担心呢?
钟离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垂眸,凝望着她的眉眼。雷电影难得的哑声,虽然钟离用着的是温迪的身体,但是盯着她看的时候,还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总让雷电影下意识的觉得:
现在的钟离,也印象之中的岩之魔神摩拉克斯突然重叠,但却又不完全相似——现在的钟离,感觉褪去了早些年间的锋利,面庞变得渐渐柔和了起来。
早就在无形之中,摩拉克斯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另一个人。钟离叹了口气:
“可是也不能强逼啊,适得其反恐怕会让我们的处境更加难堪。当务之急,是需要保证芙宁娜的安全的。”
“……抱歉,是我唐突了,我只是一提起这种事情……你知道的,我不想死。”
“前辈们,难道我们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一定要让芙宁娜想起来的话……不如就用之前的事情刺激刺激她?只是对芙宁娜来说可能会比较困难……”
纳西妲的思绪仍显纷乱,她不由得轻轻揉了揉眼眸,试图理清杂乱的思绪。可是在看到和雷电影对峙的钟离时,看着钟离用温迪的那具身体作出完全不符合的动作时,她的心里突然涌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既然强行拷问得不出任何的结果……那为什么不再演一场戏呢?
一场——“背叛”与“被背叛”的戏。
“芙宁娜!我真没有要骗人的心思,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你只不过是失忆了,但这不耽误你相信我啊!”
用自己的身体用习惯了,用钟离的身体反而觉得连呼吸都调整不过来。温迪实在是跑不动了,只能扶着树大口的喘息着——在他的步步紧逼之下,芙宁娜渐渐的往人员最密集的方向跑去,不出意外的话……接到消息的钟离应该会提前进行拦截的。
这个时候的他大可不必费尽心思,老老实实回到自己该回到的地方就好。这个念头一旦动了,内心便蠢蠢欲动,温迪确认了钟离回复了自己的消息,又给雷电影和纳西妲分别发了一条芙宁娜位置的消息,然后决定先回去吃个饭。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只是温迪没有想到,等借着钟离的身体回到钟离的住所,这里竟然有人在等自己。他颇有意外的挑了挑眉毛,发现那人端正的坐在自己的房间里,但更意外的是——拥有这房间钥匙的人可不多。
虽然长相相似,但温迪还是猜测出了对方的身份。
“愚人众执行官第六席,[散兵]?你怎么会突然来到我的房间里,怕不是也想要跟我合作?”
“真不愧是岩之魔神摩拉克斯啊,连我的动向都能够猜得一清二楚。只不过您猜错了一点,我没有向你投靠的心思,我只是觉得这场棋局已经渐渐的变得模糊了,出于好心——单纯的想要来提醒提醒你们罢了。”
少年的眉眼间洋溢着爽朗之气,他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即便是看到温迪到来也没有做出任何的表情,从始至终,目光里都夹杂着几分玩味与淡然。
温迪觉得既然是有消息,那倒不妨静下心来仔细听听。
“想必我的同事已经和你见过了,我也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我们愚人众内部并不太和平,这场游戏——也成为了我最后的登场机会。所以我想,如果我告诉了你真正的答案,你能够让我见巴尔泽布一次吗?”
女皇与愚人众的关系是上下属,但是愚人众内部的关系可就说不定了。在愚人众里面,可以说是一阶更比一阶高,也保不齐斯卡拉姆齐说的话是真的。
温迪眯了眯眼睛,沉默片刻之后还是选择同意了。
但是他还附加了一句话:
“你想见小……咳咳,你想见巴尔泽布当然是没有问题的,但我建议你最好是越快越好,因为再没有头绪的话,今天晚上我们就要减员了。”
“哦?我原以为……你们会把女士搞出去。”
“……我,巴巴托斯说,他要留女士活下来我,我想,他自然有妙用。”
虽然总是感觉用钟离的声音说出这种话,有点莫名的心虚,但是对方好像没有察觉到异常,他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