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刻画一下大慈树王与纳西妲之间的羁绊,然后纳西妲篇就到此为止的结束了,至于后面会不会有番外,可能吧,我也很希望她们拥有一个美好的结局。
——
怪不得那些人们都在说爱情真可怕,就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无底洞,稍不留神就会陷进去了。
——但是温迪愿意越陷越深。
——为摩拉克斯越陷越深。
芙宁娜偷偷摸摸的打开了房门,发现客厅之中响起了细微的鼾声。原来是温迪和钟离已经睡觉了,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屏住呼吸,放缓脚步。然后她蹑手蹑脚扶住墙,随后探出个头来。
宽敞的客厅因为拉上窗帘的原因而导致周围都是黑漆漆的,芙宁娜眨眨眼睛,在黑夜中如同一只灵活的猫。
说实话,她倒是蛮好奇,摩拉克斯前辈是怎么梦游的?其实是更想看看,温迪是怎么抑制住钟离的——
好奇心占据了大脑,让她完全睡不着觉,她感觉自己毫无睡意,脑海之中重复了温迪一遍又一遍的话:
“因为老爷子半夜会梦游!所以我要摁着他!你看我们两个人睡在大床上……唔,那要是他梦游走出去了怎么办,那可不行!”
真的假的?芙宁娜不信,所以芙宁娜故意出来看看。结果这不看不知道,一看硬是吓一跳!芙宁娜发现温迪和钟离不仅睡得死死的,而且温迪还完全缩在了钟离的怀里,他闭着眼睛,整个人就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猫窝在钟离的怀里。
看到他们二人陷入沉睡的模样,芙宁娜只感觉自己莫名其妙的被喂了一把狗粮。她再次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她轻轻推开门,看到纳西妲在床边睡的格外香甜。
静静的躺回床上,芙宁娜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可是却怎么都睡不着。她深吸一口气,想要将脑海里复杂的思绪全都一口气排出去,可是却无济于事。
最后索性不睡了,芙宁娜彻底从床上坐了起来,没忍住坐在床上盯着窗外看。这里的角度很好,能够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风景,可却由于窗外正下着大雨,导致连外面的天空都是灰蒙蒙的。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一时间无所事事。
将目光落在身边熟睡的纳西妲,她又闲的没事帮她盖好了小被子,最后翻身下床,再次出门,一气呵成!
纳西妲只感觉自己像是坠入了一个无穷无尽的深渊,只觉得自己头重脚轻,连眼睛都无法睁开。她只能感受着耳边呼啸的风声,与窗外淋漓的大雨,感受着一股暖流传遍全身。
不知道过了多久,纳西妲轻轻睁开了眼睛。她的瞳孔一下子聚焦,眼里闪烁着慌张。虽然这里的布局和她入睡前的卧室几乎一致,可是自己身边的芙宁娜已经跑没影了,而且周围都静悄悄的,更别说自己入睡前还下着雨了……她小心翼翼的坐了起来,眉头微蹙。
突如其来的后怕遍布她的全身,纳西妲小心翼翼的翻身下床,然后慢慢悠悠的握紧门把手——
屋子外就应该是客厅了,这个时间点,两位前辈都在睡觉……所以客厅里应该会传来细微的鼾声,可是……她把自己的耳朵竖在门框上,屏住呼吸仔细的听着门外的声音。
没有,一切都静悄悄,好像这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居住似的。
纳西妲悄悄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打气,努力安慰着自己。她的声音如同蚊子般细小,还带着一点点沙哑:
“没事的,没事的纳西妲……你要相信自己,这说不定只是一个梦。”
说着,她猛的拉开门,映入眼帘的却又是一个光怪陆离的新的世界。纳西妲见过,纳西妲知道,这是刚刚结束没多久的副本。
而面前突然出现的两个人,她都没有见过。
其中一位微微歪头,似乎是朝着纳西妲这边不经意的望了一眼,而另一位……她只看到了背影,并不能完全看得清脸庞。
“……大慈树王啊,我一直以为你被冠以智慧之神的名称,所以比起她们起码要聪明不少。”
“……”
看到了她的沉默,女人微微勾唇,似乎觉得这场谈判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了。她慢条斯理的整理着凌乱的长发,漫不经心的往纳西妲这边瞥了一眼,可是好像,她们压根注意不到纳西妲似的。
纳西妲壮起胆子,没忍住,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之间就会被卷入这个奇怪的空间,而面前正在谈话的两个女人也更加扑朔迷离。
“抹除掉我痕迹,对她而言,到底算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说话的女人有着一头及腰的白色长发,穿着一身雪白的长裙,只能够看到背影。但是光听声音,纳西妲就隐隐觉得有些熟悉——
她竖起耳朵来,可是无奈自己一时间竟然听不懂她们在交谈什么。只见面对着她的女人嘴角微笑的幅度突然变大,像是听到了或者是观察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她没忍住发出一声惬意的微笑:
“该说不说…你还是太聪明了些呢?可是不管怎么看,这好像都是一场死局?人生本就是如同棋盘,落子无悔——”
“我,巴巴托斯,摩拉克斯,巴尔,厄歌莉娅……难不成在你们至高无上的权力者眼中…我们都算是棋子?”
似乎是因为女人轻浮的话激怒了她,背对着纳西妲的女人没忍住开口。她的语气里夹杂着无名的怒火,声音有些尖锐,可是更多的还是不甘与恼怒。
“你只是一个魂体,一个不知道能够漂泊多久…又不知道何时会消亡的灵魂。即便是让你看穿这世界的真相,想必此刻也已经无能为力了吧。”
“难道在你们的眼中,我们就如同渺小的蚂蚁一般,是你们棋盘上肆意挪动的棋子,是用完了就随手丢弃的弃子?”
大慈树王再次开口,声音洪亮,似乎贯穿了整个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