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急声道:“主任,赶快将贾张氏带走吧!这贾张氏就是一个祸害,只要她一回来,大院内就不得安宁!”
许大茂随即附和道:“主任,一大爷说得对,贾张氏蹲监狱这段时间,大院里难得的和谐,她一出狱就搞事,将整个大院搞得乌烟瘴气,臭气熏天。”
“这贾张氏就是一颗老鼠屎,有她在整个大院都没得好!”
“是啊,这贾张氏就是一个惹祸精,有她在四合院,我至少得少活十年!”
“主任,快将贾张氏关进监狱,关进去就别放出来了,别让她来祸害我们四合院了。”
“是啊!我们四合院明明是一个和谐的大院、文明的大院、团结的大院,年年模范大院,有她在,我们大院三天两头就出事,让我们无法正常生活。”
贾张氏听着众人的议论,气得破口大骂:“你们这群丧良心的王八蛋,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都巴不得我死吗?”
“同情心?那你也要值得同情才行吧!你天天作妖,搅得四合院不得安宁,这谁受得了?”
“贾张氏,算我求求你,你就去监狱里蹲着吧,监狱里顿顿吃国家粮,它不香吗?”
“贾张氏,你做做好事,进去后就别出来,没有你在,我儿子才能够健康成长。”
“是啊!贾张氏,这次进去后,就千万别出来了,我老太婆还想多活几年呢!”
“你…你们…”
贾张氏气得直哆嗦,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
方长贵看着贾张氏人嫌狗厌,也是一阵无语,他还从未见过这么招人恨的老太太。
这贾张氏也算是个人才,把大院内的男女老少都得罪完了。
方长贵大吼一声:“行了,都别吵了,贾张氏寻衅滋事、宣扬封建迷信,确实触犯了法律,但具体要判多久,得公安同志说了算!”
“主任,给公安同志说说情,这贾张氏知法犯法,且屡教不改,尽量多关他一些时间。”
“是啊!这贾张氏无恶不作,罪恶滔天,最好能判个无期、死缓什么的,就算立即枪毙,我们也没意见!”
“是啊!像贾张氏这种人活着就是犯罪,就应该早死早超生。”
方长贵听着众人的奇葩言论,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这得有多大仇多大怨,居然盼望人家早死?
同时,方长贵也在暗叹这些人的冷血无情,贾张氏就算再不是东西,也和你们是十几年的老邻居,竟然一点恻隐之心都没有。
方长贵沉声道:“都闭嘴,贾张氏跟我走吧!”
贾张氏闻言,脸色僵硬,浑身发抖,拼命摇头道:“我不去,我死也不去。”
方长贵怒斥道:“贾张氏,你最好立即跟我走,你如果好好配合,估计关过三五天就出来了,你如果负隅顽抗,肯定得关你个一年半载。”
贾张氏完全听不进去,大喊大叫道:“老娘说不去就不去,死也不去,你再逼我,我就撞死在你面前。”
秦淮茹趁机开口道:“主任,你就别逼我婆婆了,将她逼死了,你也逃脱不了干系。”
刘海中见方长贵面色凝重,急声道:“主任,别担心,这贾张氏就爱用撞墙来吓唬人。“
“各位邻居,都搭把手,帮助方主任将贾张氏扭送去派出所。”
“好!”
众人齐声叫好,态度难得的积极一致。
贾张氏见状,拔腿就跑,边跑边喊:“我不去,我死也不去!”
“救命啊,杀人啦!”
中院里全是人,哪能让贾张氏跑掉,片刻之后,贾张氏就被逮住了。
但贾张氏却抱住了房柱子,死也不撒手。
刘海中大声道:“阎解成、许大茂,快将贾张氏的手从房柱上掰开。”
“好嘞!”
阎解成和许大茂闻言,一人捏住贾张氏的一只手,轻而易举就将贾张氏的手给掰开了。
贾张氏脱离房柱,手蹬手刨,拼命挣扎,就是不愿意跟方长贵走。
刘海中坏笑道:“淑芬,去把我们家绑猪的绳子拿过来。”
贾张氏闻言,破口大骂道:“刘海中,我艹你八辈祖宗,我诅咒你全家死光光…”
刘海中挑眉道:“谁有破抹布,给贾张氏的嘴堵上!”
许大茂奸笑道:“一大爷,破抹布没有,臭袜子行吗?”
刘海中嘴角抽了抽,强忍笑意,淡淡道:“将就吧…”
许大茂闻言,兴奋的脱掉了鞋子,将他那臭气熏天的袜子取了下来,随即就堵在了贾张氏的嘴上。
阎解成笑骂道:“我尼玛,臭死了!许大茂,你丫的几天没洗脚了。”
许大茂笑呵呵道:“哥天天都洗脚,不过我是汗脚,味比较大,哥几个忍耐一下。”
贾张氏拼命挣扎,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泪哗哗掉,显然是被熏得不轻。
“老刘,绳子来了!”
刘海中随手接过两根绳子,一根递给许大茂,一根递给阎解成,吩咐道:
“许大茂、阎解成,快给贾张氏捆上,就像捆猪那样捆,两只手捆在一起,两条腿捆在一起!”
阎解成双眼发光道:“一大爷,放心,我知道怎么捆!”
机灵鬼孙金凤从家里拿出一根木棍,兴奋道:“一大爷,我家这根木棍非常结实,抬四百斤的肥猪都没问题。”
刘海中见状,面色大喜,“二大妈,你太及时了,我正愁找不到木棍呢?”
“光齐、光天,你俩也随我走一趟,贾张氏可能有两百斤,大茂和解成抬一段,你俩抬一段,你们四人换换的来。”
方长贵被刘海中的一顿骚操作震惊得目瞪口呆,等他反应过来,贾张氏已经被许大茂和阎解成如抬肥猪一般抬了起来,大惊失色道:
“刘海中,你干什么?”
刘海中正色道:“主任,你也看见了,这贾张氏极不配合,正常手段对她根本不起作用,对付这种泼妇就得怎么办,不然今晚你别想将她扭送去派出所。”
“主任,一大爷说得对,贾张氏的泼辣你也看见了,你觉得给你好说有用吗?”
方长贵喃喃道:“即便如何,也不能这样吧,万一把人伤着了,怎么办?”