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一脸便秘的表情:“傻柱,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和你们家的条件一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也就这年景不好当厨子吃香。”
傻柱发了一笔小财,那是一点都不想和三大爷计较。
“三大爷你说的有道理,以后还真的就是文华人吃香以后您的退休工资都比这普通工人高上不少以后您就等着享福吧!”
傻柱说完就拎着早点往家走,心里想着别提以后过好当下才是真谁的肚子饿谁知道。
回到家把饭放下,他这才有机会仔细的看一下两个箱子里面的东西。
他不太认识别的,但是这大小黄鱼还是相当熟悉的。
就是这品相和后院聋老太太交给他的差远了,值不当的收藏以后还是等着改开以后变现得了。
至于另外一个箱子里的首饰,就没有一件能让他眼前一亮的。
只能说是见识多了,这眼光就自然而然的高了。
连把玩一下的兴致都没有,也就直接把箱子盖上然后就扔进空间里面吃灰去了。
没有买到茶叶蛋,他又洗了三个鸡蛋煮上这才去洗漱。
雨水放寒假不用上学,这早上也就不用起那么早了。
聋老太太这上了岁数觉少,鸡蛋煮好以后傻柱就把早点给端过去了。这时候伺候老太太的还是一大妈,已经把这老太太伺候好了。
看到是傻柱过来给她送饭,那是相当的高兴。、
“柱子,你今天咋起的这么早。有日子没吃这焦圈和老豆腐了,我这牙口不好就得意这一口。”
“老太太这还有个鸡蛋,补充一下营养。这不是起来的晚了就买不到早点,这供应那是越来越紧张了。”
聋老太太一边吃一边点头:“这日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手上有粮心里不慌你有空就多买下点吃的备着。”
傻柱笑着说道:“老太太,这你就放心吧!你什么时候见到厨子挨饿了,就是尝尝咸淡我都能混个饱饭。要说现在日子好过的也就是那些当官的,还有就是我们这八大员。”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傻柱就回自己家简单的收拾一下就准备喊上两个徒弟上班去了。
傻柱没想到,这刚刚到食堂马主任就过来通知今天冶金部的大领导过来视察工作让他做几个菜。
傻柱一脸懵逼的说道:“马主任,小仓库这会还有食材吗?就连鸡蛋我听刘岚说只有六个了,你让我拿什么炒菜啊!”
马主任无奈的说道:“你先把后厨有的食材处理一下,现在李科长已经安排人去采购了。”
傻柱就开始吩咐下来:“马华你先把土豆切一些,胖子你先去找刘岚把这鸡蛋先拿回来。”
胖子到现在都乐意和刘岚打交道,但是这傻柱每次都是让胖子去刘岚的面前晃悠。
就是让刘岚无可奈何,有本事你就在把胖子挠一遍不坑死你。
胖子也是知道自己师父这个恶趣味,但是在他现在还是干不了马华的活只能是乖乖的去找刘岚拿鸡蛋。
张采购员把食材拿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
一只小公鸡,瘦的都不成样子了看着就是营养不良吃不上东西。还有一小条的里脊肉,勉强够炒个鱼香肉丝的。一块豆腐,也就只有两斤左右。鸡蛋一小网兜,看着得有二十来个。
李科长也是特意的过来看了一下,但是这点食材真的是有点拿不出手 了啊!
“何师傅,这点东西明显是不够。你那边有什么门路,咱们去外面买点熟食或者现成的菜也成啊!”
傻柱想了一下说道:“这个时间点,丰泽园的烧鸡应该是刚刚出锅。可以在那边点几个荤菜带回来,我这边炒几个菜:一个小鸡炖蘑菇、一个鱼香肉丝、一个麻婆豆腐、酸辣土豆丝。”
李科长犯了难,现在丰泽园那边的供应特别紧张不是他们拿着钱票过去就能买到的。
“何师傅,您原先不是在丰泽园当过学徒在那边有认识的人不。要不你给我写个条子,我到了那边好找人不然是真的买不到啊!”
傻柱叹了口气说道:“直接找伙计说,是买陈林师傅做的烧鸡是他的师弟何雨柱让你过去的。看看能不能给你匀出一点来,还是快点去吧到时候晚了认识谁都不好使。”
李科长都没有骑着车子去,而是直接坐的杨厂长的吉普车让司机拉着去的。
按照傻柱说的还见到了陈林,碍于师弟的面子陈林还是给安排了四个硬菜。
东坡肘子、红烧狮子头、油焖大虾、烧鸡。
李科长买到这些菜一颗悬着的心也算是终于放了下来,今天这顿饭要是不让领导们满意他这科长也是当到头了。
拿回后厨让胖子换成自己的盘子装好摆盘,傻柱这边也已经把这几个菜做好了。
就是小鸡炖蘑菇还需要一点火候,不然这粉条入不了味。
冶金部的大领导也就是杨厂长的老领导,李怀德这次都没有机会上桌作陪。
进去吃饭的都是杨厂长的亲信,大领导吃到这个麻婆豆腐就开口说要见一下做饭的厨子。
杨厂长只能是让马华去喊傻柱进来,一般情况下杨厂长请客在一边伺候的人就是马华他是从来都不让刘岚进来给端菜的。
也是防着刘岚把听到的事情告诉李怀德,这马华作为马主任的侄子这个肥差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傻柱也没有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就这么直愣愣的进去了。
大领导看到傻柱进来就开口说话了:“这位小同志,你这做菜的手艺不错。尤其是这道麻婆豆腐,那是麻辣鲜香很多年都没有吃到这么正宗的川菜了。”
其实傻柱知道这次来吃饭的大领导喜欢吃川菜,特意的做了这道菜。
“您喜欢吃就好,这也是我的拿手好菜。”傻柱一脸不卑不亢的说道。
大领导笑着说道:“小同志你这师承何处啊?这个年纪就有如此了得的手艺,可是不简单啊!”
傻柱也毫不避讳:“我学的比较杂,小时候跟着我爹在鸿宾楼呆过一段时间。后来大点了就拜我爹的师弟为师,跟着陈师傅在丰泽园当学徒出徒以后就来轧钢厂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