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知道逃脱不掉,只得颤颤巍巍的跟着两名公安走出了房间。
这时,棒梗带着两个妹妹玩耍回来,看见贾张氏垂头丧气的跟着两名公安离开,脱口而出:
“奶奶,你又犯什么罪了?”
贾张氏宠溺的摸了摸棒梗的脑袋,强颜欢笑道:
“棒梗,奶奶没犯罪,就是跟两名公安同志去派出所说明一下情况,很快就能回来。”
“真的吗?”
“千真万确,你老实待在家里,不要乱跑,等奶奶回来。”
“奶奶,那你快点回来给我做饭,我都有些饿了。”
“嗯!”
这时,李桂芳迎了上来,略显局促的问道:“公安同志,请问贾张氏又犯什么事了?“
“无可奉告!”
话毕,两名公安带着贾张氏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王淑芬提议道:“我们也追上去看看吧!”
杨瑞华点头道:“我们确定应该去看看,看看到底发生了何事,我估计孙金凤那群人也应该在派出所了。”
李桂芳沉声道:“我也同意,我们快跟上吧!”
锣鼓巷派出所外。
由于轧钢厂和红星小学距离派出所的路程都差不多,两拨人几乎同时抵达。
阎埠贵看见易中海等人,惊讶道:“老易,你们怎么也来了?”
易中海苦笑道:“我还想问你呢?你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吗?”
阎埠贵叹气道:“你都不知道,我就更加不知道了。”
王强厉声道:“不许交头接耳,立即进派出所。”
易中海几人闻言,立即禁言,规规矩矩的进了派出所。
孙金凤等人看见易中海四人到来,立马就扑了上去。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你们几个王八蛋,赶紧还我们钱!”
“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娼妇,赶紧把我们的血汗钱还回来,不然老娘跟你不死不休。”
刘海中几人见状,不由得吓了一跳,急忙往后退去。
刘海中反应不及,被几个老娘们抓了一个大花脸。
脸上传来的疼痛,让刘海中怒火中烧,大声训斥道:
“你们这些无知的老娘们撒什么泼?我刘海中一个月的工资将近九十元,何时欠你们的钱了?”
“刘海中,你个王八蛋都那么有钱了,为什么还联合起来骗我们的钱?你们就该天打雷劈,不是好死!”
刘海中怒声道:“不知所谓,不可理喻!”
公安见状,急忙将两拨人隔离开。
马红军听见响动,也走了出来,大声道:
“各位邻居,都稍安勿躁,请相信我们派出所,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的,该你们的钱,我们会一分不少的退还给你们。”
孙金凤高声道:“各位大嫂大妈,都冷静点,我们就给马所长一点时间,公安同志都是人民的子弟兵,相信他们一定会给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做主的。”
不得不说,孙金凤在这群老娘们心里已经树立起了威信,他一开口,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马红军对孙金凤投过去一个满意的眼神,偏头对王强道:“对四人进行分开审讯。“
“明白!”
王强大手一挥,易中海四人就被带进了不同的审讯室。
易中海,一号审讯室;刘海中,二号审讯室;阎埠贵,三号审讯室;秦淮茹,四号审讯室。
稍后抵达派出所的贾张氏,被带进了五号审讯室。
李桂芳三人刚踏进派出所大院,就看见了孙金凤一群人。
王淑芬不满道:“孙金凤,你怎么回事?”
“为什么你们全都来了派出所,而不通知我们三人?”
孙金凤嗤笑道:“你王淑芬算什么东西,我们凭什么要通知你?”
王淑芬闻言,怒火中烧,眼看就要破口大骂,李桂芳却抢先道:
“金凤,我们都是生活在一个大院里,十几年的老街坊了,不是姐妹,胜似姐妹,有什么事情不能私下里说,为什么非要闹到派出所来?”
孙金凤斜了李桂芳一眼,轻蔑道:“别乱攀关系,谁跟你这个罪犯的家属是姐妹?”
李桂芳疑惑道:“孙金凤,什么罪犯家属,你到底在说什么?”
孙金凤冷笑道:“李桂芳,你们还不知道吧?不仅贾张氏被抓进了派出所,你们三位的男人都被抓进了派出所,现在正在接受审讯呢!”
李桂香三人闻言,脸色大变。
王淑芬满脸怒容道:“孙金凤,你个贱人到底给公安说了什么?我家老刘为什么会被带来派出所?”
“你特么才是贱人,你全家都是贱人!”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有什么可装的,人在做天在看,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马所长都说了,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你们三位的男人就等着坐牢吧!”孙金凤讥讽道。
李桂芳脸色巨变,语无伦次道:“什…什么坐牢?孙金凤,你能不能说得明白一点?”
孙金凤满脸不屑道:“还装?你敢说易中海三人联合贾家骗取我们钱财的事情,你不知道?”
李桂芳表情愠怒:“孙金凤,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家老易什么时候骗取你们钱财了?”
“我家老易心善,见贾家贫困,才组织大家给贾家捐款的,这是在献爱心,怎么就诈骗了?”
孙金凤讥笑道:“说得比唱得都好听,还贾家贫困,贾家真的贫困吗?”
“可我怎么听说,贾东旭死后没多久,厂里就一次性赔偿了五百元钱,而且这五百元钱还是易中海亲自代领的。”
“那可是五百元钱啊,你问问大家,有几家人家里有五百元的存款?”
李桂香闻言,大惊失色,支支吾吾道:“即便贾家不贫困,但那些钱都是你们自己愿意捐的,关我们易中海什么事?”
孙金凤破口大骂道:“放你妈的屁,谁说我们愿意捐的?”
“如果不是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这三个王八蛋联合起来,忽悠我们,恐吓我们,我们会给贾家捐款吗?”
“就贾张氏那泼妇,我们都恨不得他早点死,又怎会给她家捐款呢?难道我们是疯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